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林骁用嘴搞自己的画面太刺激了,还是说卵囊真是个很敏感的部位,以至于他居然抓着林骁的头发,爽到差点射在林骁嘴里了。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剧烈的高潮。在射精过后,他的脚趾都是麻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让人昏昏欲睡的高潮余韵。
回忆中的感觉有多深刻,此时的渴望就有多强烈。他又快速的套弄起来,迫切期待着发泄。可是身体记起了更销魂的滋味,已经不满足于手了,特别是他自己的手。
他喘着粗气,睁着湿润的眼眸去看天花板,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林骁的模样却挥之不去。
那个人又靠近他了,还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温柔地道:“让我来摸好不好?”
他都没有回答,那双手就取代了他的手,指腹在欲望的顶端摩擦了起来,同时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他被这个吻挑逗得脑子都发胀了,偏偏下身传来的快感又像一波即将要冲上岸的浪潮。他下意识地抠住被单,双腿紧紧并拢,都来不及告诉林骁他要射了,就在激烈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林骁没有放开堵住顶端小孔的手指,所以他虽然达到了高潮,却射不出来。他难受地摇着头,一遍遍叫着林骁的名字求饶,可林骁就是无动于衷。
直到这不上不下的快感逐渐褪去了,直到他睁开眼睛后才发现,哪里有什么林骁,明明是他自己堵着那里才导致没能射出来的。
他从没干过这么荒唐的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想到刚才一点也不尽兴的高潮,他就压不住心里憋屈的情绪,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后,他把脸闷进了枕头里。
现在已经快三点了,不知道林骁回来了没有。
如果刚才做的时候林骁在的话……
想到那人以前给予他的有如腾云驾雾一样爽的高潮,他就忍不住地去抓枕头,抠着上面的图案。躺了一会儿后觉得还是难受,就起来冲澡,顺便再做一次,至少要射出来才行。可刚才那次他做得太激动了,居然把表皮都摩擦红了,现在再弄就有点刺痛。
他不敢继续了,只好把阀门调到冷水的位置冲着,直到那股火彻底熄灭了才裹上浴巾出来,又去冰箱里拿冰水喝,然后躺回床上睡觉。
临睡之前他还是有点胸闷,就把空调又调低了两度。结果睡是睡舒坦了,上午却被一阵难受的感觉弄醒了。
他一睁开眼就觉得头昏脑涨,缓了好一会儿眼前的景物才逐渐清晰,但等他坐起来的时候又想吐了。
他已经很久都没这么难受过了,就想先喝点水,站起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被迫倒回了床上。
躺了片刻后,他总算反应过来不对了,往额头上一摸,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
想起昨晚洗的两次冷水澡还有后来吹的空调,他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得爬下床,去药箱里找退烧药。
他一个人住,没有备药的习惯,药箱里的退烧药是两年前买的,保质期都过了。他便去洗漱换衣服,打算去买药。
换衣服的时候他看了下手机,已经十点多了林骁都没给他发消息,估计是还在睡吧。
他锁上门下楼。宿舍的楼梯是以前那种老旧的水泥构造,又高又斜,他下了两层楼头又开始晕了,只好抓紧扶手慢慢来,等到了院子的时候都有点喘不过气。
这症状发的有点严重,他又用手背摸了摸额头,好像比刚才更烫了,想想还是要去医院看下,于是拿出手机想叫辆车来。
今天是周末,打车的app显示附近没有车可以接单去医院,他只好走到门口去拦,结果站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一辆空的出租车。
身体因为这一连串的消耗,晕眩的症状变得更严重。他靠在后面的墙上缓了一下,然后向前面的地铁站走去。
这段平时走只要十分钟的路程变得无比的漫长,他走走停停,走了一大半后,手机传来了微信提示音。
他拿出来看,是林骁发给他的一句语音:“早,醒了吗?”
那声音带着晨起时才有的磁性,就像以前热恋时林骁在他耳畔道的早安,但不同的是他现在已经被高热弄到有气无力了,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些。
他回了一个【嗯】字就继续走,马上手机又响了,这回是林骁打电话过来了。
他接了起来,还没说话就听到林骁问他:“昨晚睡得好吗?中午想吃什么?”
林骁不问昨晚还好,一问就让他想起现在的状况是拜昨晚所赐,神情变得尴尬了。好在林骁现在不在他面前,他还能维持住平静,道:“我现在在外面,晚上再说吧。”
他的喉咙肿了,说话的声音很哑,而且还在喘气。原本林骁是躺在床上的,一听就直接坐起来了,焦虑道:“你的声音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
他累得说话都吃力了,干脆直接道:“我有点发烧,现在去医院。”
林骁立刻掀被子下床,边开衣柜拿衣服边问:“你现在到哪了?要去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找你!”
他说不用了,自己可以过去的,林骁却坚持要知道他在哪。他拗不过,于是说出了现在的位置。林骁让他不要挂电话,在那边等五分钟。他靠在墙上,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手忙脚乱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跑下楼的脚步声,然后是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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