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许去!给我去办公室等着。我不允许的话,不许出来!
江星宇点头嗯了一声,折回总监办公室。
他心里乱得很,满脑子都是周行在坑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想要的,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他哪一点没有给到吗?!怎么上周五还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
突然?!不
江星宇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手指颤抖着点开公司大群,往回翻阅那个社会性死亡的下午,周行发到公司群里的信息。
他看到了!那段扎人眼睛的文字,还有那个扎心的符号。
周行,@了他!当时他有异样感,但未来得及深想。
如果,这个消息原本是给他的私信,又不小心发进大群的,那哪里还用得着@他!!
分明就是故意的!
专门挑着江星宇出差的时候,一手在公司爆出了这么大的惊天绯闻,给江星宇制造了舆论非议;还专门选择在大家讨论年会,都在线的时候发,吸引江维国出来说话;接下来借着这个机会辞职走人,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再暗搓搓向监管局投诉,给法务部通气......
搬家这么大工程,哪里是两三个小时临时起意就能收拾完的?!
周行怕是早就开始计划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江星宇闭上眼睛回想。
打从一年前在东京重遇开始,到他跟着自己回国,他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像是过电影一样在江星宇脑海中回放。
原来圈套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他想起周行和成山的耳语,想起周行和小田的眼神示意,想起周行请求他一起去见黄总和徐俊峰,想起周行刻意的吃醋,刻意的讨好,还有那些甜言蜜语和缠绵悱恻,那些感动和暖心的瞬间,居然都是演戏吗?!
周行给他的戒指还在指间闪烁着熠熠光辉。以前他看到戒指心里总是涌起甜蜜的归属感,而此时,他觉得它就像是一根下了蛊的枷锁,将他牢牢捆住,缚在无形的网里,有毒的细丝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割进了皮肉,向他的血液和四肢百骸散发着麻痒甜腻却足够致命的毒。
不,就算不爱,也不至于这样吧?!
就算有恨,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找到周行,问个清楚。可周行又去了哪里呢?他站起身,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终于还是打开门去了办公区。
Lisa,你平时跟周行关系不错,他离开公司后,你跟他还有联系吗?江星宇坐到周行之前的办公桌前问道。
Lisa看上去情绪不是很高,就跟霜打了似的,她迟疑地摇摇头,欲言又止:江总董事长是不是不让你们在一起?唉,我没想到
那倒也不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Lisa,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请一定要告诉我。江星宇急切道。
她先显得很惊讶,随后又伤感道:怎么,江总您也没见到周行吗?那天下午,他给董事长递了辞呈,回来就收拾东西走了。没有跟我们任何一个人提他以后要去哪里。我还发信息问他来着,也没回。现在想想,那天他说要发大糖,让我们都看见,简直是立flag。这哪里是什么大糖,分明是大刀啊!
江星宇无奈地笑笑,说了句谢谢,离开了周行的座位。那上面空空如也,一尘不染,一如周行这个人,来得突然,走得干净。
他又问了几个人,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很显然周行在恒越,跟谁都没交心。
他回了办公室,江维国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看见江星宇的样子,气简直不打一处来,抓起桌上的一叠文件就向江星宇砸过去。仗着这两年业务做得不错,你飘了是不是?
江星宇侧身用手臂一挡,文件碰到他扬到空中飞散开来,飘舞着从空中落下,散了一地。
江星宇单膝蹲下来一张张捡起散落的文件,抬头满含歉意地看着江维国。爸,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我真的没有串通别人转移公司财产。营业额是上升的,利润率也在合理范围内,我没有私底下扣公司的钱到自己腰包。我所有的银行账户,都可以查实的。
江维国站起来,指着江星宇,手都气到发抖。
你俩在公司公然戴着情侣戒指,还在公司大群打情骂俏,钱没进你腰包......进他腰包和进你腰包有什么区别吗?!你谈恋爱谈傻了吗?!什么东西都敢给他!早说不让你跟他在一块,你就是不听!这是什么男狐狸精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你老子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就因为他,你还跟我吵架质问我?!
对不起,爸。江星宇低头痛心疾首地道歉。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你跟我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我罚你又有什么用?这下好了,你大伯和叔叔在董事会肯定又要讲一大堆有的没的,要求让江学义接班,到时候恒越都要变成他们的了!我争到现在这个位置容易吗?!啊?!江维国烦躁地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想抽,打火机打了两次没打着火。
江星宇打着火递过去,帮江维国点了烟,嗫嚅道:爸,既然我是行星股东,我这就去申请把行星的资产冻结掉。我一定,把周行找回来,把钱追回来。您看,这样还能挽救点什么吗?
江维国吸了一口烟,闭上眼睛,靠上椅背,淡淡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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