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差距更是让西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宿傩死死地罩住了, 恢复了原身的宿傩光是体型就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更别说是此时的这个姿势了,西莱只觉得自己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野兽般的宿傩揉巴揉巴直接吞咽下去。因为西莱感觉宿傩此时的力道大得快能直接把他揉碎, 而他越是挣扎, 宿傩手里的力气就会变得越大。
西莱知道两面宿傩此时的动作是为了把他身上的力全部卸掉, 而他再清楚不过的是,两面宿傩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只得看着两面宿傩的眼睛,语气诚恳地再次道歉道:“我真的错了,对不起,不该不及时和你说我的计划的。”
西莱试图撸顺面前完全炸了毛的友人。
而两面宿傩却只是用着嗜血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正当西莱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两面宿傩竟然缓缓松开了手,接着起了身,走下了床。
但是在宿傩起身的刹那,西莱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宿傩用手指狠狠地蹭了一下。
他的嘴唇一下就痛了起来,火辣辣的感觉停留在上面久久不能散去。西莱相当不解地看向了用手指摩擦他唇瓣的两面宿傩:
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谨言慎行吗?小心说话?
还没等西莱理解出个所以然来,从他的身上起开了的两面宿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口道:
“没有下次了。”
“你要知道,你只能呆在我身边。”
西莱虽然相当不理解为什么复生的宿傩还执着于要他的陪伴,但是看形势,西莱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宿傩脸上的愠色这才消退了几分,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后才从西莱的身上退了开。
西莱都有些怀疑宿傩是不是被关傻了,只会哼哼哼地冷哼了。
上一个这样哼哼的还是猪。
西莱很想吐槽,但是为了这副身体的安全,他还是忍住了。
他伸手揉了揉被握地有些发酸的腰,只觉得手摸上去的瞬间有些疼。
西莱忍不住掀开了衣服的一角,向自己隐隐作痛的腰看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原本白皙的腰肢上赫然多了几道被压出来的手指印。
这家伙有必要使这么大的劲吗。
西莱有些瞠目结舌地看了一会,接着想要用反转术式把伤口治好,谁知还没等他开始动手,一个声音忽然从他的头顶上方传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西莱闻言有些懵地抬头,发现两面宿傩正盯着他露出的那截腰。见此情形的西莱回答宿傩道:“我想治疗一下这几道淤青。”
谁知两面宿傩却皱着眉暴躁道:“不许治。”眼神却没有从西莱露出的腰上移开。
西莱闻言顿时一脸问号:为什么啊...
不过他也没问,毕竟此时也不是和宿傩拌嘴的时候,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西莱默默放下了衣服,感受着腰上的隐隐作痛感走下了床,接着他对着站在窗边的宿傩说道:“那..我先走了?”
宿傩眼神立刻再次看了过来:“去干什么?”
西莱:“我在咒高还有些事。”
两面宿傩闻言一脸嫌弃,一副“你还能有什么事”的样子看着他,像是根本不准备放他回去。
西莱一噎,有些无奈地说道:“真的。”
原本已经转过身准备走出门的宿傩忽然扯出一个冷笑:“咒高有你在意的人?那我就把他们都..”
精通顺毛技巧的西莱在宿傩的身后,揣摩着怎么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挚一些后,对宿傩开口道:
“你是我最在意的人。”
此话不假,西莱怕是比宿傩本人更关心他的安危,只是这句话后面加个之一就更加准确了。
再加个现阶段。
现阶段最在意的十几个人之一。
宿傩闻言没有转过身来,却还是冷哼了一声。
西莱此时心下已经无比确认,两面宿傩被封印的几千年来,已经成功地失去了说人话的能力,只会和某粉色动物一样一天到晚哼哼唧唧。
“我之后会再来的,要不了多久。”西莱想了想后对宿傩说道,说话的时候西莱是这么想的:
毕竟宿傩也是我的任务目标之一嘛,稳住他的同时保护他也是我的责任。
更何况宿傩现在看起来挺珍惜和我的朋友关系?都不肯让我走。
两面宿傩听完他的话后,眼神里似乎满是烦躁,语气也相当不善:“你还想去多久?”
西莱闻言悄悄吐了吐舌头,接着趁着宿傩还没有发飙赶紧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其实现在的西莱不大清楚宿傩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说是把他当挚友吧,但是宿傩对他一直是一副不耐烦又凶狠的样子。说是没有把他当朋友吧,却又说出了“你只能呆在我身边”的话。
最终西莱还是顺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没有想明白的他决定把猜宿傩的想法的事情暂时搁置,先回到咒高才是正经。
他边扶着酸痛不已的腰走出房间,边想着:
看来自己的方法还是管用的,成功给宿傩顺了毛。
而西莱刚刚走出房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里梅。西莱伸出手和白发仆从打了个招呼:“里梅。”里梅刚刚还帮他说了几句话,西莱现在对他是感激的,还是那句话,那些年的庭院没有白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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