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吧,这可不是学生们拿来练手的简单案件,怎么能让他们掺和。
我回去换下了校服,这次出去不是去玩的,所以我并没有特意打扮,甚至戴了个帽子来遮掩自己过于显眼的头发。我没有再耽误时间,门口等待的警车里正源源不断的传来焦虑的心声,所以我很快出门了。
门口是抬着手想敲门的松田阵平。
我:[……]
失策了,因为想得太出神,拉门动作快过大脑,忘记瞬移躲开他了。
松田阵平是来邀请我晚上一起夜跑的。
而且他还对于降谷零的公主vip后座耿耿于怀,暗地里想成为我的王子vip后座。
他想靠近我的心思幼稚的藏都藏不住,通常情况下我不会拒绝他,但这回不行,我得抓紧摆脱他。
“那个,痞雄……”
[我有急事,下次再约。]我急匆匆的关上了门,碰了下他肩以示歉意。
松田阵平被我整的一脸懵。
我跑出了宿舍楼,鬼冢身为我的教官,大概是想让我多一些安全感,陪同我一起去了。
来接我的警官名叫目暮十三,现在的职位是警世,属搜查一课。
他给我看了犯人为第六位受害者设计的预告函——
莫斯科的红场上鸽子在飞舞,
孤独的阿廖娜阖上了满是泪水的眼,
她终于不用踮起脚尖旋转了。
我看着这段文字,只想到一个形容:凶手在拙劣的玩侦探游戏。
他享受众人为他焦心费神的感觉。
目暮十三开着车,还要争分夺秒的给我传递信息,“我们把有鸽子的广场都踩了点,但凶手的作案方式与具体作案时间仍是未知的。目前警方已经封锁了三处广场,避免人员靠近……但我们担心,凶手会恼羞成怒,伤害其他人。”
我们来到了警局,那里记录着被害人的所有信息,线索关系图,事件的发生时间,监控录像,以及……
“齐木前辈!”
此时应该在上课的小学生工藤新一。
即使已经事先知道,我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他才不过七岁吧!为什么要频繁的出现在这种场合,他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小矮子工藤新一跑到了我的腿边,仰头看我,“你也是为这起案件而来的吗?”然后他迫不及待的向我阐明了自己出现在这的理由,分享他的经历,“我的朋友是第四位受害者,那天我们结伴放学,路过一辆敞着门的白色轿车时,她突然被由内伸出来的手拽进了车里,我本来想阻止,但力气太小,大喊呼救却没有路人,最后我被凶手丢了出来——所以,我是唯一一位仍清醒的,近距离接触过凶手的人。”
我:[……]
我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的心理素质很好。]
正常小学生要么被吓哭,要么傻愣着不知作何反应,他在和犯人抢夺伙伴的同时还记得高声求救,勇气和反应能力都可圈可点。
就是很鲁莽,因为弱小的他极有可能也被犯人掳走。
工藤新一握紧了拳头,眼神溢满了愧疚,他紧闭上眸低下头,“是柴崎警官救下了我的朋友,可是他……”
柴崎警官就是第五位受害者。
明明和自己没有关系,工藤新一却表现出了非常强的责任心,“我很想尽一份力,犯人必须被绳之以法,但我没有看清犯人的脸,只记得他的手很粗糙,粗略判断,凶手是个五十岁左右,个子不高。身形瘦削的男子。”
这对警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也是因为这第四位受害者是个无辜的孩子,警方才断定凶手只是杀人取乐,并没有固定的报复对象。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作为安慰。
这时,一个男声烦躁的响起,“所以凶手到底找到了没有,广场上一点儿痕迹都发现不了吗,他既然要定时杀人,一定会有布置的吧。”
“毛利先生,你先冷静一下。”
“这要怎么冷静,我女儿现在还躺在医院,犯人仍逍遥法外,下一个受害者随时会出现。”男人急得眉毛竖起,他的行为有些粗野,但短暂的发泄过后,仍然收起自己难耐的心,体贴的安静下来。
因为我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那里,工藤新一非常上道的和我解释,“他是兰的爸爸,毛利叔叔,兰就是我的那位朋友。”
毛利兰,第四位受害者。
我随口建议道,[等你的朋友好了,送她去学点儿防身术吧。]
“毛利叔叔也有这个想法。”
我随着目暮警官来到会议室,里面坐着一位和工藤新一长得极其相似的青年,他带着一副边框眼镜,看上去就是个文化人。
对方的眉宇微皱,也为这起案件忧心着。
“爸爸。”工藤新一唤道。
工藤优作在沉思中转头,见到我后微微讶异的抬了抬眼,“新一,这位是?”
“是我之前提过的,推理超厉害的哥哥!”
我向工藤优作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齐木痞雄。警校大一在读生。”
工藤优作握住我的手,“我叫工藤优作,只是来协助警方办案的小说家。”
他的用词很自谦,实际上,他的推理能力很强。
因为自他进入我的心灵感应范围后,就一直在不停思考着案件,他脑中的知识储备量令我都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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