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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华了免费观看(17)

    解颐不答反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祁飞星张张嘴,有些不好开口,他抓抓脸侧道:我我来看看林深。
    说完,祁飞星注意到解颐什么都没带,不像是放假回家的样子,毕竟就算不带换洗衣服,也至少会带上作业。
    察觉这一点,祁飞星充满怀疑地看着解颐,问:你不是回孤儿院吧?
    不回。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祁飞星费解。
    然而解颐看了他一眼,扬眉:我也来看看林深。
    开玩笑吧,你跟他很熟吗?
    说完这句,祁飞星就见到解颐眼神看过来,于是一顿,强行解释:虽然我跟他也不熟但我有正当理由。
    于是解颐做出你说给我听听的样子,祁飞星一哽,随口扯了个谎:我来找他当补课老师,我爱学习学习爱我,从今以后我就要发奋图强学习了。
    解颐的眼神充满了不相信,他道:有我在,你还找他补课?
    那意思,扯谎也不挑个容易让人相信的。
    一个谎要用很多谎去圆,祁飞星只能瞎扯:我听不懂你讲的。
    未免解颐再说些让人语塞的话,祁飞星说完就招手让他走:行了行了,我办正事,你也做你的事去。
    解颐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他:我说了,我也去看看林深。
    祁飞星:
    他充满审视地看着解颐,但对方眼神坦荡,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半晌之后祁飞星泄气:随你便。
    反正如果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到时候再让小八给解颐把记忆清除掉就行。
    那天去了一次之后,祁飞星就记住了林深家的路线,他在前边走,解颐就在后边跟着,拐过两个巷子和路口,长着大槐树的小院子就出现在眼前。
    这一次,祁飞星倒是明白过来,那棵大槐树的作用了。
    聚阴养尸。
    寻常时候这棵树安置在这里,自然没有问题,但只要附近有极阴之物的存在,它就会变成聚阴的法宝。
    在街角的时候,祁飞星刚要过街,就见院门忽然打开,林深从里边走出来。
    他下意识伸手拦住解颐,两人往后藏进墙壁的阴影中,等林深走远了,祁飞星转头,正好对上解颐好整以暇的眼神。
    来看看林深?
    祁飞星:哦,我去看看他爷爷。
    哦,我也去。解颐收回视线。
    反正到时候都能消除记忆,祁飞星开始自暴自弃,拽着解颐就熟门熟路地绕后,绕过前院,来到侧面的窗户下。
    不能走正门,不然会打草惊蛇,那就还是先在窗户缝隙看一看,看看没有林深在,赵留会发生什么状况。
    今天乌云压顶,像是暴雨来临的前兆,空气中有些闷热,层层乌云遮盖住了大半的阳光,没有阳光直射,今天林深家的窗户倒是开得大了一点。
    在解颐的注视下,祁飞星凑近窗户缝隙,跟个小变态一样往里边窥探。
    上次因为保持警惕,他离得不算很近,看的也不清晰,这次凑近了,倒是看到了房间大部分的陈设。
    整个客厅是开放式厨房的装潢,包括了饭厅和厨房,窗户正对面是桌子,上边摆着碗筷,应该是吃饭的地方。
    桌子往左走,就是紧闭的卧室门,大门正对的地方在窗户右边,祁飞星看到那里摆了一个小香案,燃烧的香升起缕缕的烟,背后摆放着一个牌位,和一张被装裱好的遗照。
    这个角度斜着,祁飞星看不到遗照和牌位的内容,但初步估计就是赵留的。
    厨房里的洗碗池里,放着些篮子,里边有新鲜的菜和肉,应该是预备着晚上的食材。
    祁飞星特意看了一下,肉应该是猪肉,因为没有泡在水里,所以解冻后表面上还有血水,不知道昨天林深递给赵留的碗里,是不是就是这样的生肉。
    房间中目之所及,都是生活的气息,但去发现却没有见到应该出现的赵留。
    上次也是这个角度,他还能看到一片衣袖,这次分明离得更近了,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空气中萦绕的淡淡腐味。
    倒是不臭,但闻着却像是陈年枯萎的树桩。
    解颐在后边看了半天,也没问,等祁飞星视线几圈绕下来,他才开口:你在找什么?
    祁飞星转头回他:找林深他爷爷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鼻腔里闻到的腐味骤然变浓,他回头的一瞬间,瞳孔微微收缩。
    ──只是转头的功夫,窗内有一张脸突然出现,和他的鼻头就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头发花白,满面皱纹,皮肉因为老化而变得松弛,两颊微微往下吊。
    那些尸斑不见了。
    抛去突然出现那一瞬间的悚然,眼前的脸分明就是一张再正常不过的老人脸,即使有斑,也不是死亡形成的尸斑。
    祁飞星眨眨眼睛,率先镇定开口:你好。
    他说完,过了好几秒,那张脸的主人才开口,干巴带着点紫色的嘴唇蠕动,慢吞吞道:你好这位小同学,你找谁?
    会说话,能思考果然是活死人。
    祁飞星眼神微不可见地产生了点波动,但他仍旧面色如常,甚至还咧起嘴角露出个笑容来。
    他道:您就是林深的爷爷吧?我是林深的同学,来找他有点事。
    并且为刚才的行为作解释:因为看到您家大门关着,不知道有没有人,所以我就来窗户这里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啊。
    眼前的老人似乎很好说话,见祁飞星在笑,他就也弯弯眼睛,脸部皮肉位置变动,慢慢地回了个笑容。
    这样啊,深深不在家你先进门来吧,外面太阳太大了。
    他一步一步从窗户边上走开,应该是去开门了。
    祁飞星抬头看一眼阴沉沉的天,回头攥住解颐的袖子往自己身侧一拉,偏头低声提醒:等会儿别乱跑乱看,就跟在我身后,知道了吗?
    解颐也没多问,两人对视一眼,他微微颔首:嗯。
    进门前,祁飞星还在思索着刚才,赵留突然冒出来的行为。
    那时候他分明将整个屋子都环视了一遍,没看到有人的迹象,对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想了一下,他忽然灵光一现,想起自己昨天躲林深时候,是藏在了墙角的视线死角。
    所以,赵留很有可能在那个时候,也蹲在墙角,看着祁飞星在窗口探视。
    两人走到门口,眼前紧闭的大门就发出吱呀一声,随后打开,露出里边一个高而瘦的老头。
    对方穿着黑色的长袖长裤,扣子扣到了最上边一颗,浑身上下被遮的严严实实,但露出来的皮肤很白,也很干净,没有祁飞星之前所见到的那些尸斑。
    只是那肤色有些过于白了。
    赵留老爷子朝两个少年微微点头,身侧的手将抬未抬,像是招呼了一下,说:进来吧。
    两人随即走了进去。
    祁飞星率先扔出自己之前面对解颐的借口:是这样的,我成绩不太好,所以想来找林深帮我补一下课,不会让他白费精力,我爸妈会给林深付相应的报酬,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他的意见。
    他撒谎不打草稿的样子,引得解颐侧目。
    对面的老人像是反应消化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后,等上大半分钟,他才说:啊好,等深深回来了,你问问他吧。
    这正好给了祁飞星留下来的理由,他堂而皇之从旁边拉了条凳子坐下,道: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自己坐不够,还给解颐也拉了凳子,扭头冲对方说:坐。
    虽说是呆着等人,但祁飞星也没闲着,他态度大方地四处打量,整个房间一览无余,跟他在窗边看到的陈设差不多。
    转头的时候对上赵留的视线,随后祁飞星完全不心虚地颔了颔首,甚至还反而提问:爷爷跟林深刚吃完午饭?
    他说着,朝桌上看过去。
    桌上剩了点中午的菜,用防虫罩盖着,老人点头:嗯,吃完没多久。
    林深去哪儿了?
    用水卡提饮用水去了。
    这两天温度有点高啊。
    啊,是家里都开着空调。
    进门后是感觉到很冷,空调的温度应该调的很低,祁飞星不动声色地连续提问,降低对方戒心后,状似寻常地问出自己的目的。
    那边香案上,供奉的是您家谁呢?
    在场的人纷纷视线一转,赵留老爷子缓慢抬眼,看着那边的黑白遗照,说:是我老伴。
    祁飞星一愣,这才仔细看清,遗照上的人脸上虽然同样布满皱纹,但头发要比一般男人稍微长几寸,应该是位女性。
    供奉的竟然是林深的外婆。
    这场对话像是一把发条,让原本坐着一直没怎么动的赵留,忽然站了起来。
    他像寻常老人那样步履蹒跚,一脚深一脚浅,朝香案走过去,然后拿起桌边的毛巾,开始仔细擦拭灵位和遗照,像是在照顾自己还活着的爱人。
    眼前分明是个活死人,祁飞星清楚看到他双肩以及头顶的阳火已经熄灭,他的瞳孔理应漆黑到看不出神采,但祁飞星却觉得赵留这时候,似乎载满了思念。
    但下一刻,屋外响起的开门声打破寂静,林深推门而入,看到家里出现的祁飞星和解颐,眼神十分诧异。
    祁飞星,解颐?
    林深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他放下手中的水桶,跑到爷爷身边,随后才问:你们怎么来了?
    他表情有些疑惑:你们怎么知道我家位置的?
    闻言,解颐看看祁飞星,祁飞星又微笑着岔开话题:我来是找你有件事。
    他把那借口又搬出来说了一遍,听完始末后,林深这才稍稍放下防备,但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问:但解颐同学成绩比我好那么多,你们又是同桌,为什么要找我补课?
    祁飞星微笑:哦,我听不懂他讲的。
    林深张张嘴,无话可说。
    这一趟的目的就是印证祁飞星对于活死人的猜测,现在猜测得到证实,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跟林深来回说了两句,祁飞星就做出既然不你愿意那就算了的样子,充满遗憾地带着解颐离开。
    但走前到门口时,祁飞星侧头看到边上的窗户,忽然问起林深:家里门窗紧闭,不会闷么?
    林深自然而然地回答:还好,我爷爷身体不太好,要少晒阳光。
    撒谎,病人长久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才是真的不好。
    这么想着,但祁飞星也没多说,转身走远。
    初步估计成为活死人的赵留没有攻击性,也不具备任何其他特异能力,应该是林深在炼制过程中出了问题,炼出了个失败品。
    既然这样,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先搞清楚,林深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法门。
    出门看见祁飞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解颐就没打扰他,等两人并排走到公交站了,他才适时出声打断:到地方了。
    嗯?祁飞星回神看到广告牌,这才反应过来,他扭头看一眼背后的孤儿院,又看着一副准备离开架势的解颐,问:不回去?
    解颐掀掀眼皮:回学校。
    祁飞星:
    他忍不住问:所以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哦,看看你。解颐的回答难得有些不着调。
    于是祁飞星一巴掌呼在他肩上:滚。
    远远见到公交车驶过来,祁飞星立马走掉,走时朝背后挥手示意:走了。
    返校后又是新的一周,白天上完课,在小八的监督下背《阿房宫赋》背到昏天黑地,各科作业会的不会的写了一大堆,熬到晚上又跳灯写作业,直到十点才解脱。
    十一点洗漱完,祁飞星躺在床上离魂,离开宿舍前还看了一眼熟睡的解颐。
    今晚他打算跟着林深,看看他还会不会翻墙出学校。
    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运,祁飞星刚到宿舍楼下,就遇见了正在翻墙中的林深,裴谦在边上摇扇子。
    他直接无视裴谦,跟在林深身后,却见他径直又去了坟山找母亲。
    裴谦在后边姗姗来迟,见祁飞星立在原地没出声,他就问:你都知道了?
    祁飞星没说话,只是侧目给了他一个呵呵的眼神,这种嘴里没几句真话的家伙,他可不愿意再搭理。
    被这样对待,裴谦也不觉得无趣,或者被下了面子,而是好脾气地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家是什么情况,但却也知道没有害人之心。
    没有害人之心?祁飞星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他说:将魂魄困在尸身中,炼制成活死人你知道这对亡者来说有多痛苦吗?
    只这一个问题,祁飞星直接把裴谦问到哑口无言,少年鬼差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子,敛眉离开。
    临走前只说:以这样的方式,强硬留住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有违人伦,也有违常理。
    我还是那句话,好自为之。
    等视线中已经没有其他鬼了,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小八,这才冒出头来,嘿嘿傻笑:您刚才的样子简直A爆了!
    祁飞星面无表情把它拍飞:别用我的手机浏览乱七八糟的网页。
    离开孤儿院后的坟山,祁飞星向林深家走去,但那边门窗紧闭,看不到什么。
    活死人已经不在普通人的范畴里,他不敢保证自己贸然穿墙进去会不会被发现,于是只能绕了一圈,无功而返。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祁飞星都在注意林深的动向,但让他失望的是,对方一星期里只有两次翻墙出去坟山,其余时候都在学校里安分呆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朗他们被处分,没有人再霸凌他,他心中害怕的种子死了不少,连去坟山的次数都少了。
    这样一来,祁飞星没得到任何进展,想查的也没有头绪。
    除此之外,距离月底只剩六天,他的kpi还剩一个没完成,所有事情都迫在眉睫,简直令人头秃。
    都这个时候了,小八还要来火上浇油,在他耳边念叨:下周就月考啦,没进步三十分的话,您就要再给地府多干一百年咯。
    威胁奏效,祁飞星立刻从桌上爬起来,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天选主角位置上,吭哧吭哧背数学公式。
    sin(A+B)=sinAcosB+cosAsinB
    我去,城北工地上闹鬼,你们知不知道?
    晚自习没有老师守着,纯靠学生自主学习,教室里十分安静,边上窃窃私语的声音就显得十分明显。
    开口的男生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大,出口的时候还紧张了一瞬间,但回头见好几个同学暗戳戳伸耳朵过来听八卦,他又放下心来,继续说。
    我也是听说的,上个月那边好像死了个工人,就在白天众目睽睽下,那人从十八楼跳下来,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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