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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伏那群反派们(61)

    之后的事儿任越差不多也知道了:然后首都就因为你那次闹出来的骚乱戒严了许多年。
    哈德斯没有自觉:我并没有做什么。
    你是没有做,但你带来的魔族干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哈德斯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寻找过分的定义,阐述道:我并没有命令他们做什么。
    任越挑挑眉:是啊,你只是没有阻止,顺便帮他们开了个门。
    是的,哈德斯对此毫无愧疚心,没想到人类比想象的还要脆弱。他们既然弱就不能怪别人强大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那一套了,弱肉强食么,弱的人只能怪自己没用对吧。任越伸出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知道关于这点是说不通的,不指望哈德斯会对人类受到的遭遇感到愧疚,对方这种三观八成早就成形,无法改变,他只要确保对方以后不会再干同样的事就好了。
    哈德斯没有接话,但是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瞥了任越好几眼。任越倒是没发现,他现在正观光得开心呢,充满了西方风情的城市和建筑很漂亮,林立在四周,把他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途中两人买了些东西吃,悠闲地一路走一路看,要不是哈德斯又开始一言不发,任越还真觉得有那么点约会的感觉。
    任越看着广场中间的喷泉,心情无比惬意。他转过头想问哈德斯接下来的路程安排,就看到对方正望着天出神。
    看什么呢?任越好奇道。
    太阳哈德斯还抬着头。
    太阳有什么好看的,前两天不天天挂在那儿吗。
    哈德斯低回头,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盯久了照得眼睛有些难受:要回魔界了,想起来那里没有太阳这种东西。
    哦对,任越想到据哈德斯描述那里是个常年笼罩在黑暗中的地方,所以你其实不喜欢魔界?
    哈德斯摇摇头:说不清。我不知道。
    好吧。任越叹了口气,搞不清哈德斯在想什么,但总觉得对方情绪不是很高,开口安慰道,你要是喜欢晒太阳不是想来就来?
    为什么要来?哈德斯反问道。
    为什么?干嘛要有原因?来走走不行吗。任越哭笑不得。
    嗯
    然后哈德斯又一次沉默了,好像陷入了自顾自的思考中。
    任越见怪不怪了,又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想问哈德斯接下来的安排的,怕被周围的人听到,他便凑近了一些,身体几乎挨上哈德斯的手臂,低声问道:哈德斯,魔界的入口离这里远吗?听说那里是一片森林?
    哈德斯点点头:是的,还是有些距离的。
    任越也不清楚这个有点距离是多远。
    那我们是现在就动身,还是明早再说?
    哈德斯愣了一下,这应该听你的。
    任越总觉得哈德斯语气有些犹豫,总之就是哪里不对劲,但又摸不到苗头,于是便随口说道:那就明天再说吧,我们随便逛逛,找个旅馆住下好了。
    嗯。
    任越转头看着哈德斯的脸,盯了半天,想着今天两人之间说过什么不对的话题吗?怎么哈德斯突然就看起来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了?
    一直到找到一家价格合适的城中围的旅馆住下当然两人还是住在一间的,任越还是瞧着哈德斯不对劲,这才忍不住开口问起。哈德斯倒不会说谎,直接承认说自己的确在想一些事情。但他不大知道该如何开口,思考了半天才组织好语句。
    我在想相对你来说,我也算弱者吧?哈德斯微微皱眉,有些困惑地看着任越。
    任越倒是吓了一跳:我可没这么想过啊。
    但我比你弱,被定下了主仆契约,一切都要听从于你,这都是事实吧?
    话是这么说
    哈德斯沉吟了一下:嗯据我所知,不管对于魔族还是人族,要求从属的一方在床上满足自己,也算是一种征服或者羞辱的手段吧?其实对这种现象我也习以为常,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了这个,虽然有些迷惑,但
    他越说越混乱,眼神飘忽起来,停顿了好久,可话才说到一半,搞得对面的任越也不敢冒然打断,只能等着下半句。
    结果哈德斯摇摇头,直白道: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这种感觉真的有些怪异。
    你任越叹了口气,无奈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嗯?
    任越拉了张椅子过来,面对面地和哈德斯坐着,眼神相对。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会想这种事。
    我也觉得,所以才觉得怪异。也许是最近都没有做什么事情,才会想一些奇怪又没有意义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任越这回是彻底的服了你了的表情,他有些哭笑不得,哈德斯似乎是在纠结自己拉他上床的行为究竟是处于什么目的。他可从未想到哈德斯会在意这种事,只能说对方现在对自己的感情也许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对于感情一窍不通的哈德斯却没有注意到。
    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弱肉强食的关系。
    任越一时间都觉得自己词穷了,一堆话语在脑海里打了个圈儿又消失了,就是组织不出完美的语言,他觉得自己的交流能力都被哈德斯拉低了。他清了清嗓子:我郑重地再和你说一遍,我对你做的事,是单纯出于个人的兴趣和感情,并没有把你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也没有侮辱的意思,你懂吗?
    个人的兴趣和感情是指什么?哈德斯倒是直白,哪儿说得含糊就问哪儿。
    任越解释道:个人兴趣就是呃,我还挺喜欢做的。说到一半,他难得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有些焦躁地换了个坐姿哈德斯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但怎么一开口就总能让他这么难以冷静地交流呢?
    感情嘛,就是说我对你这个人很有兴趣,怎么说呢,任越清了清嗓子,就是还挺喜欢的。
    喜欢?我?哈德斯有些讶异。
    任越觉得自己真是败了,各种意义上都栽了,破罐子破摔道:有必要这样重复一遍吗?还有哪里不理解吗?来来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给你详细翻译。
    的确有些不理解,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种话。
    真的假的,亏你混到这么厉害的位置,你人缘是有多糟糕啊哦,好像是挺糟糕的?任越看哈德斯一脸认真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该为自己心酸还是为对方心酸了。他看哈德斯还是有些不解的纠结模样,眉头紧蹙着,忍不住上前用手指揉了揉对方的眉头,别这副表情了,一时想不清就算了,我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吧。
    快速地笑了一下,任越手移到哈德斯脸旁,扶着他的下巴凑近在唇上亲了一口:你只要记着,我做的这些都和什么契约无关就是了,你要是觉得恶心、想拒绝,直接推开就是了。
    哈德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坦诚地回应道:这倒也不至于。
    任越勾起嘴角:那你这是同意的意思喽?
    说罢,还没等哈德斯发表意见,他就将人又搂住亲热了一番。哈德斯虽然没说自己同意,但的确没有推开任越的意思,而是有些慢半拍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表情有些纠结,但分明就是默许的气氛。
    任越笑了笑,打定主意要今晚把昨天在小树林里错过的都给补回来先。
    第115章 旅馆
    每回在旅店里做都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任越这回倒是想换个地方了,干脆就在椅子上动起手脚。哈德斯没有什么反对的表现,坐在椅子上,睁开眼睛看着任越:在这里吗?
    可以吗?任越反过来问他。
    哈德斯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本来想继续说出诸如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吗一类的话,但想到刚才任越那一番言论,又憋回了心里。他目不斜视地盯着任越,任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回视他,好像在等他回答。
    可以。哈德斯最终还是在眼神交汇的对峙下松口了。
    任越心情变得十分愉快,下一秒就托着哈德斯的下巴亲吻了上去。
    他轻柔地唇舌并用敲开哈德斯的嘴唇,后者有些迟疑,但还是顺着任越的意思微微张开了嘴。任越更进一步地用舌尖去勾弄,很快哈德斯就被牵着鼻子走,后背无力地依靠在座椅靠背上。
    唔嗯、嗯
    任越瞥到哈德斯原本搭放在身侧扶手上的双手有些无措,攥紧了扶手,过一会儿又送开来,来回挪动着微小的距离,一副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搂着我。任越提醒道。
    搂着?这样?哈德斯面露疑惑,伸手搭放上任越的肩膀。任越见他主动自然很开心,连忙凑得更近一些,让哈德斯足以双手扣在自己的后颈上,形成搂着的姿势。任越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条腿在地上撑着,实在是空间狭小,这会儿他们两人已经挤得不行,身体紧挨着几乎贴到一起。
    唔、嗯哈德斯随着亲吻的深入,不自觉地大腿逐渐合拢,但被任越的膝盖给顶着重新拉开。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就让他硬了起来。
    哪怕是这样动情的时候哈德斯的皮肤还是冰凉的,虽然知道这是种族特征,任越依然觉得很遗憾,他很想感受哈德斯随着情欲升高的体温,还有欲火焚身时滴下的黏腻汗液。
    说来也有些奇怪,明明体表的皮肤冰凉,但身体内部,比如口腔和那处,却和人类一样温热。
    任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哈德斯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中隔着被顶起的内裤摩擦,引得哈德斯气息有些不稳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这也是温热的。
    任越不慌不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哈德斯的也一并扯掉,头也不回地向后甩,听声音大概是甩在床前的地毯上了。
    哈德斯。
    嗯?
    想不想试试别的姿势?任越问道。他们做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是一个姿势,躺着面对面,换都没换过个花样,任越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什么姿势?
    对,忘记哈德斯是个没有经验的了,问他有什么用。
    任越就当自己没问过,只是今天哈德斯似乎有些开窍,让他忍不住想多和他说两句话。
    像这样任越将哈德斯拉着站起来,然后掉了个个儿,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你上来。
    哈德斯总觉得这姿势有些不对劲:你要我一个男性这样坐你腿上吗?
    你不愿意,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任越现在是全方面表示听哈德斯的。
    哈德斯犹豫了一下,想着这样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便照做了,他本来就和任越差不多高,这么一跨坐上来就比任越还高了一个头,得低着头才能看清彼此的脸。
    痒任越忍不住笑道,讲哈德斯的头发拨开。之前的姿势还没觉得,现在这样哈德斯一低头,长长的头发就滑到前面来,全都掉在他胸口和脸旁边。
    哈德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任越说的是自己的头发。
    他从年幼的时候就比较依赖于魔法了,到现在也没有特意修炼过剑技,大部分日常该做的活儿也是由魔法完成,从头到尾要做的也不过是站着动动手指,因此从未有过什么头发碍事的感觉。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哈德斯对头发漠不关心,才任由它长了这么长。
    用什么东西拢一下吧?等等,那是我的任越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哈德斯随手一挥,本来挂在他外套上装饰性的链子便从布料上脱落了下来,随即几秒不到就将哈德斯的头发固定在了脑袋后边。
    怎么?哈德斯低头问道。
    没事。任越头一次见到哈德斯将头发拢在一起的样子,觉得很新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归看,他也没忘记干正事,手掌贴着哈德斯的皮肤从大腿滑到股沟,这样跨坐的姿势双腿分开着,哈德斯的后穴完全暴露着。
    唔、嗯!
    手指的一个关节埋入穴口,有些艰难地往里推挤着。哈德斯的胸口在任越的面前起伏着,看得任越想立马将衣服掀开。
    不过偶尔留着个上衣也算情趣吧。
    任越没有脱衣服,而是将手从下面钻进衣服里,轻轻揉捏着一边的乳尖。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哈德斯没一会儿就不那么紧绷着,后穴放松了些,由得任越探得更深。
    感受到自己肩膀处的衬衫逐渐被哈德斯紧攥着,任越也有些着急了,手指幅度更大地反复出入扩张着。
    哈德斯闷哼了几声,手移到任越胸口,隔着衣服摸到他拥有温度的肌肤,断断续续道:嗯嗯啊你、你身上很热
    任越下意识调戏回去:你里面才真的热呢。
    哈德斯难得无奈道:不是那个意思呃、嗯啊
    任越将手指抽出来,扶着哈德斯的腰,引导着将直挺的阴茎凑到穴口处磨蹭,然后缓缓地顶了进去。哈德斯一瞬间身体绷着僵住了,大腿有些打颤,任越摸着他的侧腰拉着人往下坐,速度缓慢,但一点点地总算是将一整根都吞了进去。
    那是什么意思?
    人类的体温,哈德斯低声说着,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温度。
    任越将手心贴紧哈德斯的腰,突然有点心酸:照你说的,魔界是有多冷冰啊?
    哈德斯倒没有直接告诉他: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简短的对话结束,任越已经开始加大幅度了,力道十足地挺动着腰,将穴口来回反复操干进出着,他不指望哈德斯会动,只能自己更卖力一些,当然他也乐意效劳。
    因为重力,今天这样的姿势下任越总觉得好像插得更深一些,每一次狠狠向上撞击的时候哈德斯嘴中都会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声,没有刻意压抑声音,任越听了一会儿便设了个阻隔声音的结界,他一点也不想让隔壁房间的人听墙角。
    哈德斯因为快感不住喘息着,双腿有些撑不住,但却滑不下去,只因中间还有一处被任越牢牢地插住撑着。他明明拥有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强大能力,可是在任越这样的攻势下却总是毫无招架之力,哪怕较第一次相比增加了不少经验,被这样不断刺激着还是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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