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以为是贼,但也不太通,就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你。所以就来看一眼,毕竟在为了民宿客人安全这方面,我是很尽职尽责的。
盛木溪:..
没见过这么夸一下自己还顺带宣传下民宿的。
柴浅凝又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怕胖吗?
盛木溪:??
柴浅凝:你想吃鸡排吗?
盛木溪:..
柴浅凝:你睡觉吗?
盛木溪无语到了极点,大半夜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歌颂完自己恪尽职守的精神,柴浅凝又开始歌颂起自己炸鸡排的本领:我做了些鸡排,你要不要尝一尝?错过了可是要后悔一百年的。
盛木溪终于开口:深更半夜的吃鸡排?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柴浅凝扯了扯她胳膊:你刚才吓到我了。
盛木溪低头看了眼对方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指,掀起眼皮。
清澈的眸光与月光重叠,天上那般星星点点也如倒影在了她眸里。
她红唇翕动:所以呢?你是要留在我这呢?还是要我送你回房间?
柴浅凝舔了舔唇:不介意你让我留在你这。
盛木溪刚要侧身让她进来,柴浅凝又说:但能不能先把厨房的鸡排端过来?
盛木溪:..
两人来到厨房,鸡排还热乎着,冒着香气。
盛木溪绝不允许她把鸡排端进房间,所以让她在这里吃完。
某人啃着鸡排不亦说乎,还要拿着鸡排在她面前晃悠,故意引诱她:你真不吃啊?
盛木溪靠在灶台边上,眼睛在看窗户外混沌的夜,十分坚定的说:不吃。
真的很香,卡兹一口,外酥里嫩,吃完留有齿香..柴浅凝继续「进攻」着,夹起一块鸡排在她眼前划过:啊张嘴,不试一次,你怎么知道半夜吃鸡排有多爽呢?
盛木溪瞪了她一眼,真是不应该跟她来厨房吃什么炸鸡。
看把这人的嘴给贯得,吃着鸡排还要滔滔不绝,得用什么东西给她堵上,不然太吵了。
她拿起筷子,学着对方夹起一块鸡排,塞到柴浅凝的嘴里,把对方两腮都塞得鼓鼓的,眼珠子圆溜溜的看着她。
盛木溪不禁觉得,柴浅凝这副模样极具喜感,忍不住垂眸浅笑了下,又用指腹摩挲掉了她唇边的碎屑。
柴浅凝感受到,对方手指肌肤上的柔软划过唇角,注意力从鸡排的身上分散到其他地方。
话也少了,专心的咀嚼着食物,只是眼睛始终看着对方。
盛木溪被她看得有些焦灼,回了一眼: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柴浅凝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腮,口齿不清的说:你也吃点。
又指了指盘子里剩下的鸡排:太多了,吃不完,多浪费。
盛木溪咽了下口水,最终还是败给了美味,吃起了鸡排。
你为什么半夜起来炸鸡排?盛木溪好奇的问。
见过吃夜宵的,很少见过睡到一半起来吃夜宵的。
况且,再过两三个小时,天都亮了,这顿都能当早餐吃了。
饿呗。柴浅凝简洁的回答。
晚饭没吃饱?
吃饱了,但是消化完了。
她夹起盘中的最后一块,贴心的送入盛木溪的嘴里,盛木溪顿了下,还是接受了她的投喂。
就在柴浅凝以为彻底解决完鸡排时,一转头,发现另外一个盘子还装着有。
..
炸的时候怎么没发现,炸了那么多!
但她实在吃不下了,没吃鸡排前有多想吃,现在吃完后就有多腻。
你不怕变胖?
盛木溪咀嚼完最后一口,随手从旁边抖散了张面巾纸,擦拭嘴角。
柴浅凝不急不缓的说:这不是有你一起跟我变胖吗?
..
完了,我又想喝奶茶了。
..
柴浅凝喝了口水,看了眼外面的天:估计倒回去睡觉是不可能的了,不如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所谓的好吃的,不过就是柴浅凝自制的奶茶。
奶茶奶茶,牛奶加茶,很直白的理解。
柴浅凝去烧水泡茶,又从冰箱找到纯牛奶,白砂糖,将食材与杯子放到了一起。
看着对方瞎折腾的背影,盛木溪半眯着眼,在柴浅凝转过头时轻抬下巴,不可置信的问:奶茶真是这么做的?
应该是吧。我没试过,现在刚好试试,反正这个点也买不到奶茶。
盛木溪走过去给她帮忙,她确实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干脆陪着柴浅凝在这里捣鼓。
泡好茶水后,将茶叶弄出来,倒入热牛奶,再加点白砂糖。
柴浅凝的做法简单粗暴,而盛木溪,则是见证了这一场「黑暗料理」的诞生,还是在这种凌晨时分。
两杯奶茶已经就绪,盛木溪透过玻璃杯看「奶茶」的颜色,大致呈现出来的是比较混沌的白色。和外面卖的相比,直觉上看着有很大的差别,但又说不出差别在哪里。
柴浅凝端起一杯,又将另外一杯给到盛木溪手中。
盛木溪盯着热乎的「奶茶」,掀起眼皮:有人喝过你做的奶茶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品尝者,幸不幸运?
..
盛木溪心想着,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医院,如果她需要急救的话。
我先给你试试毒。柴浅凝将唇靠近杯口。
盛木溪抓住了她的手腕:欸,别到时候把身体喝出问题了。
不会的,顶多就是不好喝而已,牛奶加茶又不是什么相克的东西。
也是。盛木溪这才松开她的手。
柴浅凝喝了口,含在嘴里,缓缓的吞了下去,面部表情逐渐发生变化。
看着对方的表情,从平静到微微皱起又到舒展开,盛木溪眉目跟着拧动,张了张嘴,问她:好喝吗?
啊。柴浅凝又喝了口,仿佛刚才那口没品味出来似的。
咽下后,她朝对方扬了扬眉梢:你试试。
盛木溪半信半疑的端起杯子喝了口..嗯味道..一言难尽。
就跟她表情一样复杂。
特别难喝倒不至于,就是有点怪异。就是那种..牛奶和茶没有融合到一起,有点分离的口感。盛木溪如此评价道。
两人的对话被外面传来的住客声音打断。
柴浅凝迅速关掉了厨房的灯,空间由此陷入了一片暗淡中。
盛木溪眼睛适应了下,睫毛掀起,看向窗外,才发现,外面的天已是微露晨曦。
我闻到了鸡排的香味。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好像也是,不过是不是错觉,我记得这边没有鸡排卖的。另外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
而且谁那么早就起来做鸡排啊。
我有点饿了,要不我们今天早点吃早餐?反正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差不多要收拾收拾出发去鱼鼎山看日出了。
民宿的厨房不止一个,两个女生往隔壁厨房走去,柴浅凝站在门框边,半边身体隐在昏暗中。
盛木溪走到身侧,碰了碰她的胳膊:欸,我说你,炸鸡排还怕被人发现啊?
怕被你外公发现你大半夜起来偷吃,还一吃就吃到了差不多天亮?盛木溪眉梢轻佻。
柴浅凝看着她:不是,我是担心我形象在别人面前毁掉了。
半夜起来炸鸡排,这事论谁听了,不是夸你勤快,而是会说你太馋。
别人?
盛木溪缩句,提取到关键字眼。
难道在对方眼中,她就不是别人了?
这个想法让盛木溪不禁心跳漏了一拍,明面上却波澜不惊,继续说:那你在我面前,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柴浅凝啊了声,注视着她的眼眸,喉咙动了动:其实我,平常很注重养生的,就那么,偶尔,难得的,放纵一回,而已。
然后这还被我碰上了?盛木溪弯着眼眸。
嗯啊。柴浅凝嘴唇动了动:我这形象在你面前也没全毁吧?至少我炸的鸡排很好吃不是?
两个女生从隔壁厨房出来,站在门口聊天。
柴浅凝突然想起桌上还有一盘鸡排,于是丢开了形象这一说法,想着有人能替她们解决完那些鸡排就行了。
刚要发出点声音,让那两女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盛木溪却拉住了她往外探的身体,一把将她抵在了墙上。
嘘,你干嘛呀?不是不想让人发现咱们?盛木溪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尽数铺洒在她的侧脸上,柴浅凝抿了抿唇,没作声。
此情此景,再一次的让柴浅凝发挥了想象本领,和某个场景联想到一块去。
两人挨得近,又因光线不好,柴浅凝凑到对方耳边时,唇瓣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耳垂。
这使得双方都愣了下。
柴浅凝挽起唇角,在盛木溪耳边,轻轻的说道:盛老师,我们这样鬼鬼祟祟的,搞得跟偷情一样,有点刺激哦。
第29章 印
偷情两个字从柴浅凝嘴里蹦出来,直接钻入了盛木溪的大脑,拨动了她的神经,带来意外的触动。
凌晨和人在厨房待了那么久,又在看到其他人来时,故意关掉灯噤声不让别人发现,明明馋猫是柴浅凝,却搞得她跟着心虚起来。
偷情啊,这事怎能不让人心虚。
不对,什么偷情。
盛木溪第一次,伸出手掐了掐柴浅凝的脸。
这反倒让柴浅凝笑得更加肆意。
盛木溪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睫毛的颤动,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棱扑棱的在手指上挠痒痒。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偷情应该干的事?
柴浅凝压低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暗哑,尾音却透着点清甜,在彼此呼吸交织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看着对方逐渐凑近的身体,盛木溪联想到上次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不禁舔了舔唇,抬起手指,抵在柴浅凝的唇边。
盛木溪的手指纤细白皙,带有些若有若无的冷色香调。
没接对方抛出来的问题,而是问出一直积压在心里的疑问:你是不是对很多人都这样过?
柴浅凝眨了眨双眸:哪样?
很有经验的样。
..
这是什么样?
柴浅凝品味了一会儿,理清了对方话中的逻辑和含义,不禁发笑:没,我只是电视剧和小说看多了,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
那你这模范能力挺强的啊。
柴浅凝纠正:是学习能力强,我还能举一反三。
几分钟后。
盛木溪从柴浅凝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举一反三她的食指多了个牙印。
清晨的阳光徐徐铺洒下来,驱赶走夜晚的迷雾
邱睫站在屋檐下,抬手挡在额前,半眯着眼睛望着天空上挂着的火球。
四个人都巧合的,错过了出发去鱼鼎山看日出的时间点。
现在这个点登上山顶,估计看的不是日出,而是日晒。
经过厨房一事,盛木溪回到房间后,久久都没回过神,沉浸在难以平复的心境中,忘了要去看日出这茬事。
发着呆发着呆就犯困小憩了会,一小憩就憩到了日上三竿。
而柴浅凝回去洗漱完后,本没打算倒回去睡觉。但谁知道靠在大公仔上玩手机,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时曼文则是以为前一晚定了闹钟,但实际上根本没定。
而邱睫,定了闹钟,但因太困不小心顺手给按掉了,导致睡过了头。
四个人早起失败,于是将去看日出的计划,改成去看日落。
这样的话就不用急着出发。
我还以为,就我睡过了头,结果啊..啧啧,没一个人能早起的。邱睫边说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负责开车。
因为四个人当中,只有她看着是最精神的。
时曼文坐在副驾驶座上,柴浅凝和盛木溪则是坐在后座。
上车后,柴浅凝对着车窗打了个哈欠,整个身体滑下去一大截,瘫痪在座椅上。
盛木溪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看着精神不太好,而时曼文状态看着同样不好。
邱睫扫视了她们一圈,不禁问:你们三个人,昨晚偷鸡去了吗?
听闻这话,柴浅凝掀起眼皮,回答她:不,是吃鸡。
我陪她吃鸡。盛木溪拇指指了指柴浅凝,又看向时曼文:还有给曼文送药去了。
时曼文撇过头:我半夜胃疼,没睡好。
邱睫:..
吃鸡是一款游戏里的话术。
身为游戏狂热爱好者的邱睫,自然而然的将柴浅凝口中的「吃鸡」,理解为了打游戏。
熬夜打游戏这事她也干过,只是没想到盛木溪会打游戏。
邱睫的目光定在了盛木溪身上,有点惊讶的说:盛老师,你居然也熬夜打游戏!
盛木溪:?
这和打游戏有什么关系?
不过柴浅凝却听懂了,轻眨了眼。
什么打游戏?盛木溪说。
邱睫看了看柴浅凝,收回视线,嘴皮动着:你刚才不是说,陪小凝吃鸡吗?
盛木溪啊了声,茫然的颤了颤睫毛,确实是吃了炸鸡排啊。
山路弯曲,因此开得比较缓慢。
中途,邱睫看车内比较安静,就开口说了几句:盛老师,你不是从来不打游戏的吗?之前拉你打游戏,你不来,说没兴趣,小凝喊你打你就打,好双标哦。
盛木溪算是明白了,这个吃鸡肯定和游戏有关。
但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游戏,于是在自行理解下,脑海里生出一堆黄色小鸡啄米的游戏画面。
她偏过头看向柴浅凝。
说「吃鸡」的是柴浅凝,那么柴浅凝总得解释些什么,不然老是让邱睫以为自己熬夜打游戏。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时,柴浅凝转过头,只是笑笑,声音不高,像是只是对她一个人说:吃鸡好玩吗?
盛木溪有点搞不懂她说的好玩,到底是指邱睫口中误会的打游戏,还是深夜去厨房吃鸡排的事。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不是用好玩来定义了。
她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上面的那个牙印,基本已经看不出了。但非要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一些浅浅的淡印。
她收回放在柴浅凝身上的目光,扭头去看外面的风景,放弃这场有着隔阂的对话。
外面的枝叶光影斑驳的从她脸庞划过,各色风景从她眼眸里经过,脑海里却跟播放幻灯片一样,一帧帧的播放着厨房里,她把食指放在柴浅凝唇边作出噤声动作时,对方垂下眼睫,用唇与齿桎梏住她手指的模样。
想到这里,盛木溪用力眨了眨眼,压下心里涌起来的情绪。
柴浅凝慵懒的眸光从眼尾撇过去,看到对方拇指抚在食指上摩挲。
她嘴角很轻的挽起个弧度,后将手肘搭在车窗边上,半托着下巴。
想起邱睫刚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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