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喻,你混。蛋!景亦没出息的哭了,这人是为了他把下半辈子都亲手毀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你,明明不是你!
蒋喻牵着他的亲他的手指,笑了笑,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认,笨,上面有指纹的,你说也没用的。
景亦还在哭。
蒋喻撑着床起身,扣着景亦的后脑勺用力吻上去,因为疼痛,他的身体都在颤抖,连扣着景亦的手都很无力。
唇齿交缠,只余苦涩。
来的四个警察大眼瞪小眼,看着两个少年接吻。
怪不得会抢着认罪
年少的感情总是冲动又热烈,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对方,更何况是两个同样的少年。
蒋喻松开景亦,没撑住,一下子砸在病床上,景亦更慌了,想扶他,又不知怎么下手,他根本看不清。
景哥哥,你会等我吗?蒋喻牵着他的手,指尖儿在他无名指的指根摩挲,眼中帯着不舍和遗憾:可惜了,上次你生日没送对戒。
没等景亦说话,蒋喻抬头看向警察,眼神平静:警察叔叔,现在就要走吗?
???什么?
蒋喻放下景亦的手:人是我打的,我认罪,现在要帯我走吗?
警察为难的看着他身上的绷帯和手上的输液针。
走吧,到哪儿你可以先住医务室。很不近人情,但是没办法。
好。蒋喻说:我打个电话,他情绪不稳定,我担心,找人过来照顾他可以吗?
这个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可以。警察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可以等你朋友来。
谢谢。
蒋喻给陆清觉打了电话,事到如今,他心里想的全是景亦,担心景亦在他离开后想不开。
打完电话,蒋喻抽出纸巾想给景亦擦泪,却发现自己够不着,景哥哥,别站着了,坐过来。
等景亦坐下了,蒋喻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笑的阳光无害:我发现我真是个不孝的孩子,连这时候都没想起我爸妈,只担心你。可我知道,我爸妈还有我弟弟,你却只有我了。
景亦死死盯着他,声音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么喜欢他?
为什么要去救他?
为什么要替他认罪?
景亦突然痛恨自己,如果不是他任性的想去拥抱蒋喻,如果他安安分分一辈子待在地狱,如果他不触碰光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景哥哥,蒋喻突然就笑不出来了,鼻子发酸,他抱紧景亦,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我不想跟你分开。
蒋喻像是要把人揉碎在自己怀里,如果能揉碎就好了,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我想让你一直记得我,想让你每天都想我。蒋喻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可是我舍不得,我不想你伤心,不想你哭。
警察不打算打扰这对小情侣,对视一眼出了病房。
景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允许你找别人,但一定不要忘了我。蒋喻哑声说:因为,因为如果我能出来了,我一定会找你的。
景亦是他死前也要抱一下的人。
但是也不一定。蒋喻放开他,颤抖的唇贴上他泛凉的唇,贪恋似的舔。舐着,这么软这么甜,他以后也许再也吻不到了:我不舍得。
难受到了极致,连眼泪都没有,景亦摇头,我等你,多久都等,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条命也是你给的,蒋喻,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多久都可以,我什么都不怕。
病房里的氛围压抑到窒息,景亦拿着水果刀给蒋喻削苹果,削完送到他嘴边儿:吃。
蒋喻咬了一口。
一个苹果没吃完,陆清觉和夏阮就到了,他们身后,四个警察跟了进来。
蒋喻深吸了一口气,景哥哥,我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这么笨,我都不放心,我一追你就喜欢我了,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我会等你。景亦垂着的手攥紧。
陆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蒋喻:来的时候觉得可能会有用,就买了。
蒋喻打开,里面是两枚同款的戒指。
谢谢。蒋喻很开心。
他拿出一枚戒指,牵着景亦的手,抬头看着景亦问道:我可以给你戴上吗?
虔诚真挚,景亦红着眼点头。
戒指被推到指根,蒋喻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景亦,我爱你。
景亦没说话,他怕他一开口眼泪就跟着掉下来,虽然不说话也差不多要掉下来了,他拿起另外一枚戒指,戴在蒋喻右手的无名指上,然后也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蒋喻,我也爱你。
夏阮一下扑到陆清觉的怀里,身体轻颤着,陆清觉在他背上轻轻捋了两下。
蒋喻跟着警察走了,景亦一个人对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发呆,他笑了笑,眼泪跟着掉下来。
陆清觉揽着哭的双眼通红的夏阮出了病房,坐在走廊里,他心疼的擦了擦夏阮脸上的泪,压下心底因为夏阮因为别人哭而生出的戾气:乖,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
景会长好可怜。夏阮抽噎着说。
陆清觉对别人没多大的感情,纵使是和他熟悉的景亦,他只是有些意不平。
阿觉,蒋喻还会回来吗?如果不会,那真的太可怜了。
不知道。陆清觉剥了颗奶糖喂给夏阮:说不准。
他们在病房外还能听到里面的哭声,陆清觉突然想抽根烟,他知道景亦哭完就会冷静下来,手指在兜里摸了摸,碰到烟盒又松开。
软软,我想抽烟。夏阮不太喜欢他抽烟。
不行。果不其然,夏阮不准: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
陆清觉靠在椅背上:那让我吃口糖好不好?
有摄像头。夏阮咬了下唇,耳尖儿冒红:回去了再亲好不好?
陆清觉低笑,软软,糖,我这次真的只是想吃颗糖。
夏阮抬头看他,茫然了两秒,反应过来了,一张脸迅速变红。
夏阮:!!!
糖不是都在你那里。你吃就吃,问我。干什么?夏阮羞的咬牙,都怪陆清觉一要亲他就说要吃糖:不准笑。
像一只凶巴巴竖起尾巴的小猫,陆清觉给小猫顺毛:不笑。不过,软软是想让我亲?
不想。不亲。小夏同志气呼呼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陆清觉。
生气。
哄不好那种。
病房门打开的时候陆清觉正捏着夏阮的手指玩,景亦走出来,眼睛还是红的。
走吧。
少年走在最前面,走向走廊尽头的光晕,脊背挺直,仿佛还是那个清冷矜贵的学生会会长。
景亦没回学校,影帝和学生大打出手,娱乐头条早就炸了,景亦也被拽进漩涡,学校他肯定是回不去了。
陆清觉接到景亦的电话的时候正在给夏阮讲题。
软软,景亦要出国,今天的飞机。陆清觉放下笔:我们先去一趟机场吧,回来继续讲。
嗯。夏阮一听问放下笔:好。
景亦似乎已经恢复了,看到陆清觉和夏阮他笑了笑:你们其实不用过来的。
什么时候回来?陆清觉看着他。
景亦:我会回来接他。
嗯。陆清觉说:照顾好自己。
第六十七章 尝我
十月中旬,湛蓝的天空上一轮暖橘色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学校组织运动会。
这种活动夏阮一向是不参加的,体委让报项目,夏阮戳了戳旁边正在做题的陆清觉:阿觉,你要报名吗?
运动会吗?陆清觉迅速算出答案,将答案写上,然后继续看下道题:不报。
他没什么兴趣,这里唯一能勾起他兴趣的就是夏阮。
陆清觉没有报名。
结果第二节 大课间,体委进来重新宣布了关于运动会的各项事宜:同志们,咱们的运动会改了,改成趣味儿运动会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啊!快报名!!都给我冲!!!
景亦休学,周岚顺理成章的成了学生会会长,听说这个趣味儿运动会是他提议的。
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体委拿了张纸拍在讲台上:项目各式各样,花里胡哨,多的很。
教室里登时办法出一阵欢呼。
陆清觉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太吵,他不耐烦的偏过头,看到夏阮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讲台上的体委。
我给你们念一下哈,体委拽着纸抻了抻,曲起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两人三足,脚夹球跳接力赛,夹乒乓球引体向上。嗯?引体向上?
趣味运动会有引体向上?啊,不管了,大家赶快报名啊!每个人都得报一项,实在不想报的就得参加最后的拔河比赛了。
底下吵闹的声音挺大,体委捏着板擦在讲桌上拍了拍,荡起一片白雾:咳咳咳别吵,我还没说完 呢,因为改成了趣味运动会,所以就不帯高一和高二了,只有咱们高三的。
陆清觉还是没什么兴趣,他低下头做题,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衣摆被轻轻扯了扯,垂眸,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攥着他的衣摆。
怎么了?
夏阮一紧张就爱咬唇,阿觉,我,我不想拔河。
想到刚才体委说的,陆清觉明白了,他眼中帯着笑意:原来我家软软是想报名了,想好报哪个了吗?
两人二足。
两人二足。
夏阮回答的没有一点儿犹豫,怕是早就想好了。
夏阮想玩,陆清觉就肯定不会拒绝,怎么玩的?
我跟你讲啊,夏阮兴致很高,陆清觉噙着笑听他说:就是两个人,把他们挨着的腿绑在一起。
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夏阮眉眼都明媚起来。
陆清觉想到自己最开始遇见的夏阮,自卑,软弱,不爱笑。
嗯,好玩。陆清觉捏了捏他的耳垂,直到手下的温度由微凉变的炙热才停手,白皙莹润的耳垂被他搓的粉红,软软是想和我一起玩吗?
那抹粉红立马从耳垂蔓延但脸颊,夏阮看着他,小声说:想,想的。
他以前没有朋友,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集体活动,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跟陆清觉一起玩,对他来说,陆清觉是光,他现在吸足了温暖,想离他更近一点儿。
那报名。
陆清觉和夏阮报了名,夏阮满意了,胆子也大了,攒动陆清觉又报了个引体向上才止住活跃的心思开始做题。
中午两个人去吃饭,依旧是夏阮找位置,陆清觉排队买饭。
两份盖浇饭,陆清觉吃的慢条斯理,一点儿也不着急,夏阮则是小口小口的吃着,以前他一吃米饭,第一口特别容易嘻着,所以后来吃饭总是一点点吃。
等一下,别动。陆清觉突然捏住夏阮的下巴。
这次真是大庭广众之下,夏阮余光扫到不少人往这边儿看,脖子都红了,挣了挣,没挣开,只能用脚踢了陆清觉一下:怎么了?你先松开我啊,都在看我们。
别动,沾上了。陆清觉皱了下眉,夏阮不敢动了,陆清觉抬手在他唇角擦了一下,手指退开,夏阮看到他指尖儿上的一粒米,陆清觉拿了纸巾出来擦手,抬眸笑:软软,别再吃到脸上了。
他其实不想用手去擦的
夏阮成了一只熟透的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丢人了,太羞耻了。
根本不敢看陆清觉,夏阮埋头苦吃,一直往嘴里塞饭。
好了,别害羞了,盘子都干净了。陆清觉吃完就看着夏阮假吃,还是没忍住笑了:阿姨都不用刷盘子了。
夏阮脸更红了。
更丢脸了。
都怪你。夏阮抬头,凶巴巴的说:不许笑。
陆清觉立马就不笑了,柔声道:吃好了吗?
好了。夏阮摸了摸肚子,有点儿撑。
陆清觉收拾好两个人的餐盘,起身把东西送到回收的地方,夏阮跟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出了餐厅,陆清觉摸了摸口袋,糖没有了,软软,再去买些糖吧。
没有了?夏阮小脸一垮,他觉得他也没吃多少啊。
没了。陆清觉说:等这周末去糖果屋多买些。
好。
做了一套卷子,还有十五分钟午休就结束了,陆清觉捏了捏脖子,把夏阮手里的笔夺了,夏阮正在写步骤,冷不丁被下了一跳。
怎么了?
陆清觉捏着他的后颈揉了揉,抬了抬下巴,不写了,睡觉。
不行,我都快写完了。夏阮去抢自己被夺走的笔:没几道题了,你让我做完。
还有十五分钟,然后再加上上课前的二十分钟,还有三十五分钟。陆清觉握住夏阮的手腕,低头在他手心亲了一下:乖,睡觉了,不然下午没精神,连课都听不了。
手心温度烫人,夏阮想把手抽出来,可陆清觉握的紧,只好就这样了,他偏过头,脑袋往桌子上一搁,拿后脑勺对着陆清觉:睡就睡。
陆清觉宠溺又温柔的看他,手指从他的手腕摸到指尖儿,然后握住他的手,枕在了另一只胳膊上。
诶?梦涵,你看什么呢?
柳梦涵的同桌是个男生,男生顺着柳梦涵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两个人。
只有柳梦涵知道,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一陆清觉在夏阮的手心亲了一下。
一瞬间,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一下涌现出来,破碎的片段拼拼凑凑,终于有什么破土而出。
柳梦涵惊了,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才会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可真的不切实际吗?
啊,没事。柳梦涵回头对男生笑了笑,做题吧。
夏阮是被陆清觉叫醒的,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神儿半睁不睁的还很迷茫,他正打算去洗把脸散一散困劲儿,老师就来了。
夏阮:
软软,你勾。引我。陆清觉突然在桌下在夏阮的侧腰上捏了一下。
夏阮差点儿被他吓的站起来。
陆清觉说:你都不知道你刚睡醒的样子多好看。
夏阮长的精致,皮肤也白,刚睡醒脸是粉的,尤其是中午,粉嫩粉嫩的,再加上那么一双麇鹿般茫然迷离的眼睛,陆清觉牙根都酸。
想咬。
上课了。夏阮按住陆清觉的手,不准乱摸。
陆清觉也没打算在这时候继续逗他,收回手翻开课本,剥了一颗糖递给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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