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治疗是有效果的,和安妮聊过的孩子又变成了原先那副正常的样子,我觉得安妮说不定使用了自己的念能力让他们能更舒适一点,但是安妮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已经注意到了,但是为了那群孩子也并没有停止治疗。
“绝望病”就像是超强的传染病让她的病,在她的身体内扎根,想要入侵她的大脑,控制她的行为。
大家都沉默了,显然也想到了这个想法,这的确符合在情报里面对安妮的描述,她是那种善良又无比强大的心理医生。
在这个时候,大家的表情就很容易看到区别了,原本所属的阵营就很明显。
像是平常表现得完全不像是个善良正义的阵营的五条悟,就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他变得很严肃,就连在生前的愿望是想要毁灭全世界的普通人的夏油杰也变得很凝重,咬着后臼齿。
我懂这个,如果是对付一个纯粹的坏人的话,他们两个下手都不会有什么迟疑,但是如果是一个好人因为救助别人而变成这种咒灵伤害别人的存在的话,就会因为同理心这种东西很难下得去手,而且会觉得心里面沉甸甸的。
相比较而言,伊尔迷和西索都表现得很平静,西索明显不是喜欢这种感性的故事的家伙,他还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齐木空助则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看不透,只是在我看过来的时候还对我笑了一下。
【她是一个很强大的女性。】
五条悟说道,【我们会让她不再痛苦。】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处理这种事,但习惯处理这种事情同样也代表着承受了很多。
呀咧呀咧,我没什么话可说。
我继续看向了安妮。
在除了我们以外的所有学生都讲述完毕之后,安妮的右边身体都是伤痕,有些十分深,连脸上都有,看着十分可怖,这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安妮半身带着人脸黑雾的位置是一样的,这让我有了不太好的联想。
然而安妮另外一半的脸依旧是完好无损,仍旧笑得十分温柔,和她的另外一边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安妮的身上并没有出现更多的异化,只是支离破碎的,身上的气势和那种绝望的氛围也并没有我之前见到的那么强,实际上她现在即使这种破碎的情况,也并没有丧失人类的特性,根据五条悟所说,还是那些孩子身上的咒力更强一点。
在这个时候,安妮把视线投向了我们,似乎也是想要我们说明一些内心的苦痛,好让她来抚平伤痕。
五条悟率先一步站了出来,他站在了安妮的面前,安妮温柔地望着他,就好像五条悟也是她的一个患者学生一般,“你有什么问题吗?”
五条悟看着吊儿郎当,“老实说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安妮的表情停顿了一下,她那双眼睛仿佛能直接看到灵魂,“的确,你很强,年少的时候就因为天赋获得了很大的关注,不过也因此带来了很大麻烦,至少你因为”她看向了夏油杰,停顿了一下,“并不觉得自己是万能和最强的了。”
五条悟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夏油杰,但是他很快地就又把视线收了回来盯着安妮,“安妮老师,真得挺厉害,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能知道这么多事。”
安妮说道,“人的一些细节能体现很多东西,而你也无需向我隐瞒。”
“可是老师你的治疗真得能起到什么效果吗?”五条悟突然出声问道,“在这个代表着那些无聊的自相残杀的游戏的校规还挂在黑板上面的时候。”
五条悟指出这一点之后,宛如原本的假象被戳破了一般,教室的四周开始沁出鲜血,同时也传来了很多夹杂在一块的心跳声,就像是教室的那些血液都是从这些心脏之中流出来的那般。
鲜血一直留着,很快我们就踩在了血液上面,这些血液像是活物,只要碰触到就会被攀爬上来,我很担心这一点,所以给大家都套上了一个立方体的空气墙,但很快那些空气墙就被鲜血给染红了,这个能力虽然能阻止别人的靠近,但貌似是无法阻止液体源源不断地在上面覆盖着。
不过我还可以给他们做实况解说。
那些鲜血攀附上了教室里面的那些孩子,我尝试着使用立方体空气墙去保护他们,但这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在那些血液碰到他们的一瞬间,他们就被绝望给浸透了,一个个怪物撕开了外面的皮肤走了出来。
很难秒回那是什么,像是没有皮肤的人体,或者说一些用绝望染成的人形,很难形容,但五条悟说他们身上的咒力变得更强了。
他们互相吞噬,又互相折磨着,惨叫声不绝于耳,然后统一地都在叫着“安妮”的名字,带着绝望,带着期望。
安妮即使被血液都染透了,她看上去还是很冷静,一遍一遍地安抚着大家,即使她的内心很慌张,那些支离破碎的伤痕更多了,而且很深,我毫不怀疑她其实已经被切碎了,但还是用内心的温柔和强大当做粘合剂把碎块黏在一块。
安妮转过身,拿着粉笔擦,想要擦除黑板上面黑白熊留下的校规。
很神奇的是,那些血液都没有办法再这块区域前进,把它给吞噬掉,这成为了这个教室唯一没有被鲜血沾染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最绝望的开端。
粉笔擦无法造成什么伤害,安妮就用身上的衣服擦,但是没有什么作用,她对此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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