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嗯”
    “昨晚我们那样，我会有孩子吗？”闻恬脑子一片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闻川动作一顿，而后又继续揉着，他不紧不慢地反问了句：“如果有孩子你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闻恬抿了抿唇，喃喃道，“我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可是如果真得有的话，我怕她会有问题，怕她以后会怪我们，但我又不想去伤害她，因为她是你给我的，是我们一起创造出来的。”
    听了她的话，闻川眸子里流动起异样的光，他的恬恬，即使会因为孩子而茫然无措，却依然不愿意让自己难过。
    所以他又怎么能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呢？
    闻川珍重地吻了吻女儿的额头，嗓音温和低缓：“别怕，爸爸做过结扎手术了。”
    “你什么时候去做的？”闻恬脸色一变。
    “你开学后没多久。”他听出了女孩紧绷的嗓音里含着对自己的关心，不由地轻哄她，“只是个小手术。”
    闻恬似有所悟道：“所以那时候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怕我会出意外？”
    男人点点头：“这的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他过不了自己那关。
    “爸爸”她软软地叫他，小手轻抚着他刚毅的脸庞，“那时候疼吗？我都不在你身边。”
    “不疼”闻川说，“那点疼算不了什么。”
    闻恬有些茫然地呢喃道：“所以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孩子了吗？”
    “你”男人心里一涩，滚了滚喉咙说，“你想要吗？”
    他以为以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要孩子是为了她好，却不知他这是自私地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
    “爸爸，因为我的自私让你没了孩子，我总归想为你生一个，不是现在也得是将来。”闻恬鼓足勇气凝视着她爸爸，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恬恬，爸爸有你就够了，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女人，是我一辈子的感情寄托。”闻川缓缓一笑，眉眼一片柔色，“我们之间只有彼此，其他人都不需要。”
    “那你真得不会觉得遗憾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男人直视着她的眼睛正色道，“当不了母亲你会遗憾吗？”
    “不会”说出这话的时候，闻恬心里微微发紧，到底还是遗憾的，可比起和她爸爸在一起，这事便显得不重要了。
    怕闻川不相信，她又继续解释：“先不说孩子健康与否，他的出生总会夺走我们对彼此的注意力，可是我只想要好好爱你，不想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而忽略你，所以我注定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有你就够了。”
    “恬恬”闻川嗓音颤颤，拥紧了她，怀里的女孩明明长着一张不谙世事的小脸，可却生了一颗比同龄人都要玲珑剔透的心，让他甘愿抛弃父亲的身份、血缘的羁绊、世俗的约束去回应她深入骨髓的爱。
    室内残留的最后一点淫靡的气息最终被父女之间浓浓的爱意所掩盖。
    等到闻川起来去做早饭的时候，闻恬进了浴室。
    下身的粘腻感让她忍不住要再清理一遍。
    褪去睡裤后，看着大腿间青紫的痕迹，少女的脸颊染上了两团淡淡的绯红。
    这里都惨不忍睹成这样，更不用说她隐隐作痛的胸口了。
    正想把衣服撩起来看看，到底是天气太冷，她哆嗦了下，拿着调好温度的花洒先冲去身体里残留的浊液。
    终于清洗干净后，她穿好裤子站在起雾的镜子前，抬手擦了擦，面前逐渐露出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可那潋着莹莹波光的眼底却透出一丝小女人的风情来。
    闻恬抬手摸着颈间的一处处红痕，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异样感，长睫微垂着低下眸子，羞涩一笑。
    “恬恬，洗好出来吃饭了。”浴室外传来闻川沉厚的嗓音。
    女孩立马敛了心神，回他话后，匆匆洗了脸走出去。
    饭桌上已经盛好两碗热乎乎的粥，昨晚剩下的菜也冒着热气，等着他们来享用。
    闻恬吃着碗里的粥，目光却总是克制不住地要往她爸爸身上瞧，看他穿着黑色毛衣直挺挺地坐在那，偶尔发出呼噜的喝粥声，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傻笑什么？”闻川嗤着一丝淡笑，眸色温和地回视她。
    “没什么。”闻恬低下头，掩饰般地喝了口粥。
    他也没再追问，只是叁两口解决完粥，起身去洗碗。
    等闻恬吃好饭去客厅的时候，看到了沙发下孤零零地躺了一夜的红包，她脸一红，连忙将它揣好放进了怀里。
    “偷偷摸摸地藏什么东西？”不知何时，闻川出现在了她身后。
    “没什么。”闻恬摇头，要往房间里走去，却被她爸爸一把揽住腰转了过来。
    看到她怀里隐隐露出的红色一角，闻川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女孩。
    一想到这个红包到现在才被她发现的原因，闻恬脸上就臊得慌，更别提她爸爸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简直羞到想要找个地洞钻起来。
    “恬恬，告诉爸爸，为什么这个压岁红包被你抛弃了一晚上。”
    太坏了，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是不是你嫌弃它份量不足？”见女儿垂着脑袋不吭声，他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避他的目光。
    行啊，还扭曲事实，闻恬气得想跺脚，最后这冲动忍住了，倒是小嘴微张忍不住出声了。
    “对，因为你压着我份量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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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川：(゜ロ゜)
    恬恬：呼呼，爸爸吓到了吧。
    于是某人又压了上来，下一章又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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