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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老公后(19)

    言澈直接往楼上走去。
    言星冉不依不饶地上前去抓他,想要把言澈从楼梯上拽下来摔个跟头。
    多少年了,还是这招。
    言澈闪身躲过,反倒让言星冉重心失衡,差点趴在楼梯上。
    司禾「唰」地一下站起来,三两步走过来抱着儿子上下查看了一下,确认无恙后冲着言澈训斥道:言澈,你这是做什么?一回来就和弟弟动手?
    刚才言星冉的所作所为她就仿佛没有看见一样。
    吵闹声惊动了楼上的人,书房门被打开,言铭和司扬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到言澈,言铭一脸欣喜地往楼下走,小澈你回来了,吃饭了吗?让王妈给你做点?
    言澈面无表情道:不用了。我今天是来把话说清楚的。
    见言澈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言铭也不由认真了起来,有什么话坐着说。
    言澈走到客厅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茶几上,这个还给您,密码是六个零。
    言铭从桌上拿起那张卡看了看,不解道:小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我这些年的奖学金,还有打工赚的钱,一共四十万,是还给你们这些年养我的钱。
    司禾瞪着眼睛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养你这么大,这恩情用钱能还得清吗?言澈眼瞅着就要嫁入宗家了,这养育之恩必须一生一世也还不清才行。
    就是。就算你要还,这区区四十万够还吗?言星冉看着那张卡眼里都是不屑,他随便一个游戏机都要好几万好不好?
    够还的,而且绰绰有余的。
    言铭脸色难看地坐在那里,想要看看自己的儿子要说什么。
    手机摔了,言澈只好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上高中以后就没花过家里一分钱了,所以这些钱主要是还小学四年级到初三的学费和生活费
    言铭打断道:等等,什么叫上高中以后就没花过家里一分钱?
    言澈奇怪地看着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你上高中家里明明每学期都给了你两万,这也叫没花钱?
    言澈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两万。
    言铭看向妻子,用目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却见到司禾撇过了脸不与他对视。夫妻多年,他一看就知道这是妻子在心虚了。他想起了什么,又把目光投向继子,司扬,小澈高一的时候你送他去学校,我当时给了你一张两万的卡让你转交给他的。
    司扬也想起了这件事,顿时面露尴尬。当时言澈念寄宿高中,言铭要去外地开会没办法送言澈去学校,就让当时正在念大学,已经考了驾照的他去送言澈,还把一张两万的卡给他,说是给言澈的生活费。结果他刚好看上一款限量版球鞋,手头的零花钱不够,就先把那两万给花了,本来打算让母亲补给言澈的,没想到后来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言铭一看继子的脸色,心就凉了半截。言澈上大学以后自己打工他是知道的,也挺赞同他不要家里的钱的,还觉得是这孩子懂得自立自强。但是高中也没有学费和生活费,那他的小澈是怎么念完三年高中的?
    言星冉质问道:你骗谁啊?!要是没给你钱,那你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是哪来的?
    我中考的成绩排名全市前五,学校把我的学费和住宿费免了。至于生活费,是我打暑假工赚的,中考完刚好有三个月的时间,我找了份包吃包住的工作,三个月一共赚了两千四,够一年的伙食费了。
    言澈前半生最难堪的时刻就是每学期问继母要学费的时候,一百多块钱的学费,继母每次都会冷嘲热讽半天才甩给他,等到了能打暑假工的年龄后他就再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了。
    言铭看向妻子,平静地问道:你不是说,你给孩子报了夏令营吗?
    司禾不敢看丈夫的眼睛。
    你不是说,三个孩子都去米国参加夏令营了吗?啊?!你说啊!一句话说到最后,语调里已经是冲天的怒气,这是言铭第一次冲着妻子大吼大叫。
    言星冉缩在一边,不敢再随意说话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去米国那次是大哥带着他去的,言澈这个讨厌鬼并没有去,不光是那次,从小到大的每一次活动言澈都没有参与过。
    言澈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就接着道:学费小学每学期是一百四十五块,初中是一百九十九块,我是按照两百块来算的,五年就是两千块。生活费主要是伙食费和住宿费。伙食方面除了周末和寒暑假我是吃三餐以外,平时只吃了早晚两餐,每顿饭我都是按照三十块来算的,一共差不多是十三万。还有住在这里的房租,我是按照一个月两千来算的,五年一共是十二万。除此之外,初二的时候阿姨给我买过两套冬装,我记得一共是四千多,其他可能还存在一些零碎的支出,加到一起我一共还给你们四十万。
    言澈最后说道:绰绰有余了。当年高考完考上帝都大学的时候,学校奖励了二十万元的奖金,包括这几年的奖学金他统统没有用,都好好地存了下来,再加上打工挣的钱,四十万已经是他这些年的全部身家了。
    言铭抱着头坐在那里,一副颇受打击的样子,哽咽着道:为什么平时没吃午餐?
    因为学校比较远,我中午回不来。他不像言星冉,从幼儿园起就是在别墅区附近的贵族学校念的,也不像司扬出来进去都车接车送。他在很远的公立学校念书,上学要步行一个小时,午休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没有零花钱坐不了车,根本回不来。
    为什么不带便当?
    这个言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的王妈。他今天来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以后就和这里两不相欠了,并不是来告状的。说到底,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孩子,主家都不在意,更何况佣人呢?
    当年他一开始还会提前去厨房要些吃的带去学校,几次之后王妈就不耐烦了,开始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或者干脆就当没听见,碰了几次壁之后他就不再去要吃的了,反正学校食堂也有免费的米饭和汤可以果腹。
    看了王妈的脸色,言铭哪还不明白。
    冲击太大,他再也维持不了温文尔雅的形象了,言铭崩溃地冲妻子吼道:司禾!我那么爱你,我把工资给你,把整个家底都交给了你!你说!我怎么对你儿子的!你又是怎么对我儿子的!你说啊!
    司禾着急忙慌地和丈夫解释,司扬焦头烂额地劝着架,言星冉被吓得直哭。
    言澈坐在一边淡漠地看着这一切,眼里没有一丝动容。
    第31章
    言澈仔细想了想, 觉得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自己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司扬第一个发现言澈打算走, 他冲过去一把拽住言澈的胳膊,言澈,你就这么走了?
    言澈眨眨眼睛,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把家里搅得一团乱, 你就没有一点点愧意吗?
    没有, 而且这是你们家的事, 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言澈觉得手臂被攥得有些疼,用力抽也抽不回来,你放开我, 快放开
    司扬将不住挣扎的言澈扯了回来,冲母亲道:妈,不能让言澈就这么回去, 他回去万一和宗家人乱说怎么办?
    司禾闻言也冷静了一些,她擦了擦腮边的泪对大儿子道:先把他带回房间锁起来, 等我和你舅舅商量过再说。
    言铭不可置信道:司禾,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小澈关起来?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个糊涂蛋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儿子和我们家已经离了心了,他今天来就是摊牌要和我们一刀两断的, 万一他怂恿宗家针对我们怎么办?你别忘了,你不止这一个儿子,冉冉还小呢,你难道不为他的将来打算吗?司禾看向言澈的目光淬了毒一般,我现在真是后悔, 当初就不该把你送去宗以牧身边。
    言澈平静道:是您当初威胁我不去联姻就废掉我的学籍, 我原本也是不想去的, 不是吗?
    言铭没想到妻子口中千好万好的亲事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司禾说这门亲事是她费尽了千辛万苦才给言澈求来的,他当时还感激她对言澈的良苦用心,万万想不到言澈一开始根本就不愿意,是被妻子威胁强迫的。
    言澈看着这个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的男人,冷冷地问道:您也要让阿姨把我关起来吗?爸爸。
    言铭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脸冷漠地等着自己的回答。
    他恍惚间想起了言澈刚被接到身边的样子,九岁的小萝卜头,躲在柱子后面一脸羞涩地冲自己笑,然后然后儿子就已经长到这么大了,他试图从记忆中找出和儿子相处的片段,然而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来他甚至都没有好好地和孩子说过一次话
    耳边妻子还在软语地哀求着,老公,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我以后一定加倍补偿。但是今天真不能让言澈走,你想想,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咱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他吗?我也不是要对他做些什么,只是让他先在家里住些日子,等我和大哥商量一下对策。你也知道我们家和宗家的生意有多重要,你就算再生我的气,你打我骂我我绝无怨言,但是咱们别拿孩子的将来赌气好吗
    一边是亏待多年的大儿子,另一边是恩爱多年的妻子和小儿子。
    言铭看着言澈的眼睛,嘴唇哆嗦了一下,还是道:小澈,你还是先在家里住下吧,一家人哪有解不开的结?爸爸
    言澈垂下了眼睛,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他也不想听这个男人再和稀泥下去了,不好意思,你们可能没办法把我关起来了。他指指窗外,宗先生就在车上等我。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起来,王妈过去开门,宗以牧高大的身姿出现在门口。
    打扰了。宗以牧进屋环视了一圈,瞬间捕捉到小未婚妻的身影,然后盯住抓着青年手臂的那只手皱了皱眉。
    司扬被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烫到了一般,立马放开了手。
    可是白皙的小臂上一圈深红的指痕还是清晰可见。
    宗以牧快步走到言澈身边,拉起他的胳膊摩挲了一下,言澈小声问道:您怎么进来了?
    屋子里动静那么大,我怕他们伤到你。说着,锐利的目光冷冷地盯了司扬一眼。
    司扬心下暗道不妙,没想到宗以牧也来了,还把这一幕撞个正着,看这样子对方是不会轻易揭过了。
    你电话怎么打不通?联系不上青年,宗先生只好直接上门了。
    言澈无奈道:手机被砸了。
    站在一旁的言星冉缩了缩脖子。
    好,很好,进屋不过半个小时,他的人就被欺负了,宗以牧讽刺地勾了勾唇,贵府的家教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宗总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和言澈有些误会,属于家庭内部矛盾,我们正在解决呢。司禾挤出个难看的微笑,往一边让了让把主座让了出来,宗总难得来一次,快请坐吧。王妈,快沏茶来。
    不用了,事情已经解决完了。言澈拉拉宗以牧的袖子,我想回去了,先生我们走吧。
    宗以牧却站在原地没动,他揽着言澈的肩膀对众人道:我以为我的助理已经把我的意思通知到各位了,现在看来我有必要再亲自表达一下。首先,我和言言即将完婚,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再收到骚扰。有什么事就联系我的助理,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私下联系言言,发现一次我就会撤一笔单子,诸位尽可尝试。
    众人一听就大惊失色,司扬急急道:宗总
    其次,司公子似乎并不清楚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我的未婚妻,我想你之前递的那份策划书就不必再谈了,我们会物色新的合作对象。
    司扬顿时面如死灰。他毕业后自己开了一家公司,目前还处于起步阶段,非常需要寻求和大企业的合作来在行业内打响名号。这次宗氏有一个项目十分对口,他和属下幸苦准备了一个月,做出来的策划书才勉强入了宗氏企划部的眼,本来还想着靠联姻这层关系,说不定有机会谈成这笔合作的现在全黄了。
    回去的路上,言澈又蔫嗒嗒地缩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宗以牧瞅了两眼,仿佛看到了一只垂着耳朵的小猫咪。
    小猫咪低落了一路,回到家就不声不响地上了楼,等宗以牧吩咐完佣人上楼来看他的时候,青年已经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言澈蜷缩着身体,脑袋顶在猫咪先生的腋下,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宗以牧不是第一次看见言澈的这种姿态了,他查过,习惯以这种婴儿姿态入睡的人,大多是因为极度地缺乏安全感。
    宗以牧躺在青年身边,动作轻柔地把青年翻过身,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隔着被子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没过一会儿青年的身子便舒展开来,自发地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去了。
    言言言言
    言澈被人从睡梦中轻柔地唤醒,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一时睁不开眼睛。
    一条热乎乎的毛巾覆上脸颊,被擦过脸后,言澈终于慢慢地清醒过来,懵懵地和坐在床头的宗先生对视着,早。
    小懒猫睡迷糊了。宗先生亲亲青年的眼睛,你已经睡了四个小时了,该吃晚饭了。就像在附和宗先生的话一般,言澈的肚子发出了「咕噜」一声巨响,他这才发现胃里饿得难受。
    言澈想起来自己今天早上去言家摊牌,然后觉得很累很累,中午饭也没吃就睡了,结果现在饿得手脚发软,只能没用地被宗先生抱下去。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言澈一连吃了好几块最爱的糖醋排骨,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吃饱喝足,宗以牧陪着青年窝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喝茶看剧,感觉青年从低沉失落的情绪里渐渐缓过来了,这才温和地开口问道:言言,你家里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言澈的身体猛然一颤,宗以牧长臂一伸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下温柔又坚定地抚着他的背。言言,别怕,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到你低沉温和的话语在耳边喃喃着,仿佛带着某种安定人心的魔力,使言澈渐渐降下了心里高高竖起的壁垒。
    言澈伏在宗先生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把自己的过去娓娓道来。
    在和言澈见面前,宗以牧就已经看过青年从出生到现在的详细资料,对于言澈的生活轨迹了然于心。他本以为青年会讲述自己童年寄人篱下的艰辛,然而在言澈琐碎的描述中,他只看到了一个渴望父爱而始终无法得到的孩子。
    在一次次的敷衍和忽视中,小小的言澈最终学会了不再奢望,开始悄悄地攒钱,开始密谋着永远脱离这个家。
    宗以牧忍不住问道:你不恨你的继母和兄弟吗?
    为什么要恨他们?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没有义务要对我好,相看两厌罢了。他恨的始终是那个把他接到那个家却又不闻不问,任他自生自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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