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权衡怎样获得最大保障后,闭上眼,继续装睡。
亲他的存在不满足只是相近,他唇齿被撬开,细细亲吻。
亲吻先是很涩然,然后就逐渐熟捻。
月折枝想躲开,但动弹不得,他喘不过气,压制不住反感,想睁开眼。
菟丝花般外表柔弱可怜的黑色气体向上攀延,在他睁开眼时蒙住了他眼睛。
紧接着,月折枝左小臂一痛,好像是什么刺破了皮肤。
月折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有些迷茫地坐在床上,缓了一会,月折枝连忙撩起左手衣袖,小臂肌肉紧实,干干净净。
可他昨晚明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扎破皮肤,附到小臂上,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月折枝放下衣袖,他昨晚被蒙住眼睛后,意识很快模糊了。
黑暗中,他昏昏沉沉被拢紧了怀里,有人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喊他名字。
“折枝。”
“月折枝。”
一声比一声低,宛如耳鬓厮/磨的情人。
月折枝浑身不自在,他放下衣袖,脱衣检查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昨晚的一切仿佛一场梦。
但月折枝知道绝对不是梦,那种被掌控的感觉如附骨之蛆,残留在唇齿间、身体上,他皱起眉,穿衣起身,拿起玉牌要联系容衍。
“小师弟”
小师弟三个字出口,月折枝不由想到容玄机的话,疑惑涌上心头。
「妖魔」跟容衍未免太像了。
虽说容衍修无情道,《无上》中更是石锤这一点,但是月折枝快速回忆与「妖魔」接触的三次,真的太像了。
月折枝想到这里,脑海中不断回响容玄机的话,说实话,昨晚容玄机的状态一点不像喝醉,反而像怪罪责备。
只是他昨晚压根不敢相信容玄机的话,太离谱了,明明书中写得清清楚楚容衍是无情道主角。
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喜欢自己不就意味着无情道毁了?
不就意味着容衍产生了心魔,「妖魔」和容衍是同一人?
不就意味着剧情全部偏离?
月折枝有些慌,比起慌,更多的堵。
“大师兄,你找师弟有何事?”
容衍的声音在玉牌那边响起,带着翻书声。
月折枝握紧玉牌,他紧促呼吸两声,拨开慌乱,强装镇定道:“你叫我一声名字。”
藏书阁,容衍翻书的动作顿住:“为何?”
月折枝喉咙发紧,他看了看窗外,天色大亮:“别问那么多,你叫一声。”
玉牌那边应了声,“师弟知道了——月折枝?”
月折枝心抖了下,昨晚那贴在他耳边说话的声音仿佛又重现,像情人间的呢喃,深沉压抑。
“你再叫声折枝。”
“折枝?”
月折枝呼吸一滞,脑子里那些完全不敢置信的念头直翻,他挂掉联系,戴上面具,拿起剑,匆匆去归心宗客处。
昨晚已经很晚了,容玄机如果不着急回容家,或者有事要办,应该会在客处借宿。
月折枝想找他问个明白,他昨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藏书阁,听月折枝断掉联系,容衍搁下玉牌。
他微微蹙起眉,看了看手中书,放下书。
容衍不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什么。
只记得自己站在月折枝门外犹豫是否转道时,察觉月折枝睡着了,进房间看了下月折枝,然后然后应该就离开了。
他不太记得了。
容衍目光扫了眼桌面玉牌,心中有些沉,为什么忽然要他叫名字?
出什么事了?
是碰上「妖魔」了?被「妖魔」挟持了?
容衍目光阴冷下来,他收起玉牌,几步离开藏书阁。
看守藏书阁的老头见状,视线穿过三五成群正在挑书的弟子,目光落在桌面,桌面一本书、玉简都没收。
老头看不得有人不收,他追出藏书阁,用传音在后面大声吼:“姓容的小子给老朽回来,把书放好!!”
“听到没有?”
容衍头也不回,转眼间没了人影。
“嘿!这小子,跑得还快得很!”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转身回到藏书阁,走到临窗那个角落的座位前,想把书和玉简收起来。
手碰到书的瞬间,老头动作顿住,他拿起书,仔细看了看内容,颇为疑惑地自言自语:“剑道心诀?又不是剑修,看这东西做什么。”
月折枝去客处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容玄机,问起昨夜夜巡弟子,才知容玄机早离开了。
月折枝跟容玄机不熟,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烦躁得按了按额头,月折枝无功而返。
他返回住处时,发现房门大开。
月折枝小心翼翼靠近房门,往屋内一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弯身摩梭着床榻上有些凌乱的被褥。
月折枝仔细看了看白衣青年,没有魔气,是容衍。
“你在干什么?”
月折枝运转功法,悄无声息来到容衍背后。
容衍收起手,他回头上下扫视月折枝,见月折枝没事,他神经放松,道:“昨晚那妖魔可是来了?师弟看被褥上有些魔气。”
容衍不说还好,一说,月折枝脑海里那些猜测便疯狂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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