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薛斌身边的众人顿时发出嘈杂声音, 左明珠轻咬了咬唇, 疑惑道:军爷?怎么回事?
什么军爷不军爷, 这可是薛家庄!薛斌冷笑一声, 我薛家庄是东武林魁首, 我爹是天下第一剑客,四方武林哪个不给我们薛家庄一个面子,你可是薛家庄的人,被外面什么爷吓得屁滚尿流,丢脸!
二公子说的极是,驻扎在附近的军队怎么会随意围着江湖大派山门,朝廷对江湖武林这些年可是很客气的。
唉,二公子,你这下人可要好好再调/教调/教。
您可是薛家庄的少庄主,日后还是要在这上面多费费心,不然过得不舒心的还是您哪。
众人见得此等场景,七嘴八舌说了起来。若薛衣人在庄内,他们也不敢如此作态。现在这般举动,亦不过是投薛斌所好。
果不其然,薛斌听见身边人的话,原本就被下人这等模样打落些许兴致的薛斌面色又好了许多,他看了一眼左明珠,对方面上并无半点因赏玩荷花被打乱的不满。
他道: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若敢骗本少庄主,你就不用留下来了。
可是二公子,外面,外面真的有好多军爷围上来了,下人几乎语无伦次,好多,好多好多,有些看着是驻扎在附近的兵,但是,但是打头的那一队,那一队,有一队骑着高头大马银铠红披风的的军爷啊二公子!!!
我管他红铠甲还是银色铠甲,没有理由朝廷军队凭什么围住我薛家庄!
薛斌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抬脚就大步往前走: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薛家庄造次
他话语尾音突兀一消,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身后其他人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现下终于反应过来了。
唯有左明珠尚还还在状况外:夫君,怎么了?
银铠红披风......?薛斌张了张口,艰难道,应当只是普通的军队制式罢?
那传话的下人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哆哆嗦嗦道:二公子,还是快请庄主和楚大侠回来罢。外面的军爷,只有那一队不一样,小的瞧着,很像是...像是从东都来的。
东都自是洛阳。
薛斌面上肌肉微微抽了抽,回头去看左明珠:明珠,我们今日便不去赏荷花了。
左明珠恍恍惚惚点头:东都来的,莫不是......天策府?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围在这里的众人在把自己憋死之前狠狠松了一口气,接着赶忙告别。
二公子,在下忽然想起家中尚有老母要伺候,先行一步!
二公子,在下前些日子约好和张兄去洛阳赏牡丹,这便告辞了!
叨扰许久,在下也要归家了,请二公子见谅!
......
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几息之间冷了下来,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几个素来与薛斌交好的人留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但左明珠怎会看不出来他们面上的勉强之意?
夫君。她心中有些惊惧,小声唤道。
薛斌猛地回过神来:快去请我爹出来!
是,是!
下人得到了话,匆匆去寻在别处与那位楚留香楚大侠论酒谈道的庄主。
下人脚步声渐远,薛二公子整了整自己仪态,硬着头皮往外走去。
既然客人已经来了,那他作为薛家庄少主人,自然要前去迎客。
夫君,我与你一起。左明珠鼓起勇气跟了上去,她是薛斌的妻子,不管发生了什么,这时候自然要与薛斌共荣辱。
况且,还不知来的究竟是不是天策府呢,纵然是,天策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朝廷机构,说不得有什么误会呢。
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她迎上薛斌感激的目光,不好意思笑了笑。
明明离大门也不是很远,不知为何薛斌觉得脚十分沉重,以至于他走出大门时,再无法往前踏出一步。
江湖赫赫有名的薛家庄,果然已被穿着军服的将士包围。
大门口,正肃立着一队披红底银铠血红披风手横长.枪的骑兵。
猎猎长风下,湛湛天光中,猩红旗帜和军士的披风交相舞动,向日甲光模糊了军士的面容,却无损其巍峨肃穆身姿。
那队军士的铠甲制式甚是眼熟,眼熟到哪怕薛家庄随便一个下人都能一眼认出来。
时隔数十年,江湖也不会有人忘记这支军队的威名。
那是东都天策府,是直属于皇帝的部队,是大明开国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队神话。
哪怕只有这么一小队,当它真的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某些事情。
薛斌看到那些方才家中急事告辞的人正整齐躺在一旁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觉头皮发麻。
诸位军爷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惊惧归惊惧,必要的招呼还是要打的,薛斌面上堆出一个笑容,假作朗声说道。
须臾,只闻得为首那军士在马上低低一笑:薛二公子?
声音婉转,语气凌厉,竟是个女娇娥。
当年大明开国那位天策上将便是位女将军,其后天策府左右卫十二营亦少不了娘子军,是以领兵的是位军娘众人并不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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