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谁啊,这不我们江同学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砍兜笑嘻嘻地说着,然后看向闻阔:“我们以前和他也是同学呢,前同学和现同学,这也太巧了。”
那边校医已经来了,好几个人一起把赵嘉许抬上了担架,赵嘉许受的伤比较重,被那么大的力道猛撞倒在地,小腿有些轻微骨折,他们跟着担架都一脸急切,李棋说道:
“没事的老赵,没事,有闻哥江爷他们在呢,你先好好休息,我们跟老师那边沟通把我们班的比赛延后,一定等你。”
赵嘉许捂着脸没说话。
“别哭啊老赵。”
赵嘉许松开手,眼眶有些红:“去你妈的,你才哭了,老子这是疼的。”
旁边的几个Omega吸着鼻子:“赵嘉许,你好好的回来啊。”
一班同学跟了段路就被赶走了,老乔跟着校医一块去了医务室,花姐和林扬来了他们这边安慰了一通。
这边闻阔有点压不住火气,但江裴知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想法,他搭着闻阔的肩低声道:
“先比赛。”
花姐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闻阔纵然有再多的话也憋住了。
“分校体育班的是吧。”花姐挑眉看着那伙人。
砍兜装得很乖:“老师好。”
但花姐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掏出手机照着几个人就拍了张照:“我会找你们年级分管领导了解你们的情况,一中大操场四面八方几十个摄像头,想调都调得出来,你们最好不是故意的。”
说完后又回头看着他俩:“你俩愣着干啥呢?想当着我的面打架啊?跟我走,找负责人调整比赛顺序。”
那边林扬带着一堆学生回了观众席做思想工作,这边花姐拎着他俩去找了负责的相关老师,把情况说明了一通,最后还特意强调,一班所有的比赛,都坚决不和分校体育班调同一场。
负责人很痛快就答应了,一班今天下午的比赛全部调到了第二天。
但一班学生的情绪还是比较低迷,他们今年参加这场运动会本来就是为了补上赵嘉许的遗憾,结果赵嘉许今年还是出事了,而且比前两年都严重,直接骨折了,这不养个十天半个月哪能活动,更别说上场跑接力赛了。
六点结束的时候李棋提议大家一起出去吃饭,想让大家调整一下情绪,但稀稀拉拉的一共也没几个人愿意去,就连江裴知也说有事。
闻阔其实也兴致缺缺,但看了眼李棋,还是跟上了。
他们原本是打算订个地方的,不过最后就七八个人,便随便找了个烧烤店。
小吃街车流如灯,叫卖声吵闹声混成一团,只有他们这一桌安安静静的,李棋有意调动氛围,便拿着菜单喊道:
“欸兄弟们,别这么死气沉沉的嘛,老赵那就是腿受了点小伤,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个拉着脸,来来来,点吃的,使劲点,今天棋哥请客。”
段飞呼了口气,笑着抢过菜单:“李棋这b向来一毛不拔,今天他请客那可得好好宰一顿。”
菜单轮了两圈,氛围才稍微活跃了点,点完后李棋又拿着单子向几个Omega确认了一遍,他们说没有点的了才递给服务生。
桌上终于有了点笑声,李棋挨着闻阔坐了下来。
“欸闻哥,你怎么也拉拉着脸,笑一个啊。”
闻阔从手机上移开视线,勾了下嘴角:“怎么,非得笑出来才能证明我开心?”
李棋突然伸手绕过他肩膀搭住,闻阔僵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李棋靠在椅背上,眼神边看着其他人,边低声道:
“我今天其实听到了,那几个人认识江爷吧。”
闻阔指尖蜷了一下,李棋的声音很慢很轻:
“老赵也听到了,没事,根本没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赵是什么性子……”
闻阔明白李棋的心思,听到他还在絮叨,正要抬头,结果人还没直起来,眼前就哗地一黑。
他心底骂了一句,眨了好几下眼才适应状况,但还是很懵,他现在在一个黑黢黢的小巷子里,鼻尖能嗅到很淡的血腥味。
闻阔蹙了下眉,有微弱的光从巷子口照进来,照清了他眼前的情况。
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有几个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怎么,一动不动缩在角落,还有几个有气的正断断续续说着话。
“江裴知,我他妈的根本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敢么?你不敢吧。”地上的人边咳边笑,话语破碎,但闻阔却听懂了,也知道这是谁。
“你不仅不敢杀了我,你还怕我,你怕我把你的事情再抖出来,你怕你现在的班级有人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还怕你那个漂亮的小同桌知道,可不可笑啊江裴知。”
闻阔没吭声,他静静地站在那听砍兜发泄。
“你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你就越和他像,你和他唯一的区别只有你没杀过人而他杀过,但是那又怎么样,你迟早会变成他,你们全都一样,你们全家人都是畜牲,你们就是天生的杀人犯暴力狂。”
砍兜说到最后因为太激动,狠狠咳嗽了起来。
闻阔沉默了会,然后发出一声鼻音,他低笑了声:“你才更可笑吧。”
“你不觉得自己特别像一种……寄生虫?”闻阔啧了一声:“你活下去的养分和动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你每天除了恨我,想办法毁掉我现在的生活,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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