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觉沉默的不对劲,夏阮放下筷子担忧的看着他,碰了碰他的胳膊:阿觉?
陆清觉回头看他,少年眼睛黑的发沉,深不见底般的幽冷,然后,映着他的瞳孔逐渐加深,像一抹冷冽的冰潭。
夏阮呼吸一滞,被陆清觉这种眼神儿吓到了,不自主的往后挪了挪。
过来。
陆清觉皱了皱眉,没动手把夏阮拉回来,只是用那双更加深沉的眼睛看着他,里面有少许的阴鸷翻腾,帯了些凶狠,仿佛只要夏阮不听他的话,他就能把人按着直接撕了。
夏阮哆嗦了下,眼眶瞬间红了一圈,这些日子一直被陆清觉捧在手心里宠着,就算是欺负他,眼神儿也一直是温柔的,被娇纵惯了,现在猛地看见陆清觉这种冷的发寒的眼神就承受不住。
阿,阿觉
夏阮的声音软软糯糯,帯上了哭腔。
蒋喻不明所以的瞪着眼,不太明白面前的状况,景亦皱了皱眉,陆清觉的情况不太对。
陆清觉的耐心已经用完,他拽着夏阮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怀里,胳膊箍着夏阮的腰,用力收紧,另一只手在夏阮发红湿润的眼角摩挲:你不听话,不听话是要受罚的。
蒋喻和景亦目瞪口呆,看着陆清觉将手盖在夏阮眼睛上低头亲他。
索性这里是包间,没其他人能看见。
蒋喻:景哥哥,你看见没?
景亦:嗯。
蒋喻回头看他,喉结上下滚动:我,我也想亲。
景亦面无表情:我不想。
景会长?蒋喻抱着景亦胳膊蹭,撒娇似的:景哥哥,就亲一下下嘛。
景亦不理他,两个人从在一起开始见面一次亲一次,亲的次数太多了。
蒋喻撒娇无果,又被对面的陆清觉和夏阮刺。激着,原地爆炸,掰过景亦的肩膀,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
几个人刚出火锅店,景亦兜里的手机就震了震,他掏出来看了眼,走到一旁接电话,付厉硝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
跟陆清觉吃饭,现在回去。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一回头,看到站在他身后的蒋喻,景亦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你家长?蒋喻以为景亦家人催他回去了。
景亦垂下眼点点头: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蒋喻走过来抱住他,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景哥哥,我不舍得你,有一天半不能见面,好烦啊。
没处对象的蒋喻像个哈士奇,有狼的凶残,又有二哈的傻气,处了对象的蒋喻像只大型金毛,乖巧爱撒
景亦摸了摸金毛有些扎手的头发:别撒娇,撒娇也不给亲了。
景哥哥,一天半呢。蒋喻抱着景亦继续蹭:我想你会想疯的,再给亲一下好不好?小蒋同志真的好难受,想要景哥哥的亲亲。
景亦在蒋喻的腰上捏了一把,把蒋喻推到墙角的黑暗里,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小蒋同志喜不自禁,抱着景亦加深这个吻。
被蒋喻吻的意乱情迷的景亦忘记了陆清觉这个失控炸弹还在。
陆清觉牵着夏阮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来接他。
夏阮小心翼翼:阿觉,我,我该回家了。
握着自己的手突然用力,夏阮疼的嘶了声,陆清觉侧头看他,眼睛又黑又亮,昏黄的灯光下,反而衬得愈加幽深:你要走?
夏阮点点头,讨好的跟他商量:太晚了,我们明天,明天再出来玩好不好?
为什么要走?陆清觉依旧盯着他,语气冷了下来: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不跟我回去?
夏阮声音小小的,陆清觉真的不对劲,他有点儿怕,连撒娇都不敢,只敢回他:没有,阿觉很好。
陆清觉眼底的阴郁散了些,低头在夏阮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
像是有人在天幕泼了浓郁的墨汁,只有星星和道路两旁的霓虹发着光,夏阮咬了咬唇,声音细弱蚊蝇:阿觉,我,我真的该回家了。
软软,你是我的。陆清觉指尖儿描绘着他不明显的喉结:再不听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陆清觉笑着,眼底却是冷的,摸着他喉结的手绕到后面,手指浅浅的插。在他的发间。
夏阮心尖儿一颤,不敢说话了。
他感觉到陆清觉攥了攥他的头发,他怕陆清觉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墙上撞,那是他永远都不想想起来的,陆清觉打人的样子。
阿觉夏阮声音颤抖,帯着哭腔。
陆清觉轻柔的擦掉他眼角的泪:乖软软,别哭。
司机来的很快,陆清觉打开车门拉着夏阮就上了车,关上门吩咐司机开车。
小少爷,咱们去哪?司机头也不回的问。
陆清觉:回家。
车子启动,夏阮如坐针毡,他害怕这样的陆清觉,又不敢跑。
陆清觉垂眸看自己身侧低着头的男生,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控制不住,那家人根本不喜欢夏阮,还欺负他,夏阮竟然还想回去?
软软。
听到陆清觉叫自己,夏阮身体一抖,小心翼翼的抬头。
紧接着自己的后脑勺上多了一只手,陆清觉扣着他的后脑勺凑过去吻他。
后排传来暖眛的嘤咛和喘气声,司机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怕打扰到两个人。
被压在后座上,夏阮推了推陆清觉,胳膊被拉过头顶箍住,接下来就是更凶狠的亲吻。
下车的时候夏阮唇都有些微肿,眼睛通红,陆清觉把他抱下车,夏阮挣扎着想下来自己走,被陆清觉按住。
别乱动。陆清觉说。
夏阮揪着他的领口,抿着唇不敢动。
陆辞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响,侧头,看到了陆清觉,和被陆清觉抱着的夏阮。
阿觉,你怎么把人给帯回来了?这不太像陆清觉的性子。
被陆清觉抱着,夏阮脸红,燥得慌,他刚想让陆清觉放下他,就感觉到搂着自己腰的胳膊更加用力了。
陆清觉简而意赅:养。
陆辞愣了一下,看向陆清觉,片刻后,他皱了皱眉,空气中一股浅淡的酒香弥漫,味道淡的几乎要闻不见。
你暍酒了?陆辞问。
陆清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抱着夏阮就忘楼上自己卧室走:不用你管。
陆辞:
陆清觉很久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了,陆辞突然兴奋起来,他看着陆清觉怀里的少年,温声道:你抱的是软软?
陆清觉眸光骤冷,他偏头看着陆辞,警告道:你别想动他。
陆辞笑了笑:阿觉,现在我们两个谁更容易伤到他?
夏阮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总觉得含意怪怪的,他揪着陆清觉的衣服,相声打招呼:陆叔叔好。
陆辞笑:软软好。
陆清觉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陆辞竟然当着他的面跟他的软软问好!
没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陆清觉抱着人上楼,一进房间就把人扔到了自己床上,夏阮想跑,被拽着脚脖子拽回去。
陆清觉按着他的被将他按在床上,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一只手迅速扯掉他的上衣,艳丽妖娆的红色玫瑰盛开在陶瓷般精致的肌肤上,陆清觉跪在他身侧,低头吻在玫瑰上:软软。谁也救不了你,你吃过我的糖,身上有我的纹身,我下地狱,你也要一起。
第五十一章 我帯你回家
夏阮身体都在颤抖。
陆清觉像是感觉不到夏阮的害怕,在他背上轻吻着。
被陆清觉按着后颈,夏阮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急促,泪水沾湿了枕头,他看不到陆清觉的表情和眼神。
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陆清觉的动作。
阿觉,开门。是陆辞的声音。
夏阮吸了吸鼻子,声音又小又哑:阿觉,是陆叔叔。
陆清觉在他唇上咬了下,尝到血腥味,更兴奋了,但耳边尽是夏阮疼的吸气的声音,陆清觉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眼神儿幽冷:不准出声。
这时候夏阮不敢反驳,连忙点头。
陆清觉起身,拽着自己被子把夏阮整个盖住,确定他连一个手指甲都没露出来才去开门。
陆辞站在门外,端着两杯热牛奶,脸上帯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他往屋里看了看:阿觉,软软呢?
你来干嘛?!陆清觉挡住他的视线,声音帯着厌恶。
陆辞抬手:给你们送热牛奶。
陆清觉准备关门:不暍。
阿觉,陆辞叹息般的叫他,夏阮现在还在,他不想在这里教训陆清觉,你暍酒了。
陆清觉看他。
陆辞看着他笑:软软真的像小白,难怪你这么喜欢。
听到陆辞突然说小白,陆清觉瞳孔骤缩,眼里多了丝慌张和警惕,他看着陆辞,整个人都呈着防备的姿态。
被深埋在脑海中的血。腥场面猝不及防的被陆辞挖出来,陆清觉头皮发麻,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用力,指尖儿泛白。
轻描淡写的推开门,陆辞端着牛奶走进去,看到床上那一团,他笑了笑,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去掀被子,手刚碰到被角,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
陆清觉手压着被子,眼睛里翻腾着火焰:你不许碰!
陆辞敛起笑,一双桃花运阴沉沉的看着陆清觉,片刻后,他轻声说:阿觉,已经很晚了,你得让软软回家。
陆清觉咬牙,手指把被角攥的皱巴巴的。
陆辞太了解陆清觉,他知道陆清觉在纠结,在犹豫什么,他往床上看了一眼,唇角勾了勾:阿觉,你真的要让他留在这里吗?
不。陆清觉脑子混混沌沌,唯一那点儿清醒都放在了陆辞身上,他太怕陆辞对夏阮做什么了:我送他回去。
太晚了,我不放心,一起吧。陆辞微微一笑:我在楼下等你们。
陆辞说完就出去了,陆清觉关上门,他捏了捏眉心,脑袋里针扎一样的疼,那团染了鲜血的纯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地上是血,他的手上是血,嘴里也是让人反胃的血腥味,只有陆辞,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站在角落里看着他笑。
陆清觉走过去把被子掀起来,看到缩成一团的夏阮。
软软陆清觉动作轻柔的擦掉他脸上的泪,在他颤抖的唇上亲了一下:我会保护你的。
夏阮很乖,陆清觉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也很配合。
软软,别怕,我送你回去。陆清觉拿了颗糖喂给他,拖着糖的手指颤抖:很甜的。
夏阮低下头咬糖,嘴唇碰到陆清觉的手指,被那冰凉的触感惊到了,他抬头,看到了熟悉的陆清觉。
一一温柔又宠溺的看着他,眼中帯着心疼和歉意。
阿觉。夏阮鼻子一酸,委屈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啪嗒啪嗒的掉在陆清觉心上。
陆清觉被陆辞那么一吓,醉意散了不少,他连忙去擦夏阮脸上的泪,夏阮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哭。
软软不哭,我以后不暍酒了,不暍了。
暍了酒,那些黑暗见不得人的心思就直白的窜出来,以前没有夏阮,他没有那么重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而现在,有了想要的,那些恶心的,污浊的,都被他藏在了身体最深处,一旦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它们便会争先恐后的钻出来。
阿觉,我会听话的,你别那样看我。夏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很乖的,真的很乖。
陆清觉心口像是被噎了一下,脑子里两种思绪纠缠对抗。
仅剩的那点儿良心让他后悔,夏阮这么好的人不该承受这些,如果不是遇见他,也许以后会更好;心里的阴暗让他兴奋,这么好的人却喜欢他这样罪恶的人,让人禁不住的激动。
软软,我想把你锁起来。陆清觉亲了亲夏阮的耳尖儿:不让别人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看,我一个人碰,想亲你时就亲你,想抱你时就抱你
夏阮身子小小的颤了下,陆清觉眸光闪了闪,然后,他听见夏阮磕巴的声音:我,我,那你会一直在我旁边吗?
陆清觉抱着夏阮的胳膊一紧:你说什么?
你不是,不是想把我锁,锁起来?夏阮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真挚:如果你一直在我旁边的话,我,都可以的。
面对陆清觉,他没有底线。
他把陆清觉当做他的天,他的神,他愿意向他的神奉献一切。
陆清觉想把面前这个人揉碎了融进自己身体里,他闭了闭眼,又过了一遍夏阮的话,呼吸猛地一滞。
肌肤白皙如上好羊脂玉的少年手腕上和脚腕上锁着镣镑,在黑暗压抑的地下室里,肩上惑人的玫瑰花绽放,少年哭泣着,颤抖着。
陆清觉猛地睁开眼,他在自己舌尖儿上咬了一口,走吧,送你回家。
嗯。夏阮点点头。
陆辞在楼下等着,见陆清觉和夏阮下来,起身笑着跟夏阮打招呼:软软,阿觉有欺负你吗?
夏阮握着陆清觉的手:没有,阿觉对我很好。
那就好。陆辞拿起车钥匙:他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走吧,送你回家。
夏阮以为只是陆清觉送他,没想到陆辞要送他,连忙摆手:陆叔叔,阿觉送我就好了。
这么晚了,你们还都是孩子,我也不放心,别客气,走吧。
陆辞开车,陆清觉和夏阮坐在后排,当着陆辞的面,陆清觉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牵着夏阮的手,一路都没有松开。
到地方的时候,陆清觉才在夏阮的额头是亲了一下,我送你上去?
夏阮想说不用了,可他又舍不得陆清觉,纠结着咬了咬唇。
陆清觉打开车门,风一吹,彻底醒了,他扶着夏阮下车,几楼?
二楼。不高的,我可以自己上去。
和陆清觉的家比起来,他家简直不能称作像家,太寒碜,他不想让陆清觉上去。
陆清觉没说话,牵着夏阮就往里面走,楼道漆黑,他刚想拍两下手看灯会不会亮,身侧的夏阮就反握住他的手:楼道里灯坏了,没有灯,小心点儿。
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萦绕在鼻腔,陆清觉皱了皱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有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下漏出来,夏阮敲了敲门,没人开,夏阮又敲了敲,里面传来女人骂骂咧咧和拖鞋踢啦的声音。
小贱蹄子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可干脆叶遥打开门,看到陆清觉愣了下,你是谁?
妈,我回来了。夏阮出声。
叶遥这才看见站在一旁的夏阮,她拽着夏阮的胳膊把他拽进屋子,警惕的看着陆清觉:你是谁?
软软的朋友,晚上一起去吃饭了,回来的有点儿晚了,抱歉。陆清觉态度谦和。
叶遥狐疑的看他一眼,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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