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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全文(16)

    靠的好近,连她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封闭的马车里,感受不到别人的视线,耳中听到的是她的呼吸声,眼中所见是她白皙柔嫩的脖颈,他脑袋空空,意外的心静。
    他藏着很多心事没有让任何人知晓,和清清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暂时忘却那些,专注当下,尽情的享受被她拥抱的幸福。
    前世追名逐利,得到的快//感短暂而寡淡,如今靠在他怀里,从心脏中流出的温度甜蜜又绵长,流到四肢百骸,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玉黎清柔声道:既然醒了,就下来坐吧。
    不要。江昭元撒娇似的往她脖颈上贴了又贴,亲昵道,又没有别人看见,就这么抱着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玉黎清感觉江昭元越来越黏人了,坐在人怀里撒娇,脸都不红一下,果然异于常人。
    在行驶的马车里最忌讳打闹,玉黎清没打算用强硬的态度迫使他下来,退而求其次道:那你稍微挪一下好吗,我腿有点麻。
    好。江昭元乖乖应答,挪了一下身子。
    原本没动的时候并未察觉有何不同,稍微起来一下又坐回去,少女并拢的双腿上软乎乎的肉感让他觉得自己跌进了天鹅绒里,轻轻软软,还带着蛊人的温度。
    他被她虚搂在怀里,坐在她身上,就好像成了她的人似的。
    清清也是这样想的吗?
    江昭元不知道相爱的人会为对方做什么,只遵循着心里的感觉去亲近他的未婚妻。
    记忆里,他的爹娘很少见面,向来只是母亲单方面的讨好求宠,那张笑脸又僵又虚伪,看得他直犯恶心。那些高门显贵,恩爱的夫妻,在没人的地方却是挑明利益,划清界限,只是互相利用。
    因为精神上天生的残缺,江昭元甚至不知道他对玉黎清产生的感觉是否能称□□情。但他却能肯定,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像他们现在这样亲密无间,仿佛要融为一体。
    是不是可以,再靠近一点。
    他微微抬头,直视着玉黎清的侧颜,轻轻凑过去
    这是什么?玉黎清突然的疑问打断了少年意图不轨的心思。
    她只是随手一放,便碰到少年腰间两团软软的,还带着温度的东西。
    江昭元应声,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两颗掌心大的用油纸包着的圆球,在她面前打开一颗,顿时米香味萦绕在鼻尖。
    少年浅浅笑着,是蜜桃团子,昨晚买回来想给你,可你急匆匆去了碧桐院,没有理我,我只能把团子放在厨房温着,出门的时候便带上了。
    听罢,玉黎清心生愧疚,昨天在诗园分开之后,她就一门心思去忙织坊的事,没想到江昭元还记得她说的话。
    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昨天有急事要和父亲商量。
    要出城去收购蚕丝?江昭元自然接话。
    玉黎清点点头,你应该也听我父亲说了吧,织坊里有很多麻烦事,我得一件一件解决。
    虽然父亲答应了让她打理织坊,但玉黎清明显能看出来父亲对她并没有抱什么期待,只当她是小打小闹,没指望她做出什么名堂来。
    先前与月月说过自己的打算,月月也觉得她这一番折腾是白费心思。
    玉黎清叹气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去做这些事是自讨没趣,反正长大了就要嫁人,为家里做再多都是自作多情。
    不是的。少年的声音轻的像被微风吹落的树叶,缓缓落在她耳中。我有点羡慕你。
    你羡慕我?玉黎清难免惊讶。
    江昭元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眼睛,清清活得很自在,哪怕伯父并不理解,你也会去做你想做的事。事出随心,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这是在夸她?
    原来江昭元这么温柔
    玉黎清微微撇开视线,脸颊微红,你不觉得我做这些事是任性?
    怎会是任性,你打理家业不但能帮伯父减轻负担,也能增加阅历,再有少年顿了一下,搭在她脖颈上的手有意无意的蹭在她颈子上,以后我们成了亲,你管家也能轻松些。
    江昭元畅想着二人的未来,却没发觉少女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玉黎清在心里委屈道:她做这些事是为了玉家,为了父亲和她自己,才不是为了嫁给江昭元。
    虽然江昭元很好,但他对她的温柔都只是因为那张婚约而已。
    玉黎清静了静心,回想自己方才因为他几句话就脸红,实在是太天真了。
    短暂的沉默后,少年伸手递过来一个团子,微笑问:吃吗?
    玉黎清接过来,谢谢。
    打开还带着少年体温的油纸包,对着粉白色的团子一口咬下去,厚厚的糯米团里裹着一层粉嫩的蜜桃酱夹心,酸酸甜甜,口感细腻。
    真好吃。
    吃到好吃的,玉黎清立马忘记了刚才的不悦,把团子吃得干干净净,唇齿间还留着蜜桃的香气。
    少年静静等着,等她吃掉一个,又把自己手里另一个也递给她。
    玉黎清问他:你不吃吗?
    我昨天吃过了,而且本来就是清清想吃,我才去买来的。
    他既这么说了,玉黎清也就不再推辞,早上走得匆忙,早饭都没吃几口,又坐了好一会儿马车,现在正饿呢。
    接过来另一颗,三两口就吃掉了。
    刚吃完,便听少年笑着问:你吃了我的团子,是不是就算答应我了?
    答应什么?玉黎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昭元小声说:昨日我说想让你待在我身边,只想着我一个人,你说只要我给你买了蜜桃团子,你就答应我。
    听到这里,玉黎清才想起昨日在诗园时同他嬉闹时说的玩笑话。
    他怎么连这个都记得。
    玉黎清惊叹于江昭元的好记性,反驳道:我说的是考虑考虑,若是有团子吃,才答复你。
    那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少年满怀期待,往她肩上一靠。
    玉黎清小脸一嘟,从心道:若是适龄男子,我心里的确只想着你一个人。
    怎么能不想他。
    天天都能看到,被黏住就走不掉了,有时惊叹于他的文采斐然,更多的时候视线落在他脸上,便控制不住的想多看一会儿。
    这会儿却不敢多看,他已经贴的那么近,若是她看得仔细,不小心被美色所诱,只怕又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听到她的回答,江昭元心中雀跃,抿嘴微笑,再不多说什么。
    他就想这么静静的和她待在一起。
    真希望这条路没有终点。
    可惜现实总要给人浇一盆凉水。
    马车里少年少女正温存着,外头的马车夫扯着粗犷的嗓子高喊道:小姐,再往前走三里地就到曲水庄了。
    玉黎清清了清嗓子,回他:好。
    光顾着和江昭元说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
    她撩开窗帘看向外头,马车正行驶在林间小路上,四周的景色与方才大不相同。
    只有两辆马车那么宽的路边生着不少野草,野草之外是茂盛的树林,头顶日头渐高,林中一片阴翳,偶见几缕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落在地上,呼吸一口都能嗅到树叶的清香。
    不过多时,马车驶进庄子里。
    车夫放慢了行马的速度,问道:小姐,咱们去哪儿落脚?
    玉黎清说:找个人问问秦山家在哪儿,咱们去他家落脚。
    正是上午,农户们刚从田里回来,经由农户指路,一行人找到了秦家,马车停在门外,家丁上前去叫门。
    方毅等在马车外,扶江昭元下来。
    江昭元在地上站稳,伸出胳膊要扶玉黎清,玉黎清看了他一眼,把手搭在了他手臂上,多谢。
    是我该谢清清。少年笑的腼腆,是在为她抱了他一路而道谢。
    玉黎清把头一撇,也高冷了一回,不答他。
    方毅和若若就在一旁看着,不知道两位主子在打什么暗语,对视一眼,同病相怜。
    站在秦家的院墙外,能明显看出秦家不是普通的农家小院,砌墙的砖都规整许多,门前三级台阶,还有门挡,看上去是庄里的富户。
    不多时,有人来应门。
    里头的小童打开门,看到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站在外头,吓了一跳,不知几位大哥有何事到访?
    家丁说道:我家小姐来访,让你家主人出来接见。
    小童朝着外头看了一眼,瞧见站在家丁身后身着粉衣的少女,肤白玉润,纤指生花,翩翩如天仙下凡,他差点没看直了眼睛。
    结巴道:请,请诸位稍等一会儿,我去,去请老爷过来。
    门从里面被关上,再打开时,里头匆匆走来了好几个人,走在前头的五旬老者便是这家的主人,秦山。
    他走出门来,对着左右的家丁行礼,径直走向玉黎清,恭敬道:见过小姐,不知小姐到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玉黎清将他扶起,微笑道:管事不必客气,是我唐突前来,要麻烦您了。
    哪里哪里,老朽本就是为玉家办事,吃着玉家的月钱,接待小姐是应该的。秦山站起身来,头始终低着。
    玉家名下有近百亩良田,当时分家时,布庄的产业分给了玉天磊,剩下田产还有几只货船都给了长子玉富。
    这位秦管事在玉家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便帮玉家做事,现在一面帮玉富管理佃户,一面帮玉天磊收购蚕丝,两家都很信任他。他也因此赚了不少银子,在村里盖起了不小的庭院。
    外头热,小姐快请进来,咱们有事里边说。秦山弓下腰请人进去。
    好。玉黎清点头回礼。
    这位秦管事比她父亲的年纪都大,曾在爷爷手下办事,为玉家劳心劳力三十多年,玉黎清也曾听母亲夸奖秦山为人忠厚,因此对他多生敬重。
    一行人走进门来,秦山吩咐小童,小毛,找人去把马车放好,把马牵到马厩里去喂,天那么热,记得给马添点水。
    哎!小童应了吩咐,一路小跑着去外头,扎在头顶的朝天辫一晃一晃,格外喜人。
    庭院里宽敞整洁,左右种了两棵老大的石榴树,枝头开着橙红色的花,正厅门口还摆着两盆兰花,虽然不太衬景,但能看出来养的很好,枝叶张牙舞爪,生的很有活力。
    秦山引着玉黎清往正厅走,余光瞄着跟在后头的一行人,有家丁、丫鬟,还有一个生的貌美精致的少年,看着身份不一般。
    他小声在玉黎清耳边问:小姐,不知那位是?
    玉黎清转头看了一眼,短暂思索后回他:那是池家哥哥的同窗,夏日燥热,他读书读的乏闷,便同我一起来这山林间散散心。
    这理由应当比未婚夫缠着她出来游山玩水要正当的多,合理的多。
    再怎么说江昭元也是侯府的公子,若是光明正大的暴露身份,被山间草寇听闻,将他绑架了去,可就麻烦了。
    而且她只是从另一个方面阐述事实,不算说谎。
    秦山看他们两个年纪相仿,不过十五六岁,并没有多想。
    为玉家办事的谁不知道玉黎清的性子,无拘无束又爱闹腾,被玉天磊宠的厉害,却不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反而很亲近人,不管是男女老少,她都能跟人搭上话。
    出来一趟还愿意带朋友的同窗来散心,小姐果然心善。
    原来如此。秦山点点头。
    玉黎清顺口问:秦管事,我们可能要在此叨扰几日,不知您方便不方便?
    秦山热切道:方便方便,我修这院子就是为了看着舒心,其实家里没多少人住,小姐来了,老朽家里也难得热闹一回。
    说着转头吩咐跟在身边的青年,钰儿,带几个人去东院收拾几间房出来供小姐休息。
    是,我这就去。青年应声下去。
    那浑厚的声音引得玉黎清的注意,不自觉看向青年离去的背影,觉得他穿着不像仆人,问:那位是?
    秦山笑答:他是老朽的小儿子,他前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成婚搬出去了,只有他还没着落,就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下手。
    上了年岁,有儿女在身边陪着也是福气。玉黎清微笑着,我看他有福相,定是个踏实肯干又有孝心的人。
    哈哈哈。秦山听得喜笑颜开,他脸皮薄,只怕让他听见小姐的夸奖,要羞得不敢见人了。
    爽朗的笑声听在耳朵里格外舒心,玉黎清看着秦山,就想着若是父亲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有这样的体魄和心气,才是她的福气。
    走上前厅坐下,看厅上又小又暗,倒是很合主人古朴的气质,坐在这里仿佛不是谈正事,像来了长辈家里做客。
    一位老妇人端了泡好的茶从后堂走进来。
    秦山介绍道:这是拙荆,孟氏。
    孟氏走到玉黎清身边为她倒茶,轻声道:小姐请用茶。
    玉黎清点了下头,麻烦您了。
    孟氏对她微微一笑,又去给江昭元倒茶,瞥见少年惊艳的容貌,孟氏眼睛一亮,可江昭元却不像玉黎清那样平易近人,冷冷的连个正眼都不给人瞧。
    孟氏忧心皱眉,还以为是哪里做的不周到,惹了公子不高兴,紧张之下,茶壶一抖,洒出几滴水来溅湿了少年的衣裳。
    啊!孟氏惊惧万分。
    江昭元坐在原地,紧咬着牙关,眼神都凶狠了几分。
    一旁的玉黎清赶忙起身,同孟氏道:您别见怪,他就是不太爱说话。
    是老身的错,我去拿抹布来。孟氏的手颤颤巍巍的,看着吓得不行。
    不必了,我这儿有。玉黎清从袖子里拿出帕丝帕来,俯身擦掉少年身上的水渍,疯狂给他使眼色。
    江昭元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口,无碍。
    老身失礼了。孟氏微微点头,转身下去,许是年纪大了,走的有些慢。
    秦山走过去扶她,轻声安抚道:没事儿,这边有我呢,辛苦你来这一趟,安心回去等我。
    一边说着,哄孩子似的抚摸孟氏的头发,把人送进了后堂。
    玉黎清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心生羡慕。
    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这样一幅画卷吧。
    待秦山重新坐回来,玉黎清喝了一口茶,微笑道:您夫人泡的茶真香。
    秦山自责着低下头,小姐过奖了,她年纪大了没得消遣,便做做这些小事,没想到冲撞了公子,实在不该。
    玉黎清转头看向江昭元,这个时候该轮到他说话了。
    江昭元不爱说话。
    他为什么要跟这些不认识的人说话,看上去年老体弱,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粗手笨脚的,把他的衣裳都弄脏了。
    放在平日里,他连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若不是因为清清也在,他早就甩袖走人了。
    久久等不到江昭元应声,趁着秦山还没抬起头来,玉黎清赶忙给他使眼色。
    快说没关系,不然我不理你了。
    江昭元莫名委屈,明明是那老妇冲撞了他,他都已经说了无碍,为什么还要再安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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