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道修身正眼不斜,但还是有不少人群里的小道士纷纷侧目。
殷能抬头一瞥,一群人就都惧怕地低下头,纷纷转移视线。当然,只有任越还盯着殷能瞧。殷能愣了一下,勾了下嘴角,眼睛黏在任越脸上盯了半天,看得任越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但很快殷能又把视线移走了,接着在那儿百无聊赖地玩自己的手指。
任越见湮天谷和旁边几个派别有不少弟子都陆陆续续跑路了,基本上都是些魔修散修们,又瞧了一眼殷能,他总觉得要不是身份重要,殷能估计这会儿也想走了。
从人群中退出来,任越总算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了。正好这会儿系统又提到关于制作抑制能力的药的事儿,任越觉得殷能这会儿估计管不着自己,便让系统实体化作一只普通的灵兽,让它之后想办法把需要的材料都弄过来。比起自己动手,不被这个世界所检测到的系统来干才更保险。任越不禁又感叹了一下,系统可以实体化实在是帮了大忙了。
就在他看似站在路边看风景,实则在和系统说话的时候,霍山派的庄景同竟然又意外出现了。
庄景同这次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他的师妹,以及几位师叔。任越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想避开。只是都已经视线对上了,转身就走实在太过刻意,任越此刻也只能摆出一副平淡的表情,无视了对方。
庄景同倒不是完全不长眼色,没有故意凑上来自讨无趣,但还是那一副我不相信你会背叛我们你一定有苦衷的表情看向任越,让任越背后发凉。庄景同身后的一位长辈微眯着眼在任越身上眼神多停留了几秒,带着点警告的意味,任越摸不清对方的意思,不过多半是在催促他有些行动吧?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于是也只能转移目光假装没看到。
等到对方一行人已经走远了,任越才发觉手中似乎多了点东西。
他伸开手,发现是一张纸。顿时心情紧张起来,他动作很小地展开,却发现上面空无一字,只有声音传进脑海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把戏,也许是这样比较安全,总之他不得不被迫听完了来自霍山派的吩咐。
总的来说,就是两件事。一件事是大致说了近几年来霍山派和湮天谷交情更恶,殷能心术不正滥杀无辜等等,等于是让任越日后在两方起冲突的时候做接应。另一件事便是让任越去找殷能藏品中的某件物品,没有原由,也没说位置。
对这两个太过笼统的指令,任越提不起一点兴趣去做,而且他十分不想帮霍山派做事,现在还没撂担子不干完全归结于任务。
任越先看了一眼会场那边,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于是一个人自己先回了院子,没有进内室,而是在外屋的硬榻上打坐修炼起来。他愈发感受到自己继续可以抑制能力的药,不然按这个开了挂的速度修炼下去,难保哪一天修为就真要和殷能持平了,那会儿别说是卧底做不做的成,被拿去关起来研究身体构造都是有可能的。
等他又睁眼的时候,殷能已经回来了。靠在门口面带笑意地看他。任越连忙站起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殷能的话给钉在了原地:和昔日同门交流得还好么?
任越苦笑道:不过是擦肩而过而已,没什么好交流的。
殷能哦?了一声,磨蹭了一下指腹:那他们塞给你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任越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殷能在会场里头,还分心刻意来监视自己,只是那纸条的传音入耳似乎真的不会被别人听到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任越只能爽快地将东西拿出来:这个。上面没写什么。
纸条上空白一片,摊在任越的掌心里。任越相信以殷能的修行,不可能不懂这纸条是传声的,也就没有编那些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没有字的谎话,干脆地说霍山派的人不想让殷能发现,所以传声给他,说还是希望自己回去,现在悔改还可以既往不咎。
殷能没有太多探究这件事,反倒是在椅子上坐下来,使唤任越道:帮我去泡壶茶来。
任越刚要动身,殷能又喝住他,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知道么?我一直都不相信你。
而且日后也不会相信你的。殷能补充道,虽然不知道霍山派在搞什么名堂,但你肯定不是诚心来湮天谷的,我看人倒是一向准的很别拿那一套傻不拉叽的说辞来应付,我也不是傻子。
任越听他这样说,也想不出话反驳了,可是倒是十分平静,因为殷能看起来不像是要揭露底牌然后赶尽杀绝的语气。
一开始就奇怪的很说到一半,殷能又懒得解释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了,直接下结论道,总之,我还留着你,只是因为觉得你这个人还算有趣。
当然,也很好奇事态会如何发展。
看任越不出声,殷能以为他还在准备说辞,反问道:没什么想说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任越觉得他的确再跪下表什么衷心感觉意义也不大了,只要殷能没准备把他扔出湮天谷,任务就还有救。他扯了扯嘴角道:那茶还泡吗?
殷能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任越已经放弃猜测对方脑子是如何运转的了,无奈地站在那儿看着殷能笑起来停不下来,随意地摆摆手打发道:哈泡啊,你这就去吧。
第91章 修真魔道14
任越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把话说开了,现在两个人处于一种彼此都知道对方在防备,但是意外地和谐的情况,虽然任越有种暴雨前的平静的感觉,但起码当晚他还又睡在殷能床上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因为摊牌所以干脆恢复了原本的态度,对殷能的呼来喝去不再殷勤了,结果他竟然觉得殷能对自己的关注和态度比以前热切了点,或者说,对自己更感兴趣了,简直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抖m。
这天晚上殷能倒是没有拉着他干别的事儿,任越也没提,两个人平静地度过了一晚,各占了床的一边修炼,互不相干。
第二天任越一睁眼,又是看到殷能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任越微微皱起眉,一睁眼就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殷能风淡云轻道:就看看。
任越拿他没办法,抽抽嘴角: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么,殷能笑道,我还以为你本来的性格会更差一点呢。
我看起来那么糟糕吗。任越无奈道,也修炼不下去了,干脆从榻上下来了,去穿外衣,顺手将架子上殷能的外衣也拿了下来,给扔到床上去。
你看,之前你可都是服侍我穿衣服的。殷能将外衣拿起来晃了晃,现在就直接扔给我?
任越自己穿好衣服,不知道殷能这是玩哪一出,只能走回塌旁,一把拿起殷能手里的衣服:喏,站起来,我帮你穿。
殷能也不拒绝,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抬起胳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也没太在意任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
任越帮殷能整齐地穿上外衣和腰带,殷能就这么低着头看着面前弯腰的任越,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他。
鉴宝大会时间也不短,有将近七天,除了繁琐的仪式,之后几天每天都有不同的东西以供鉴赏拍卖,还穿插了其余的派别之间的交流,不过反正不关湮天谷什么事情。
你今天想去吗?穿好衣服后殷能对着镜子稍微照了两下,侧头问任越。
去啊,为什么不去。任越反问道。
哦,殷能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还以为那群老不死的交代了你别的什么任务呢。
任越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霍山派那群人是老不死的,其实殷能自己年纪也大到一定程度了吧。
任越总觉得虽然殷能性格难以捉摸,但破罐子破摔的坦诚不会让对方恼火,于是干脆坦白道:是交代我任务了让我翻你的藏品,又不告诉我找什么。
殷能噗嗤一声笑了,果然没有生气:我的藏品?回去之后我一件件拿给你瞧如何。
那敢情好啊。任越站在门口,帮殷能打开了门,顿时外面的光亮直接照射了进来,让殷能很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任越看在眼里,无奈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将光线挡住,再不出发又要迟了。
被罩在阴影里的殷能看起来眼睛舒服多了,无所谓道:迟了又如何,他们还能罚我钱不成?
其实到会场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也不是翻山越岭,只是的确迟了,那是因为早在两人还在榻上的时候今天的拍卖就已经开始了。殷能知道他想要的香是好东西,不可能这么早就拿出来,甚至可能今天都不会出现,自然没把什么时候去放在心上。
两人到地点的时候发现的确下面的人不多,很多都是弟子代来,殷能自然是被请上了二层的好位置,不用和一堆修士挤在一起,任越也就顺带着跟着一起上去了。
别说是在周围无人的隔间中,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殷能也丝毫不在意姿态,这会儿刚坐下又是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斜着依靠在椅子扶手上。因为只有一把椅子,任越只能像个保镖一样站在后面。他眼睛往看台下瞥了瞥,场地中心正在进行一些很普通的东西拍卖,也就是一些小挂坠,效果平常的仙丹之类的,成交的价格也就是十几块下品灵石左右,都是一些修为不精的小修士在观望。
还是来早了。殷能叹了口气,要么我还是回去了,今天就应该吩咐谷里的人帮我看着的。
来都来了。任越忍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天天什么都不干,为什么总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
殷能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就是懒,不行么?
我就是好奇当我没问。任越看着坐没坐相的殷能,脑子里突然觉得,如果让他坐自己身上,大概对方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反而会乐得靠在人肉垫子上吧。
在想什么?殷能一眼就看出任越在走神。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说说看。殷能伸了个懒腰,反正闲来无事,谁知道这些无聊的前戏要上演多久?
任越看殷能似乎真的是无聊,一副想要问到底的模样,干脆也就照自己之前想的说出来了,反正今天对于如何与殷能相处这件事任越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殷能倒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只是诧异道:你竟然还会想这种事情。
任越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到殷能紧接着站起来说着:好啊,你坐。
没想到对方来真的,任越还愣了一下,但想来自己也不吃亏,而且还不用在椅子后面站一天,任越坦然地坐下来了。只希望待会儿如果有侍者上来或者路过不要太震惊。
殷能就这么在任越怀里坐了下来,他以前倒是真没试过,甚至也没搂着别人坐过毕竟那比较累。
还的确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点。殷能顺势就把头向后仰靠在任越的肩膀上,笑着评论道。
殷能比任越身高体形上都要小一些,任越甚至觉得自己一胳膊就能把人搂个满怀,但他绝不会因此就轻敌,殷能的修为有多高,手段又多狠戾,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无聊的东西里偶尔也混了几件稍好的拍卖品引人注意,殷能和任越聊天般地讨论了几句,当然也不至于买那种资质普通的物品,只是比其他的次品多看了几眼罢了。
过了一段时间殷能还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坐着,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外,另一边后背让任越用胳膊给他垫着不至于被袼着,然后就百无聊赖地伸手在任越的下巴和脖子上划来划去。
他这样任越自然是有点反应的,更何况殷能侧坐着,臀部还正好压在任越的大腿靠近阴茎的地方。察觉到任越不自然地动了一下,殷能似乎就找到了在无趣的现场为数不多的乐趣,干脆伸手压在任越的那处挑逗起来,完全不顾楼下有多少人汇集着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任越心情十分复杂,一向是他跟别人玩羞耻play,今天竟然要反过来了还是怎么着?
第92章 修真魔道15
殷能的手一直不断地在任越身上游走,在裤子上按压了一会儿,又看似无意地从任越的衣襟中间往里滑,面对任越看过来的眼神一脸微笑地问道:怎么了?
任越本来帮殷能垫着后背的胳膊顺势一弯,把殷能从腰部往自己上身拉过来,让他几乎贴到自己身上:谷主不怕底下那么多双眼睛?
窗口外便是密集的人群,虽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展台上,但只要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上面令人震惊的场景。
我怕他们?殷能觉得很好笑,应该是他们害怕才对,若真有人不小心看到了这儿,该是恨不得自己早点瞎了,不至于惹祸上身。
况且,该担心的人是你。殷能贴着任越的胸口,头凑在任越耳边,声音小而轻。
任越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该说的话都摊开了,他现在颇有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意味,既然殷能主动来撩拨他,那就更没顾虑了。任越干脆也顺着殷能的背部一路把手滑到大腿根和臀部,隔着衣服缓缓地捏着。
我担心什么?
殷能偏头瞥了一眼下面的人群,嘴唇正好轻轻擦过任越的下巴:你想,你的师兄弟们看到你竟然和敌人苟且,会不会怀疑你真的倒戈了?
任越嗤笑了一声:我本来就不是他们那边的。
殷能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已经钻到衣服里的手饱含色情意味地用指尖来回按压已经勃起的阴茎,像是玩什么游戏一般想要将它按下去,结果当然只能是让任越更硬了。
但你也不是我这边的嗯殷能的语气很肯定,话说到一半,因为任越另一只手从衣袍下面伸进来的一通乱摸忍不住发出来一点闷哼声。
的确也不算是。殷能的脖子就在面前,任越便张口轻咬了上去,用舌头来回扫着光滑的皮肤,引得殷能下意识地收了收肩膀。
两人的手此刻都在对方的衣服里,狭小的空间顿时温度都感觉上升了几分,嘴上说着正经的话题,但一边说着两人的下半身却同时变得越来越硬。任越在殷能的皮肤上游走了半天,在后者还在下手极轻地四处撩拨的时候,先一步将殷能的亵裤拉下来了一些,将殷能的阴茎包裹在手掌里。
还好椅子的空间比较大,殷能从侧坐在任越腿上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跨坐,从后面一切都被宽大的外衣挡住了,但从正面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下半身都露了出来,正在彼此的手中被揉捏撸动着。
哈殷能轻喘着,被任越富有技巧地有节奏地按压着上下撸动十分舒服,在手指划过龟头下方的沟时任越偶尔会刻意用力挤压,没一会儿就看到前端的小孔渗出透明的体液。任越故意用拇指指腹按压着小孔来回摩擦,因为有前列腺液的润滑,敏感的马眼没有被拉扯都难受,反而只有一丝远远不够的饥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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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伏那群反派们(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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