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睡……]
“什么?所以你就这么看我们伤心吗,齐木痞雄,你好无情——”
他们嚎得半真半假,可明明脸上全是笑意。
我也不是不能挣脱,就如松田阵平所说,要困住我需要他和伊达航一起,那都是在我觉得合理的情况下让他们的,就算这样他们也对我的怪力印象深刻,因为我的确感到歉意,所以我任由他们占一下上风。
但是一下子就够了,时间再长点儿我可不愿意。
我两三下单手控住了萩原研二的两只手,他被我的速度和技巧惊得一愣,我的另一只手摸上了松田阵平圈在我胸前的手臂,结果指尖刚碰上他的手背,他就触电一样把手收了回去。
噫……这小子怎么没有点儿长进。
“你的身手是不是又好了?”萩原研二沉浸在自己被秒的震惊中,“你这一年多都去哪了?”
[去你想象不到的地方。]
“不会是和零一起……”
[嗯?]
“和零类似的那种。”萩原研二向我暗示性地眨了眨眼,他掏出手机,页面上停留着一条条有去无回的讯息:
你去哪了?
不管怎么样回个消息吧。
保重。
这样简单的句子,却带着沉重的隐言和深厚的关心。
我瘪了下嘴,[你们都没有给我发过这种。]
“这是重点吗?”松田阵平吐槽我,“给死人发消息是什么癖好啊,自虐吗?”
我:[……]
松田阵平被我诡异的眼神盯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他还小心的把手机往兜里掖了掖。
还能是为什么,你心里明明在想自己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不过我的手机去哪了,号码没被注销吗?
萩原研二说,“零入职后,很快就失踪了,景光也失去了联系,大家真的是各奔东西,也就我和阵平在一个部门工作,才能常见面。”他说不上是叹息还是遗憾,但肯定是有些怀念的,“当年我们几个人还很热闹,但其实,这样也不错。”
聚会总会分别,但只要人还在,总有再聚的时候。人们为各自的生活忙碌,他们没有脆弱到离不开友人亲人,只要一个避风港就能抚慰他们的疲惫,他们被压力折磨得崩溃需要一段时间,而被治愈往往只要一瞬间。
萩原研二拿起水杯,那里面盛着汽水配橙汁,他微微举杯,向着我们的方向,“干杯?”
[敬什么?]
这么正式,我还有点儿不习惯。
松田阵平也端起了自己酒杯,“敬,当代福尔摩斯,万里挑一的天选之子,聪明又好运的齐木痞雄——回归了。”
我沉默了一下,静静看了他一眼,我好像回到了很遥远的之前,[亏你还能记住这么一长串的代号。]
“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吧。”松田阵平也回看了我。
他的眼里还有我熟悉的东西,所以,他竟然真的还喜欢我。
[那么,敬友谊。]
我说道。
“砰。”
杯壁轻轻碰在一起,我的视线落在被液体波动折射的灯光上,回过神来眼睛已经有些酸涩。
无所谓,我也不必感到自己太过多情善感,因为旁边两位的心理活动比我还丰富,他们甚至在想,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因为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是让人沉迷的,我也如此。
***
“你有住处吗?”从酒吧出来,萩原研二问我,
他们默认我肯定有自己的居所,只是没抱希望的提一下而已,“我和阵平都住在不远的公寓,要去坐坐吗?”
我指向松田阵平,[去,我要去见我的王子。]
我的公主王子一个在降谷零那,一个在松田阵平那,他们当年都是vip后座的占有者,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机车的主人。
松田阵平睁大眼,“你怎么知道王子在我那?”他立刻转动自己聪明的脑袋瓜,“所以你一直在暗中关注我们吗,可恶。”
嗯,他说得其实和事实差不多。
[好久没骑它了,我很想念。]
“打住。”萩原研二双手比了个叉,“你喝酒了,今晚上不能骑机车。”
我勾了勾唇角,[没关系,我明晚骑好了。]
这代表我会和他们一直呆到明天晚上。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立刻开始在脑内计划起了明天的出行,不愧是幼驯染,他们的计划竟然如出一辙。
[今晚我去你们那住,谁借我半边床?]我问道。
他们的思维又齐齐一顿,然后当着我的面再次对视了一眼。
萩原研二抢先一步,“去阵平家吧,我的单人公寓里太乱了。”
“……”而松田阵平什么都没说。
[OK。]
我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警校时期逃到松田阵平宿舍的那一晚,又侥幸地想:现在应该不太一样了吧。
***
……我错了。
私密的个人空间里,若是没有第三人在场,感情是很容易升温的。
但是怎么说,松田阵平还是成长了不少,起码面对我的时候没之前那么容易脸红和无措,他现在学会掩饰了,比如有意的不和我对视,和我聊一些能分散注意力的没营养的话题。
“要喝点儿什么吗?”松田阵平打开了冰箱,挡住了自己大半个身体,这个角度下他连余光内都不会有我的身影,“水比较好吧,只有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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