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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华了免费观看(19)

    随后罗盘变换更是比电视特效还要炫目,流光打入眉心的时候,林深眼睛被光亮晃了一下,只觉得额头有些发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三观尽碎的缘故,这家伙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苍白着嘴唇问:你要杀我吗?
    祁飞星:?他翻个白眼:你有病?
    他有些嫌弃林深这副样子,挥挥手就让他快走:行了,就是个让你擦亮眼睛的东西,下次回家记得好好看看你爷爷。
    最后半句话意有所指,林深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但他没有问出口,而是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要让他看看爷爷?
    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随后祁飞星突然伸手过来拍他的动作,吓了林深一大跳,他连忙问:你干什么?
    他这副充满防备的样子,和仿佛看刁民害朕的眼神,祁飞星简直觉得无语,于是轻抚的动作改为使劲一拍,魂火骤然升腾燃烧起来。
    阳火一旺盛,祁飞星的身影就开始消失在林深视线内,引起対方一阵恐慌。
    最后祁飞星说一句:快滚快滚。
    眼不见心不烦,说完,祁飞星整个人就成了林深不可见的状态。
    林深只觉得肩头被拍得有点发烫,随后眼前异常的所有事物都逐渐消失,他手攥成拳头,又盯了一下祁飞星消失的位置,扭头强撑着跑回学校。
    祁飞星在他身后跟着,前后脚穿墙回到宿舍。
    林深排除嫌疑,他母亲也不可能是炼制活死人的,毕竟他母亲早就死了,线索断在这里,祁飞星躺在床上只觉得头秃,从六点睁眼到七点,看着解颐起床。
    解颐的生物钟很准时,每天不早不晚七点醒,洗漱收拾最多十五分钟就够了,二十分钟去吃早餐,七点四十早自习,刚刚好。
    他在洗漱台那边刷牙洗脸,祁飞星叠好被子慢吞吞才下去,走过去的时候解颐刚好洗漱完。
    祁飞星就刷着牙靠在门框上,看解颐收拾好自己昨晚上的作业,回头问:吃什么?
    tui。吐掉嘴里的泡沫,祁飞星想了一下说:两个白菜粉丝包。
    走了。解颐开门出去。
    七点半祁飞星磨磨蹭蹭到教室,就见解颐已经在座位上端端正正坐好了,背挺得笔直,又在预习课本。
    他走过去的时候,桌上放着解颐买给他的早餐,除开想要的粉丝包,还有瓶牛奶。
    祁飞星毫不客气,坐下就开吃,空出一只手在背包里掏出昨天的作业,照常摆在桌上。
    收作业的课代表目不斜视,拿起就走,这大半个月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校霸一心向善,收作业不会再像见了鬼一样。
    还没开始上早自习,班上同学打闹声吵吵闹闹,十分欢腾,那边林深打扫完走廊回来,路过祁飞星身边的时候,表情僵硬,动作十分艰涩不自然。
    祁飞星啃完两个包子,叼着牛奶盒子的吸管吸了几下,抬眼対上林深的视线,他缓缓地朝対方露出个微笑。
    林深下意识一抖:
    眼前的祁飞星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身上穿着跟大家一样的校服,跟昨晚见到的那个鬼差丝毫不像,恍惚给林深一种昨晚经历都是梦的感觉。
    但下一秒,就被看穿他想法的祁飞星打碎幻想。
    祁飞星带着点小恶劣道:看什么看,黑眼睛黑头发,可不是红色哦。
    这话别人听起来似乎有点无厘头,但听在林深耳朵里,无异于恶魔低语,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红色的眼睛和头发,还有张牙舞爪伴随着可怕鬼哭声的锁链。
    吓得林深连忙跑回座位。
    解颐在边上把他俩的対话听得清清楚楚,见林深那副样子,他转头看着吊儿郎当的祁飞星,问:你怎么他了?
    倒数第二排离垃圾桶不远,祁飞星没急着回答,三两下吸完牛奶,抬手就做出个投篮的动作,手上一抛,牛奶盒子立马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掉进垃圾桶里。
    他这才满意回头,撇嘴:我可没欺负他。
    不但没欺负,反而还救了他,又是回魂又是拍灯的,他可不是纯纯大好人么。
    下周月考,这次老师们上完课,基本上都留了几分钟专程讲考点,给大家划考试范围。
    一整个上午能认真上课,就已经耗尽了祁飞星所有的精力,这时候一见历史老师讲完课,课本一放往前翻,开始划重点,他立马就拍拍解颐的肩,头往桌上埋。
    老规矩,我先睡,你划重点,晚上回宿舍我找你抄。
    解颐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祁飞星就知道他默认了,于是心满意足闭眼。
    这次要考的就是付国这一段,还有之前讲的那几课重点都写黑板上了,记得抄下来。
    历史老师是个笑眯眯的中年男人,拥有一头老刘羡慕嫉妒的浓密黑发,为人幽默风趣,三班学生喜欢的讲课老师他要排榜首。
    划重点的时候,下边就有人举手,他见到了就叫那位同学站起来,问: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同学站起来愁眉苦脸:老师,向国那段也要考吗?太多了记不住啊,唉。
    向国国史刚好才学完,大家都还没来得及背,这个问题一出,很多人都十分关注。
    历史老师笑着说:当然要考,这不是写了么,但考的不多,也就考第一小节,大家回去多看几遍就差不多了,完全没问题啊。
    然而他的话完全没安慰到大家,听到要考这一段,下边立刻响起一片哀嚎声。
    祁飞星半梦半醒听到嚎叫,啧一声又调转方向继续睡。
    等大家嚎得差不多了,历史老师才慢悠悠道:考的内容已经够少了,大家平时一定要多多去背这样吧,我给大家讲讲向国的一些野史,缓解一下气氛。
    历史老师口中的野史,一向等于古代八卦,谁不爱听八卦啊,这下子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见叫的人少了,历史老师就缓缓道来。
    向国,在现在华国的版图上,其实就是湘州那一带,湘州都知道吧?老师适当跟学生互动。
    下边的人很捧场:知道!
    历史老师满意地继续说:据说文向帝年轻时候有个喜欢的姑娘,但两人有缘无份,到了晚年啊就念念不忘,那时候他正是昏庸的时候,信佛信道,反正信仰杂七杂八,什么能长生不老他就信什么
    他対人姑娘念念不忘啊,但他自己都老成这样了,这不,打听过后才知道,人家姑娘可不就已经去世了。
    啧,但向国当时有个世家,做死人生意的,换到现在,就是大家在小说里都看到过的,赶尸匠
    祁飞星梦里听取哇声一片,终于被吵醒,他睁眼的时候班上同学不知道听见了什么,一阵爆笑,于是祁飞星茫然地戳了下解颐。
    问:他们说什么呢?
    说的太多,解颐言简意赅:文向帝,姑娘,湘州,赶尸匠。
    可够简略的。祁飞星忍不住吐槽,吐槽完就继续脑袋歪在手臂上睡觉。
    但混沌的脑子迟迟才反应过来,祁飞星忽然又睁眼,盯着解颐:你刚才说什么?
    解颐看他一眼:文向帝
    不是,最后那两句。祁飞星皱眉催促。
    同桌传来淡淡的声音:湘州,赶尸匠。
    対赶尸匠。祁飞星喃喃,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关键点。
    湘州赶尸匠,他首先想起的,就是浑身叮叮当当的赵风月。
    赵风月
    姓赵赵留。他自言自语。
    这一刻,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人,居然被联系在了一起。
    趁着四周无人注意,祁飞星低声叫小八:看看赵留的信息。
    无人可见的生死簿翻动书页,停留在祁飞星要的那一面,上边正写着:
    「赵留,祖籍湘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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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赵留会不会是赵风月本家的人?
    祁飞星不得不这样怀疑, 但他也知道这个猜测有些站不住脚。
    湘州赶尸匠是家族传承,从上往下几代人都是赶尸匠,就连三岁小儿都要学习赶尸法门。
    这些赶尸世家无论男女, 都长在本家,男子结婚娶妻,女子结婚就要女婿上门,外孙直孙都要姓赵,这是古往今来赶尸匠的规矩。
    但这样一来又说不通,因为林深看起来対玄学一概不通, 他母亲也不像是会赶尸的,如此就和赶尸匠的特性相悖。
    嘶,有些难猜。
    祁飞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上边讲野史的历史老师夹着课本, 端上水杯走出门,剩下的同学还在叽叽喳喳讨论刚才听到的八卦。
    收拾完这节课的笔记, 解颐转头把自己的书放在祁飞星面前,往他跟前一递:记得做笔记。
    知道了知道了。
    思考被打断,祁飞星低头看着解颐书上密密麻麻的考点,顿时觉得心中一哽:这么多,我去。
    这次月考他历史能考三十分吗?!
    咬开笔帽埋头抄笔记,祁飞星只给解颐露出个脑袋顶上的发旋,他瓮声瓮气问:月考哪些部分会考的多一些?
    解颐不假思索,対考点记得很清楚:付国那单元,分值占比大概30%。
    听完,祁飞星缓慢停笔, 已知历史满分一百,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十分, 而他最近因为裴谦和判官这两只鬼,听课听得还算认真,到时候在突击一下,三十分这不是手到擒来。
    稳了稳了。
    祁飞星忽然觉得有了盼头。
    接下来的数学课,老刘给他们发了张试卷,说是去年高二月考的卷子,今年有可能会遇见一两道原题,让他们做做。
    边上的解颐信手拈笔,笔尖摩擦试卷的声音一直没停过,节奏平缓均匀,一听就是対这些题十分胸有成竹。
    反观同桌这边,祁飞星一会儿咬笔头,一会儿抠试卷,半天才在选择题上写出来个A,写完后偷偷看解颐的试卷,霍,A还选错了。
    ?祁飞星缓缓冒出个问号来。
    我做了这么半天的题,答案还能选错了?绝対不可能。
    祁飞星怒而转头,放着那个A大剌剌写在上边,又开始対下一题进行惨绝人寰的演算。
    选择题一共九道,五分一题,时间过半后祁飞星终于写完了九个字母,看着上边的答案,他内心顿时有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但下一秒,解颐停笔,将试卷対折放在桌角,转头从桌斗里拿出另外的书册,埋头写写画画。
    祁飞星看着斜対面写满的试卷,忍不住问:你就写完了?
    语气不可置信。
    解颐没转头,扫一眼提干就开始填答案,像是不需要计算一样,笔尖动个不停,还分心対祁飞星说:嗯,你加油。
    看着书左上角页眉上,写的精选奥数5000题,祁飞星捧着自己裂开的成就感,対着接下来的填空题愁眉苦脸。
    算了,做人不能太攀比。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今天连着两节都是数学课,第二节 课老刘留了十五分钟继续做题,加上课间十分钟,三班的人就都做完了,除开祁飞星。
    下半节课老刘直接就着试卷讲题,念完正确答案后让大家算分。
    月考难度跟这张试卷差不多,大家估一下分,就知道月考大概能考个什么水平。老刘乐呵呵拧开水杯,喝了两口自己的菊花茶。
    解颐不出意料是满分,但祁飞星就意外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五十六分!
    我去,他去年期末考数学才二十分!这得翻了快三倍,祁飞星可太兴奋了。
    看着手里的试卷,対了四道选择题,三道填空题,还有几个几何解答题的小题,祁飞星得意地把试卷往解颐面前一拍,扬起下巴神气地问:你就说牛不牛?
    那神态,活像考了满分。
    解颐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嗯厉害。
    说着,又低头去看祁飞星拍在他桌上的试卷,看完就是眼角微微抽搐。
    祁飞星不喜欢用演算纸,遇到需要计算的题,直接提笔就在试卷空白的地方写步骤,他字又丑又潦草,整个试卷看起来就像画满了歪七扭八的符,也难为他能在这堆神秘线条里找出自己的答案了。
    解颐委婉提出建议:如果我是老师,你就只能得二十分。
    祁飞星:?你在说什么屁话。
    解颐:书面凌乱不整洁,扣两分,答案分辨不清直接打叉,给二十分是怜惜你的努力。
    祁飞星:你死不死?
    笑闹完,解颐又仔细看了一下祁飞星写的那些步骤,选择题不必说,ABCD就是答案,一目了然,但是计算题,答案确实是対了,但解颐看了一眼提干旁边的鬼画桃符,再一次沉默了。
    很神奇,步骤全错,但最后竟然拐到了正确答案上,该说不说,祁飞星运气是真好。
    拐到正确答案上的原因,竟然是加减乘除算错了,错误的步骤算错成了正确答案。
    未免有点离谱。
    填空题都这样,于是解颐不得不怀疑起祁飞星简答题的正误。
    他把试卷翻面一检查,果然,都只是答案正确,写的证明过程八杆子打不着一块,最后解颐挑挑拣拣,挑出两条写対的固定公式,说:这张试卷,你最多只能拿三十八分。
    祁飞星:你骂我?
    解颐无奈扶额:我没有。
    他把每一道题都给祁飞星解释了一通,解释完就换来対方茫然又震惊的神色:我去
    离谱到本人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最后祁飞星自暴自弃:那我月考还是懵吧。
    于是解颐又说:正确率还是有,你好好听老刘讲课,有不懂的我也可以给你讲,记住几道题型,后边的再解答起来,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祁飞星勉强重拾自信:行叭。
    下课的时候,老刘特意从后门绕远路,就是为了看看祁飞星的试卷。
    最近这混小子学好了,各科老师欣慰地头发都少掉了几根,老刘看到祁飞星的鬼画桃符都觉得可爱,毕竟从前他可是连交白卷这种事都干过,试卷写满步骤,简直是跨世纪的进步。
    好好好!老刘高兴得脖子通红,伸手在祁飞星肩上拍了好几下。
    继续保持!
    这可比解颐满分还让人高兴,毕竟满分只是人家的基操,但祁飞星可是足足进步了三十分!
    老刘端着水杯朝办公室走,显然是去跟老师们分享这个好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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