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感染,扁桃体发炎,主要昨晚基本没睡,今天又坐车折腾什么的,下午等中药出来的时候在书店坐了一会,买了一本世界悬疑小说,没看几页就困得趴下了,回家四点了,饭了也没吃直接睡到了八点多。
我爸妈慌死了,还以为我得什么大病了,像电视剧里女主那样关门起来不吃不喝。
然后我八点多起来我妈炒了三个荤菜,我配着难喝至极的中药吃了半碗糖醋排骨。
爹妈一看就放心了,洗洗睡觉去了。
捂脸。
反正我身体没啥不舒服,就是困,喉咙也没那么严重。
五更什么的,其实主要有动力,写起来很顺,我也不觉得累的,偶尔还挺开心。
你们懂的,上班狗加班几倍工资其实还算开心的。
就是一个鼓励吧,写五更比写两更顺利,这几天。
希望接下来几天还能为你们多更一下,既汇报那位ID很让我微妙感的“沧胖你不能对不起我”的百万打赏,也感谢老书粉们的一直支持,更欢迎新读者。
我不够优秀,但愿意努力,请对我宽容耐心一点。
谢谢大家。
第1045章 一种可能(求正版订阅,第一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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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没有秦鱼,世人也都知道蔺珩是无心的,他不会为任何人施舍同情跟不忍。
只是出现了一个秦鱼,世人以为会有转机。
然而没有。
蔺珩依旧是蔺珩。
“其实我好像也不意外他会杀秦鱼,毕竟不是关于权势的斗争,而是关于生死的战争。”
上闻雅致抵着脸颊,神色冷静,轻飘飘来了一句:“爹,月咏那厮,我准备杀了。”
其实抓到自己丈夫也好些天了,上闻雅致耐着心撬了一些消息,但命还吊着,眼下看到这样一幕,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纠结的了。
“嗯。”上闻遐迩淡淡应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女儿对那人无心,只是到底还念着此人曾对她的一片痴心,在想着是否要了结已背叛的人。
可惜,痴心终究为负累,人心会变。
变贪,变憎,变欲。
“既是战争。”
“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不要手软。”
上闻遐迩忠告自己的女儿。
上闻雅致一眼扫过已经走远了的蔺珩,又转移目光,看着那燃烧坍塌的宿心庭。
“我在想,蔺珩一直是蔺珩,秦鱼也终究是秦鱼,这两人可能一直都没变过。”
所以没有转机。
有时候这就是夫妻。
上闻遐迩袖摆挥荡,双手别在身后,沉沉叹气:“只是这天下间又有多少人知道秦鱼是谁呢?”
相府夫人?青煌山三小姐?还是那些似是而非不知深浅的各色易容身份?
“反正日后怕是无人敢在蔺珩面前提此人了。”
“走吧。”
权贵们看了一场狠辣卓绝的戏。
知帝王心之残酷。
也一如上闻遐迩所说,他连秦鱼都杀了,又有谁不能杀呢?
当日就有两家隐藏颇深的侯府被拉出来灭族了——因为对方跟远在东黄道的越太初联系了。
各家各府噤若寒蝉。
灭了两族后,蔺珩终于专心了。
苍东反军、魔宗跟东黄道……
管家恭送蔺珩离开后,转身看着坍塌后还在不断焚烧、仿佛要燃尽最后一滴火油的庭子,他垂下眼。
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真正的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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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河东道,玉河城之外沿着蜀东古道的偏远灵玉山中。
段流自打将越太初送到东皇道就回缥缈门了,他救越太初,可能家国情怀仅存一分,毕竟谁做帝王对他们而言也都只是帝王。
更多的是跟秦鱼的交易,还有三分是为秦鱼游说的理由。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蔺珩是迟早要对武林动手的。
山门演武台对着浩瀚云海,空气辽阔,气蕴山河。
此时叶笙刚练完剑,从竹海归来,见到站在演武台边沿望着天际的大师兄灵桓。
“其实就算是蔺珩要对武林动手,也未必会对我们缥缈门下杀手,师妹跟师傅冒这样大的险,我很担心。”
灵桓之前一直在外地,得知宗门大事的时候只悔恨不能替师妹担当,好在他们都安全归来了。
叶笙小灵桓五岁,从小一直跟在这个小哥哥后面,对他的尊崇仅次于自己师傅,但她自小也被当做宗门根基培养,也自有自己的思考能力,闻言后想了下,说:“可能师傅考虑的是——其实我们缥缈门就代表了半个武林,若是蔺珩有心整顿,第一是之前拥护越氏的天策阁,第二就是我们缥缈门。可是现在……”
可是什么呢?灵桓眉目微妙,思虑了下,“天策阁,蔺珩似乎还没有动。”
是啊,为什么还不动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
于此时,塞外广道。
一批人骑快马疾奔,狼狈凶险,俨然在逃亡。
后面却有大批人马急追。
追杀!
逃亡的人之中,一个下属高声喊:“王爷,天策阁的人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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