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觉罗氏跟着兄长过日子,过得比较清苦。卿毓格格则被她的亲叔叔安亲王岳乐接入府中教养。
当时的安亲王可是先皇心中的大红人,先皇曾一度想要传位的人。卿毓跟着她过什么日子可想而知。
卿毓成年之后由安亲王做主求了皇上指婚,指的正是后宫第一人孝献皇后的亲弟弟费扬古。
而觉罗氏
若非皇上想找一个看上去家世显赫却又不会给彭春带来巨大好处的人联姻,国公夫人的位子也轮不到她。
当然,尽管两人遭遇相似,按辈分算又是族姐妹,实际上两人岁数相差颇大,不管成婚前后交集都不多。
她找上门,觉罗氏还真有些意外。
想着前两日彭春说的话,觉罗氏有了主意,就说我不方便,今日就不招待她了,改日我亲自去她府上道歉。
怎么说自己现在都是国公夫人,不管是爵位还是职务彭春都远高于费扬古,就算对方有岳乐撑腰,觉罗氏也不怕她。
哟,当了国公夫人就是不一样,淑嘉你本事没见涨,架子倒是比以前大了不少嘛。
觉罗氏黑着脸转头,她把菀凝递给旁边的奶嬷嬷,不客气的说道:那也没有你卿毓格格架子大。
不请自来,这就是你伯府的规矩?
去别人家做客,没有主人的允许就进入,还阴阳怪气主人待客不周到,她还真是头一次遇到。
也难怪彭春说让她远着三等伯府,就卿毓这样的做派,她教导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色?
卿毓冷哼一声,她转头看向那海棠树。
闭上眼睛深深嗅一口,香味儿沁人心脾。
错不了,就是这株。
淑嘉,你这颗树我看上了,开个价吧。
自满月宴无意中见到这株海棠,她就一直念念不忘。
而后又得知宫里的惠嫔娘娘极其喜爱海棠,她这才起了心思。
如果自己能把这株海棠贡献出去,惠嫔娘娘肯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觉罗氏要被她的理所当然气笑了。
卿毓,看在同宗的份上,今日本夫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你请回吧。
卿毓一直自诩才女,连她都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卿毓难道不懂?
上前张口就要她心爱的海棠树,这是什么道理。
觉罗氏是真的气狠了,姐姐都不喊,直呼其名。
卿毓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她伸手指着那株海棠,不就一颗破树,我看上它是它的福气。这样我在多出一千两银子。
觉罗氏眼皮子都没抬,只说了一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就问你,你今儿出来费扬古他知道吗?
听老爷说费扬古是个明事理的,若知道,她不相信对方会任由卿毓胡来。
果然,听到费扬古三个字,卿毓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又不愿意在觉罗氏面前服软。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颗破树,若不是惠嫔娘娘,谁稀罕。
她直接抬出惠嫔,成功让觉罗氏变了脸。卿毓有些得意,心想这回知道怕了?
觉罗氏深吸口气,那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改日我自当会去给娘娘道歉。
她也没想到这件事会涉及到宫里的娘娘,之前也没听说惠嫔娘娘喜欢海棠啊。
惠嫔她得罪不起,又不愿意牵扯女儿,权衡之后她还是决定冒犯惠嫔。
晚上彭春回来,觉罗氏把这件事说与彭春知道,她面带歉意。也不是我舍不得这海棠,主要是它花儿开的太巧了,我担心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彭春制止,彭春道:你做的很对。惠嫔那边等请安的时候你当着众人的面告个罪,想必她也不会为难你。
他犹豫片刻又道:你也不必害怕得罪于她。皇上封我为太保,又把增寿调到了太子身边做伴读,用意很明显。明珠在朝堂又一直跟赫舍里氏相争互不相让,我看两边迟早要打起来。
他看向觉罗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是皇上划分给太子的,注定跟大阿哥那一系是对头。有没有这件事都一样。
听了彭春的解释,觉罗氏心放下一半。
正好过两日是请安的大日子,觉罗氏当即带着女儿们前去请安。
也是她运气好,进入慈宁宫的时候后妃们都在。
一番寒暄之后,觉罗氏顺势跪在地上,卿毓当即心里一跳,只听觉罗氏说道:惠嫔娘娘,那株海棠是奴才过世的额娘与奴才亲手种下的,奴才留着它权当是个念想,拒了娘娘的意,还请娘娘责罚。
不想女儿入了贵人的眼,又要找由头拒绝,她只能抬出过世的额娘。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惠嫔脸上,惠嫔一脸雾水,什么海棠?
国公夫人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惠嫔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觉罗氏狐疑道:不是娘娘前两日让伯夫人卿毓格格去奴才家中要的吗?
她一脸娘娘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成功把惠嫔气笑了。
一派胡言,本宫身为六嫔之一,想要什么没有,用得着贪图你一颗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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