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卡唰的一下变成了三张,
松田警官:……这卡是假的吧。
最后,我们坐到了咖啡店。
没错,就是车站旁边的咖啡店,将会埋伏机动组的咖啡店,我们三个人坐在圆桌上,我被迫听了一出大戏。
“我叫屉原空。”降谷零语气轻快的说出自己的化名,像是一个上进热情的年轻人,“救你们只是因为我能做到,用钱道谢就不必了。”
他的眼神隐晦地向松田警官飘去,松田警官也状若正经的目视前方,但是却会用余光注意降谷零。
我给你们翻译一下这段激烈的眉来眼去。
松田警官微微单挑了下眉:你在搞什么?
屉原空皱了下额角,然后瞳眸转动飞速指了下我,眨了眨眼睛:工作!我才想问你,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什么时候的事?
松田警官松了下肩膀,点了点手机,:我们认识很久了,十一月七号的新闻你应该见过吧,在那之后一直在保持联系。
屉原空压下眼睑:总之,离他远点儿。
松田警官:为什么?
屉原空:你明白原因。
松田警官神色僵硬起来。
以上,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咬着筷子看他们的微表情互动,该说不愧是在警校时就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他们以前就经常双目冒火花的甩刀子,原来还练就了这么一项功夫。
我看向降谷零,接收到我视线的灰眸青年咧出个爽朗的微笑,像是欣喜我竟然注意到了他,将对我的尊敬喜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嗯……有点儿恶。
因为我知道降谷零在演,降谷零也知道自己在演,我还需要配合这段演出,不得不说降谷零作为卧底的素养很高。
[出去走走吧。]我打断了他们的心灵感应(?),说道,[空,你开车来了对吧。]
“啊,是。”屉原空回道。
[正好,载我们去最繁华的那条商业街。]
屉原空的车技不错,而且他好像有意打听过我的消息,他竟然知道我晕车。
“这是晕车药。”青年递给我的药丸和酒井陆斗买的一模一样。
酒井陆斗这是被他收买了吗?
我一边想,一边接过药吞了下去。
松田警官用惊异的眼光看我,“你还晕车吗?”
[晕。]
他捂住唇,(上次没有看出来啊……)
上次指我因为萩原研二的死让车蹦迪的事,我在那么恶劣的情况下都表现得安然无事,毕竟有种说法是,晕车的人开车都不会晕,虽然我没试过,但大概就是这个原理吧。
我们去了购物的天堂。
我彻底放飞自我,因为这是我给自己规划出来的快乐时间。松田警官和屉原空跟在我的身后,一边咂舌一边看我精力充足地掠过一个个货物架。
我购物的行为来源于我旺盛的消费欲,我的欲望向来不小,食欲和求胜欲也是如此,哦,不过至今为止我没有x欲。
肯定的吧,我每天不知道看多少果体,早就对这种东西免疫了,而且人们的脑袋里或多或少都会有黄色废料,一堆人的二十四小时黄色废料就是精神污染,比如坐电车就会听到痴汉的糟糕心声,走在路上就能听到有人盯着女孩子的背影评头论足,这种垃圾都是对我的折磨。
我在警校时,有一次准备上床睡觉,结果发现楼上的哥们偷偷带了女朋友回来,我当即跑去了隔壁楼找松田阵平,想在他那借住一晚。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深夜十二点,松田阵平还心思活跃着没有睡着,平常被心声环绕还好,但是这一回,心声的主要cue对象是我,被吵到的我黑着脸又跑去了诸伏景光那。
那一晚实在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因为松田阵平完全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离开,我好像伤到了他。
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痛苦:)。
总之,我在松田警官和屉原空的眼皮子底下,刷爆了一张卡。
因为买的东西太多,我熟练地叫了送货上门。
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和“朋友”一起出来的,我有一路上给他们买小吃,虽然两人都说不用我破费,但在见识过我的财富能力后,他们推拒的小手逐渐放下,齐齐沉默了。
我还带他们打了电动,不得不说,虽然他们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但是在游戏机的世界,所有男人都是少年(?),他们两个被我虐了一轮又一轮,演戏都变成了真的,最后直接被虐出了火气和战意,兴致高涨得似乎能打个三天三夜。
很热闹。
我在两人之间,像是被亲密的友人包围。
直到肚子空空,玩物丧志的我们才发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们诡异的三人行又和睦地聚在一起吃完了晚饭。
晚上十一点,我带着还不累的两人来了一家宝石店。
这是中原中也将走私来的宝石打上出产标签,流通到正面市场上的,其中一个渠道。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站了吗?”松田警官吸着刚买的咖啡,等等,他今天是不是咖啡喝得太多了,
[是,谢谢你们陪了我这么久。]我说道,趴在柜台上看着下方被灯光照射得闪闪发亮的宝石,随意寒暄道,[你们感到无聊了吗?]
“没有,我们也玩得很开心。”松田警官无所谓道,“真的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也没有工作,还和熟悉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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