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郑嚣服软,先开了口,声音很冷:离婚了么?
郑嚣。而陆鹿的声音只会比他更冷:你这么逼我,就没想到我会报警么?
报警,你去报警啊。郑嚣忍不住笑了:小鹿,你又不是没报过。
是的,我报过,所以你才会被送出国这么多年。陆鹿细长的手指死死的扣住窗台边沿:你还想再来一次么?
小鹿,你用不着吓唬我,我们家老头子现在管不了我了,你还以为现在是六年前呢?郑嚣嗤笑: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让你离婚,别不识抬举。
你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直接把你带回燕市。
小鹿,你想失去工作么?或者,你想让你现在的那位老公遭殃么?
郑嚣。陆鹿泛白的唇留下一排深深的齿印,一字一顿道:我真的是,无比恶心你。
这个我早知道。听到她这么说,郑嚣非但不怒,声音反而还温柔下来:但我就喜欢你讨厌我的样子,小鹿,你逃不开我呀。
陆鹿被纱布包着的手愈发的疼了,冷笑着骂:变态。
嗯,我就是变态,认识十多年了,你还不知道么?小鹿,我追了你十一年,你只能是我的。郑嚣声音里带着一丝变态的偏执:如果你恨我,你可以当面打我。
我就在你们医院外面,等着你下班。
挂断电话那一刻,陆鹿强忍着把手机摔倒四分五裂的愤怒,回到楼上的办公室脱下白大褂。
毁灭吧,要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被郑嚣折磨到疯掉。
陆鹿提前十分钟下班,冷着脸走出医院的大头,极好的视力一眼就看到就在医院前面的平台上靠车站着的男人。
他戴着墨镜,身上的气质张狂邪肆,满满的都是讨人厌的不可一世。
郑嚣同样看到了陆鹿,还摘掉墨镜后笑了笑。
挑衅又得意。
陆鹿感觉自己气的手都在发抖,此时此刻,她顾不上什么风度和流言蜚语,快步走过去迅速的扬起手对于打郑嚣这件事,她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
伴随着她一点也没节省力气的清脆巴掌声,郑嚣手中的墨镜应声落地,他索性顺势扣住陆鹿的手,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把人抵在车上,困在他自己和车门之间。
嘶郑嚣舔了舔被打破的唇角,看着陆鹿的眸子宛若嗜血的狼:宝贝,你还是这么辣。
郑嚣,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陆鹿死死的瞪着他:我讨厌你,这辈子最恶心的人就是你,你就算一直强迫我缠着我在我眼里也和街边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砰地一声,郑嚣的拳头重重的砸在车门上,巨大的声响也打断了陆鹿的话。
看着男人几乎要吃人一样的眼神,陆鹿目光顿了一下,反而笑笑。
怎么?她讽刺的问:又想打我么?
这个又字和讥讽的眼神让郑嚣心尖儿宛若被刺了一下,他瞳孔微缩,下意识的就想解释:小鹿,我真不是
一句话没说完,就感觉肩头被重重的扣住一股强大的力道把他向后拉,硬生生的扯开和陆鹿隔远了些。
操,谁敢碰他?
几股火气交织着,郑嚣怒不可遏的回头,结果顷刻之间仿佛被叫了一盆凉水。
抓着他这人不是前两天刚见过的俞九西么?怎么会突然出现?
俞总?郑嚣疑惑地问:您怎么会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来问郑少爷。俞九西一向是好脾气的,他风流倜傥,却又温和有礼,一向是泰山压顶之时也有临危不乱的风度气度,鲜少有什么事情会让他真的动怒,但是
在他来接陆鹿下班,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男人以极其暧昧的姿态圈住他的妻子时,俞九西承认他是真的生气了。
尤其,陆鹿看起来分明是很抗拒的模样。
郑嚣,这是我们见的第二面。俞九西高瘦的身影隔在他和陆鹿中间,轻而易举的就把女孩挡在自己身后,宛若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让人极有安全感。
陆鹿看着他的背影,本来浮躁焦虑的心脏一点一点的沉下来,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拉住俞九西的西装下摆,然后被男人修长的大手反握住。
我得问问你。俞九西安抚性的捏了捏陆鹿的手,眼神冷冷的看着郑嚣:你挡在我妻子面前干什么?
他们之间亲昵的小动作和这句话可以说是双重打击着郑嚣,一瞬间,他感觉脑子都嗡了一声。
你、你妻子?郑嚣声音喑哑的憋出一句话:怎么可能?
如果是别的男人也就算了,陆鹿的老公是俞九西的话,那还真的有点难办但怎么会这么巧?!
为什么不可能?俞九西看着郑嚣的反应,眯了眯眼:郑先生觉得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陆鹿是我的!事到如今,也顾不上什么生意和风度了,郑嚣自大的心脏就像一个鼓起的气球,轻易就被俞九西轻蔑的眼神搞得破防,以至于他破口大骂: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才是从高中开始就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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