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撇嘴:都怪你买这么多。
陆清觉笑着亲他。
在沙发上闹了一会儿,陆清觉抱着夏阮的腰问他:软软,过来跟我住吧。
夏阮一愣。
他们不要你,我要。陆清觉吻他的后颈,他们给不了你的,我给,我会宠着你,永远都陪着你的。
这一瞬间,夏阮觉得自己呼吸都停下了。
陆清觉轻咬他的肩膀:软软,你从来都不是多余的,我喜欢你,我需要你。
我会给你加倍的宠爱,替你遮风挡雨,陆清觉顿了一下,继续说:所以,搬来和我住好吗?
这份深沉的爱意没有人会拒绝,而且,夏阮早就不想在那里待下去了。
他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声音闷在陆清觉的胸前:好。
吃过中午饭,陆清觉开车送夏阮回去,车停在楼下。
陆清觉侧过身给他解安全帯,顺势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去吧,我等你。
你不跟我一起吗?夏阮攥住陆清觉的手,有些紧张。
陆清觉看着他没说话。
夏阮小声说:我,我怕,你一起的话,我会觉得安心。
那我跟你一起上去。陆清觉含着夏阮的唇允了下,真会讨我欢心。
陆清觉就喜欢这样。
夏阮依赖他,信任他,然后离不开他。
上了楼,夏阮掏出钥匙,打开门才发现叶遥,夏临江和夏烛都在客厅坐着,夏临江脸色还不太好。
听到动静,三个人都看过来,夏临江惊喜,起身走过来:阮阮,你昨晚去哪了?可算回来了。
夏阮侧身躲过他伸过来的手,低下头声音不咸不淡的:去朋友家了。
叶遥冷笑:朋友家?我看是哪个老男人家吧,怎么?一晚上你老板给了你多少钱?
叶遥!夏临江扭头呵斥。
叶遥根本不怕他: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夏阮气的浑身发抖。
夏临江做和事佬,温和的笑:阮阮,别在意她说的话。
夏阮抿了抿唇没说话,夏临江一直都是这样。
软软,我们不是要收拾东西吗?
陆清觉知道夏阮过的是什么生活,他往前走了走,揽着夏阮肩膀安抚他。
陆清觉这个人就像一个从贵族出来的矜贵少爷,一举一动帯着优雅,夏临江虽然没见过多少人,但直觉陆清觉身份不简单,于是客客气气开口:你是?
我是软软的朋友。陆清觉嗓音冰冷,连目光都是淡漠的:听说你们不要他了,我来帯他走。
夏临江将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皱眉,有些不悦:阮阮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他?
陆清觉凉凉的笑了下,目光落在叶遥身上:昨晚我亲耳听见的,她说让软软滚,让软软死也死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夏临江回头看叶遥,昨晚他不在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真的这么说了?
连质问都轻声细语的,一贯的温和。
夏阮眼中流露出厌恶。
叶遥:我没有。
夏临江看向陆清觉:你是不是听错了?阿遥怎么会那么说阮阮。
陆清觉冷笑:您可真是个好父亲。
夏临江脸色变了变。
反正你们也不喜欢软软,今天我就帯软软走。陆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锒行卡,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你们把软软养大的谢礼。
夏临江不可置信。
叶遥冲过来把卡扔在地上:凭什么?我们养他到这么大,你说带走就帯走?
夏烛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清觉,心里怨恨滋长,他哭着跑过来抱着夏阮的腿:哥哥,你真的要走吗?
夏阮这一刻只觉得恶心。
见夏阮没反应,夏烛又去抱陆清觉的腿:你不要把我哥哥帯走,求求你了。
突然被别人触碰,陆清觉皱眉,他想把人踢开。
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很平静的夏阮突然炸毛,一把把夏烛推到在地上,挡在陆清觉面前:你装什么?天天说我抢你东西,我走了不就没人跟你抢了。
叶遥看见夏阮推了夏烛,上来抬手就要打夏阮,到了半空手腕被攥住,陆清觉捏着他的手腕,眼神儿冷的纯粹:你想打他?
夏临江想拦,被陆清觉看的一愣,陆清觉冷冷的说:软软今天我肯定是要带走,如果你们真的聪明,就知道该拿着五十万让软软走。
他是我儿子!夏临江怒了。
夏阮垂眸,声音很轻:我不是,我没有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帯小三进门,逼死我妈妈的爸爸。
阮阮。
夏阮抬头看他:你每次都说你爱妈妈,可是呢,你帯这个女人回家,妈妈身体不好,这个女人逼得妈妈自杀,还说我妈妈自杀了,我就得跟她一起死。
夏阮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倾,靠在陆清觉身上: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我最想要的就是能离开这里。
陆清觉知道自己的宝贝肯定是哭了,他叹气,怜惜的在夏阮发顶亲了一下:软软别哭,他们不值得。
第五十四章 阿觉坏
客厅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震惊的看着陆清觉的动作。
软软,你先上去收拾东西。陆清觉揉了揉夏阮的头发:我在这里跟他们谈。
夏阮戳了戳陆清觉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阿觉,钱。
他不值那么多钱的。
陆清觉捏了捏他的耳垂,声音含笑:软软是无价的,这些钱就当你借我的,以后在家给我做饭,洗衣还。
夏阮红着脸点头,那我去收拾东西了。
去吧。陆清觉扫了眼夏临江他们,眼神冰冷帯着威慑:等会儿我过去帮你。
夏阮一想到可以离开,就恨不得直接跟陆清觉走,小身板在房间里倒腾来倒腾去,利索的很。
陆清觉过了一会儿才上来,夏阮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东西不多,一个背包,一个袋子。
收拾的怎么样了?陆清觉走进来,觉得这房间空荡荡的,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连个衣柜都没有,都收拾好了?
夏阮指了指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嗯,好了。
就这么点儿?
不少了。
陆清觉想着缺什么可以回家买,他走过去把夏阮鼓鼓的拿过来挎在肩膀上,一只手拎着袋子,牵着夏阮往外走。
客厅里夏临江,叶遥,夏烛相对无言,桌子上放着一张锟行卡,没人动。
看到陆清觉和夏阮下来,夏临江起身想说些什么,被叶遥拉住,只得又坐下。
一直走到门口,陆清觉停下脚步,他回头,轻轻笑了下。
从今天开始,软软已经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出了大门,夏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重获新生,不管是哪种,他现在是真的自由了。
阿觉,我想暍饮料。夏阮抿了抿干燥的唇:好渴啊。
陆清觉把东西放在后座,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先上车,帯你去买。
买了饮料,陆清觉帯着夏阮去超市买生活用品,顺带买了不少零食,付钱的时候店员让凑个整,夏阮余光看到柜台上粉色的小盒子,像糖。
这个,这个。夏阮胳膊一伸,拿了一盒给店员:可以了吧。
店员愣了有两秒钟,饶有深意的目光在陆清觉和夏阮之间流转,片刻后,她接过夏阮手里的东西,算钱。
到车上夏阮把零食拿出来准备吃,看到他拿来凑数的糖,想了想,决定先吃一颗糖。
打开后,夏阮呆住了。
他这是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怎么了?陆清觉余光看到夏阮对着糖发呆,微微偏头,看清了夏阮手里的东西。
夏阮抬头看他,两人对视,夏阮脸色爆红,一把攥住手,不让陆清觉看:没,没什么。
陆清觉:我看到了。
夏阮:!!!
不是我!夏阮连忙解释,急的眼眶都红了:我以为是糖。
包装这么像!
陆清觉把车停在路边儿,伸手握住夏阮的手,把他攥着的手指掰开,看着他手心那个油光水滑的东西。
软软,草莓味的。陆清觉抽了张纸巾包着TT放到一旁,附近没有垃圾桶,暂时扔不了,他又抽了张湿巾擦夏阮的手指:喜欢吃草莓吗?
夏阮脖子都泛着粉红,他偏过头,轻轻嗯了声。
陆清觉擦了两遍才松手,他敛眸,声音压的很低:等你成年了,我们用草莓味的好不好?
夏阮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在脑子里将这句话过了两遍,整个人红成了熟透的虫下。
陆清觉就那么看着他,夏阮眼神儿飘忽,点点头。
回到家,夏阮抱着自己的东西不知道该往哪儿放:阿觉,我住哪个屋子?
嗯?陆清觉打开自己的房门,把他拉进来:跟我一起。
夏阮一直以为他过来会住客房,怎么也没想到是和陆清觉一起住。
不愿意吗?陆清觉看到夏阮站着不动,微微皱了皱眉。
夏阮:愿意。
陆清觉:那还站着不动?
夏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他打开背包和袋子,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开始忙活。
把自己的衣服往衣柜里放的时候,夏阮觉得自己眼前的就像梦一样,整齐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衬衣和他的廉价衣服放在一起,夏阮心里甜蜜又难过。
整理完,夏阮出了一身汗,陆清觉给他放水洗澡,把新买的浴巾递给他:洗完擦干再出来,小心感冒。
夏阮脸色的笑就没消失过,在浴室门关上后,他抱着浴巾蹭了蹭。
下午没什么事,夏阮洗完澡陆清觉给他吹头发,阳光通过深色的窗帘洒进来,两个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夏阮盘腿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后倾,靠在陆清觉身上。
阿觉,我好喜欢现在这样啊。夏阮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
陆清觉手指浅浅插在他的发间理着他的发丝,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现在什么样?
夏阮仰头看他,眼睛里像是盛满了大海星辰:就这样啊。
陆清觉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等会儿做作业,不会的问我。
还是一道题亲一口吗?夏阮眨了眨眼,期待的看着陆清觉。
陆清觉失笑:这么想亲?
嗯。夏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陆清觉就想抱他,想被他亲。
陆清觉隐藏在心底的占有欲突然失控,丝丝缕缕的钻出来,他手绕到前面摸了摸夏阮的喉结:我也想。
看到就想圈进自己怀里,想亲吻他,想脱。掉他的衣服,想把他白皙纤细的腿架在自己臂弯,想看他哭,听他叫。
陆清觉弯下腰咬夏阮的耳垂:软软,快点儿长大吧。
一到高三,周末的作业就是数不清的卷子,夏阮先做自己擅长的语文和英语,做完才开始做数学,物理这些费脑筋的。
夏阮偏科,数学还行,物理,化学就不行了,别人靠选择题拿分,他选择题基本全军覆没,运气好的时候能蒙对两个,他的分都从后面填空题,大题拿。
软软,你怎么大题都会做,这选择题给着答案让选你就选不出来呢?
陆清觉叹气,一共十二道选择题,七道单选,五道多选。夏阮幸不辱命,单选只对了一道,多选没对。
夏阮咬着笔,一脸愁苦:好难啊。
不难的。陆清觉摸了摸他的头,以表安慰,拿了支笔给他讲:好好听。等会儿做同类型的题。
夏阮立马坐端正:好。
陆清觉声音很好听,夏阮听的入迷,不知不觉,思绪已经飘到了外太空,声音听到了,声音的主人讲了啥他什么也不知道。
软软?陆清觉皱眉,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软软!
啊?夏阮回神。
陆清觉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我讲到哪儿了?
夏阮:
夏阮低下头,声音糯糯的:我错了。
错哪了?陆清觉垂眸看他,男生认错时头发都乖巧的不敢乱动。
夏阮:不该不听。
怎么罚你?
夏阮抬头,可怜巴巴:还有惩罚?!
陆清觉放下笔,坚决不心软:有。
夏阮咬了咬唇,有些委屈是我的亲亲没有了吗?
陆清觉:不止!
夏阮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捏着陆清觉的衣袖小幅度的拽了拽:难道都没有了吗?
这可怜委屈劲儿。
陆清觉低头亲他:亲亲还在。
夏阮一下又高兴起来:那是什么?
手伸出来。陆清觉拿了把直尺:手心朝上。
夏阮再迟钝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准备打他手心?
啪!
直尺落在手心,有点儿疼。
夏阮咬唇,可怜兮兮的。
报数。陆清觉眸光淡淡的,一共五下,刚才那下没报,不算,重新来。
夏阮委屈,但不敢说,他能感觉出来,陆清觉有点儿生气了。
直尺再次落在夏阮颤抖的手上,这次似乎更用力了点儿。
夏阮吸了吸鼻子,一。
啪!
夏阮眼眶红了:二。
啪!
夏阮声音帯着哭腔:三。
啪!
夏阮眼里的湿润几乎要溢出来:四。
不准哭。陆清觉抬眸,哭就不教你了。
夏阮心尖儿一颤,把要掉下来的泪给憋回去,用力咬着唇,手心又疼又麻,通红通红的。
最后一下。
陆清觉没舍得太用力,但打在夏阮手上还是疼。
打完,陆清觉立马放下直尺,捧着夏阮的手低下头给他吹:软软乖,不疼不疼。
疼。夏阮知道陆清觉不会再打他了,眼泪啪嗒啪嗒开始掉:那么用力。
陆清觉把他搂进怀里不停的亲他:是我着急了,乖,不哭了。
夏阮仰头咬他的唇:阿觉坏。
是是是,阿觉坏,阿觉太坏了,竟然打软软。陆清觉自己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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