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瞪大眼睛:为什么会出癣?是因为昨天吃的什么东西不对付吗?
在古代时候没有过敏的说法,但并不代表古人对过敏没有研究,一般过敏出现的红包之类的反应都会被称之为癣。
或许很多人觉得出点红包也没什么问题,但骆时行可知道过敏严重是会死人的!
程敬微拄着拐杖坐下来说道:不用担心,以前我就有过这种情况,涂一点药就好。
骆时行挠了挠头: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药啊,白玉膏有用吗?
白玉膏是治疗各种创伤的,当初杨从发给他收拾这些主要是为了让他养烫伤,可惜或许是治疗的晚了,他左眼下到底还是留了疤。
不过,据程敬微所说这道疤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颜值,反而让他显得更好看一些,他也就不在意了,反正现在也没有镜子,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就当那道疤不存在!
可是治疗烫伤的白玉膏,对过敏有用吗?
骆时行也不敢随意用药,万一里面有什么成分跟程敬微现状冲突了,那可怎么办?
程敬微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什么东西有用,你知道笔头菜吗?
啊?骆时行面露茫然:那是什么?
程敬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头部长得像毛笔一样的植物,林子里应该有很多,随便就能找到,用这东西来敷一敷就行了,不过你只要帮我采回来就行,剩下的让我来处理,那东西有毒。
骆时行顿时吓一跳:有毒你还用?
程敬微笑道:这就叫以毒攻毒。
骆时行:这样也行?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的样子。
实际上不管行不行,他现在只能相信程敬微,因为对方过敏反应似乎越来越严重,就连骆时行都看得出来程敬微在强忍着不去抓挠出红疹的地方,想必他已经很不舒服,否则不会一直皱着眉头。
程敬微给骆时行的感觉就是不会慌张不会失意一样,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沉着冷静,总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样的人轻易不会露出很难过的样子,所以也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骆时行立刻说道:我这就去采药,你等会,要多少?如果不需要很多我就先带回来一些,你先涂上,我再去采别的。
程敬微略略点头说道:现在还不算严重,采十来根也就差不多了。
骆时行听了之后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程敬微伸出手很想喊住他,让他把头发梳好。
程敬微就是那种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自己仪容整洁那种人,除非实在没办法,否则不会放任自己披头散发的出去。
只是骆时行跑的太快,一眨眼就剩下一个奔逃的背影,程敬微也只能无奈的放下手。
算了,反正骆时行那张脸什么发型都不难看,哪怕是披头散发也只会让人觉得那是名士风流,虽然这个名士小了一点,但颜值撑得住啊。
更何况对方还戴着虎头帽,倒也没那么仪容不整。
当然若是再碰上外人的话,只怕又要被当成猫上仙,嗯,这一次比之前更像了一些。
骆时行一点都不知道程敬微还在关心他的仪容问题,就算知道也无所谓,找笔头菜更重要一些。
幸好他跟程敬微还没动手除草,原本计划种田的地方要除草的。
只是程敬微说现在除草来年也要长,不如回头找时间一劳永逸。
所以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都有许多草木,如果那个笔头菜真的像程敬微说的那么普遍的话,这里应该也有。
只是这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程敬微形容的也比较抽象,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是狗尾巴草。
真要形容狗尾巴草的形状也跟毛笔头差不多嘛。
不过对方既然说有毒,那么必然不是这玩意。
骆时行仔细寻找着所有可能的草,别说,符合程敬微所说的那种模样的他就看到了一种。
主要是这东西的确是跟毛笔很像,整根植物都以褐色跟深黄色为主,头部和某些部位是褐色,其他部位是深黄色,而且粗细程度也像。
因为忘记问这东西的毒性到底强不强,所以骆时行摘取的时候也十分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它的汁水,在摘了十多根之后他觉得差不多就立刻先回去。
等他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程敬微坐在外面正在玩泥巴?
骆时行赶忙跑过去问道:你不好好在屋子里歇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程敬微抬头说道:你让我什么都不做反而比较难受,还不如做点事情,不去想我就不觉得痒了。
好吧,转移注意力到也是个办法。
骆时行无奈只好找来竹筒准备捣药,程敬微洗干净手说道:交给我吧。
骆时行乖乖将竹筒交给他,蹲在他身边看着那些红泥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程敬微干脆简短:烧陶。
骆时行惊讶:烧陶?
程敬微点头:没错,咱们炊具太少了,那个陶罐也不知道还能用多久,我准备烧制一批,你都想要什么?
骆时行捧着脸仰头满眼崇拜地看着他:大哥,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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