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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悸动-风吹悸动风吹悸动(50)

    我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不是来跟你商量的。他话音放重了些:我是告诉你一声,期中考试过后,跟我进A班。
    苏瑾宁正对着他,这次,他没再着急转身。
    乌云又散了些,今晚是个晴天。月光穿透遮蔽大片倾洒而下。
    月夜下,沈墨羽对他说。
    这次,你跟我走。
    月光总在悄无声息的黑夜里出现,但却比日光还要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苏瑾宁为老婆努力的励志人生。
    第51章 玫瑰露酒
    阿宁!女人张开手,试图抱住站在树荫下的那位少年。她满眼泪水,疲惫的脸庞写满了悲伤。
    苏瑾宁伸出手,想在那模糊的背景里抓住女人的双手。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往前跑,两人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变。他像是在原地踏步,只能隔着几步之遥,看着他的母亲。
    那布满了泥土的素白长裙下,衬托着女人瘦削的身材,她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眼里还泛着泪花。
    看着她蓬头垢面的模样,苏瑾宁心中升起浓烈的愧疚。
    阿宁女人又朝他喊了一声。声音熟悉温柔,充满了思念,还伴随着些许空灵,回荡在这条只有他们母子两人的马路上。
    他也想叫一声妈,想跑过去抱住她,哪怕,抓住她的手。问她是不是回来了,问她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耳边,忽然响起母亲在信里说的话。
    阿宁,妈妈很想你,所以,再等等妈妈。
    阿宁,妈妈很想你
    声音不断在他的耳边重复,好似声音的主人就在他身旁,温暖的抱着他。
    苏瑾宁潸然泪下,在他竭尽全力往前奔跑,却不见尽头的时候,女人忽然垂下眼帘,转身离去。
    别!他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但母亲的身影,只是在他指缝间定格了一会儿,然后毫无防备的消失不见。
    别!!!
    白色的天花板,刚泛起鱼肚白的天空,钟表上显示的的5:00。被眼泪浸湿的枕头,都在告诉他。
    不过是梦罢了。
    苏瑾宁颤抖着长呼了一口气,像是在放松。他缓慢的伸手擦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又疲惫的倒在了床上。
    可能是最近压力有些大,又每天奔波,导致最近睡眠差不说,好不容易睡个消停觉,还做了个噩梦。
    苏瑾宁伸手搓了搓面颊,可明明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梦境,却让他到现在心里还有一种真实的痛感。
    梦里母亲丢下他远走的背影,就如同她当年音讯全无跑到国外去时一样决绝。
    但那种心脏被剥离的感觉,他总觉得那是在暗示着什么。
    他烦闷的侧过身,抚摸着枕头上湿润的一片。即使过了这么久没见,他对母亲的思念竟只增未减。
    想起昨晚沈墨羽和他说的那番话,心里莫名又堵了一层无形的东西。
    他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一通,整个人越来越乱。不知翻了几个身,也不知到数到几只羊了,他还是没再睡着。
    睁开眼,钟表上显示的时间也才五点。他翻来覆去将近三十分钟,还不如起来干点什么。
    刚拿出手机,却发现昨晚因为太累倒头就睡了,回头竟然忘记给手机充电了。
    啧。苏瑾宁莫名起了股火,干脆撇下手机,想着大不了今天不带了。
    但转念一想,沈墨羽一个人在医院万一有事找他呢?万一笔记哪里没看懂给他发消息呢?万一无聊了想找自己聊天呢?
    不行。
    他起身,拽起旁边的数据线给手机充上了电。等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他叹了口气,随后下了床。
    打开门,偌大的客厅映入眼帘,灯没开,里外都寂静的出奇。这个时间,应该连崔姨都没醒。不远处的楼梯被几缕轻扫而过的阳光打亮了些,兴许是刚刚日出,还带设几分冷调的暗黄。
    他踱步往出走,有些凉嗖的风从窗口溜进来,一瞬间随着空荡和落寞席卷而来。
    苏瑾宁打开冰箱门,选了半天,最终取了瓶可乐。
    呲
    易拉罐被他轻轻拉开,唐突的声音划破了屋子里的宁静。他仰头,灌了半瓶冰凉辣口的可乐。
    清爽的凉意从喉咙滑进胃部,许闷热被疏散了些,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烦躁了。
    还剩半瓶没喝完,他怕大早上喝太多凉的待会儿胃炎又犯了,抬手装进了冰箱。
    苏瑾宁 转身回房间时,恰好看见楼梯口那一抹有些苍老的身影。
    诶?小宁今天起这么早啊?保姆阿姨正往身上系着围裙,笑吟吟的从楼梯上下来。
    苏瑾宁反应了一下,点头轻声应道:嗯,睡不着了。
    保姆阿姨慢慢走到他身边,看他对着冰箱门发愣,笑了笑说:怎么了?我们家小宁有心事啊?
    苏瑾宁微愣,疲惫的笑了笑,声音也放软了些,像是在撒娇:崔姨,你总猜这么准。
    哈哈哈!崔萍摆着手笑了笑,随后帮他关上了冰箱门:我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不知道。随后她转过身,温柔的摸了摸苏瑾宁的脸:怎么了?
    有人陪着说两句话,苏瑾宁的心里忽然好受了些,不再像之前那么堵得慌:没什么,学校里的事。
    崔萍叹了口气,看着苏瑾宁有些无精打采的模样,也心疼。毕竟从苏瑾宁五六岁开始,自己就进了苏家当保姆,苏老板人好,夫人也很好相处,都把她当家人看待。时间长了,都有了感情,她这一干就是十几年,陪着苏家经历了很多大风大浪。苏瑾宁对崔萍来说更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看我们家小宁一脸发愁,阿姨也心疼。崔萍皱着眉头,低声说。
    苏瑾宁不想让她担心,勉强的扯了扯微笑:我没事,阿姨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崔萍也放下了双手,提醒道:时间还早,你多睡会儿。
    苏瑾宁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墙上的钟表好像被人刻意调慢了一般,明明感觉像过了半个小时,上面显示的却是五点四十。
    苏瑾宁走到书桌旁,潜意识打开了台灯。
    犹豫良久,他还是拿出了那块玉佩。上面雕的是一朵玫瑰花,他母亲很喜欢的花种。但已经被他摩挲的棱角平坦。
    翻开右手边的文件夹,入目的便是跟他字迹很像的一封信件。尽管纸张有些泛黄,但还是被他保护的很好。
    他轻轻的取出来,看着那上面母亲写给他温暖又冰冷的语句。心里忽地升起一股酸意。
    母亲余晚清致儿子苏瑾宁。
    如同她人长的一般温柔的字体映入眼帘,苏瑾宁知道,那温暖的问候语中,也夹杂着许多故事与思念。
    他忍着胸腔里的失落往下读,终于在读到那句:阿宁,母亲很想你。时。他眼眶里莫名涌起的泪花模糊了视线。
    信件上的字也被覆盖一层白雾,兴许是怕眼泪掉在信纸上,也兴许是苏瑾宁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声。他匆忙的合上文件夹,像是怕它自己会打开一般,用书本把它严严实实的压在了书架最顶端。
    苏瑾宁重新坐下来,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悄声把头埋在了臂弯里,疲惫的趴在了桌子上。
    到头来,母亲信里描绘出的那份浓烈的思念,也只不过化成了几张看完就没用的信纸,冰冷的躺在书架里。
    苏瑾宁趴了将近十分钟,终于耐不住心里的烦闷。他随便拿过书架上的一本书,又随便翻开了一页,逼迫自己看下去,忘掉今早所有让人反感的事情。
    儿子,在里面吗?
    苏易的声音隔着门传进苏瑾宁耳边,他愣了一下,随后冲着门口喊了一句:啊,我在!
    房门被推开,苏易已经穿好了西装,有些隆重的站在他的门前。
    爸,你怎么也起这么早。苏瑾宁把书签夹了进去,起身说道。
    苏易回头边关门边说:今天要出差,所以起的早一些。说完,他笑着把手里端着的那杯热牛奶递了过去,:你不也起很早?
    苏瑾宁接过牛奶,轻轻抿了一口:没,我睡不着了。
    苏易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你要不要现在睡一会儿?反正七点半从家走就来得及。
    不用。苏瑾宁转身把牛奶放在书桌上,又看了看钟表:六点半了,我现在也睡不着了。
    苏易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苏瑾宁满脸倦意,心疼的伸手摸了摸苏瑾宁的头:刚才听你崔姨说你好像有心事,起的比她还早,爸担心你就来看看。
    苏瑾宁没什么想说的,揉着点了点头:我没事,今晚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苏易不知道怎么安慰,转头看了看别处,忽然看见苏瑾宁身后瘫着的几本书。眼前一亮:小宁你,刚才一直在看书吗?
    苏瑾宁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啊。
    那苏易摆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那爸爸没打扰到你吧?
    苏瑾宁有点无奈了:没有,就是一些课外书,初中买的,睡不着随便看看。
    啊啊!尽管这么说,苏易还是很高兴的点了点头,日渐苍老的脸颊上露出了苏瑾宁少见的惊喜:没事,啥书都是书!能看就行,能看就行。
    苏瑾宁看着他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笑容,自己也跟着笑了:爸,我看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不奇怪不奇怪!苏易赶忙摆手。表现出的手足无措又有点夸张了:那个,你还想看啥书?爸给你钱,你去买。兴许是看见孩子突然开了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索性直接拿出了钱包顺手就掏了五百块钱递了过去。
    这个反应,给苏瑾宁都看的心生愧疚,他笑着推回去:爸,我不用钱,我这还有呢。
    这是你买书的钱,跟别的钱不一样,你拿着。苏易不听,胡乱的把五百块钱塞进了苏瑾宁手里。
    苏瑾宁看着手里被他俩扯的都有些皱巴巴的五百块钱,搞不懂他爸了。
    买书的钱?跟别的钱不一样?
    在他爸眼里,这玩意,分品种?
    爸。他揉了揉太阳穴:你上次往我卡里打一万块钱学费,手抖打成十万的事你还记得么?
    苏易一愣,挠了挠腮帮子:不,不记得。
    苏瑾宁心知他是装的,都气笑了:那剩下的钱我还没花完呢,您能别塞了吗?我喂狗啊?
    随你便。苏易懒得收回去,嫌他不收钱骂骂咧咧的把钱包塞进去:臭小子给钱还不要,没生过你这么傻的儿子。
    苏易出了门,可能是因为苏瑾宁提了这个中年老男人的囧事,心情不好了。
    苏瑾宁觉得有趣,轻笑着摇摇头,:我也没见过儿子不要钱还硬给的爸。
    转过身,他又看了一会儿书,等到钟表走到六点五十的时候,他才起身换衣服洗漱。
    出了门,客厅已经弥漫起了一股饭香,但他没胃口,随手在盘子里摸了个三明治就走了,崔萍让他再带瓶水他都没听。
    刚出门,就有一股清新的花香伴随着微风吹进他的鼻腔。他寻着味道的来源看过去,发现不远处有个衣衫破旧的老爷爷,正背对着他站在路口,身边还摆着不少品种各样的花。
    那老爷爷他认识,是个妻子去世的孤寡老人,无儿无女,大半辈子就喜欢和老伴一起养花。后来妻子去世了,他就把家里的花拿出来卖,之前陈圆圆生日,陈航把礼物摔坏了,正没辙的时候,苏瑾宁带陈航来老爷爷这买过玫瑰。花不仅长得好,还便宜,不过他总喜欢大清早来卖,因此顾客很少。收入也微薄。
    想到这,苏瑾宁把兜里苏易刚给他的五百块钱掏了出来,踱步走了过去。
    老爷爷,您这花怎么卖?苏瑾宁露着小虎牙笑呵呵的弯下腰来,背对着阳光暖暖一笑。
    老爷爷一看有人来买花,乐的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弯弯的缝隙,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莫名的慈祥:不贵不贵,都几块钱,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花儿大概都是老爷爷大清早进园里采摘的,娇嫩的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露水。
    苏瑾宁犹豫了一会儿,看着这些长的一个比一个秀气的花,有一瞬间竟都想买下来。
    不过他更喜欢玫瑰。
    苏瑾宁笑了笑,像是想着些什么:老爷爷,这里所有的玫瑰花,都包起来吧。
    老爷爷没收过这么大的单子,一时间不知该惊讶还是喜悦。一边应答着一边把身旁长的娇滴滴的玫瑰打包起来,手里材料不多,也没包过这么大一捆玫瑰,只能把两张包装纸拼起来打包。
    苏瑾宁见他忙忙碌碌的,便蹲下来帮忙:我帮您吧。
    老爷爷赶紧摆手推辞道:不用不用,小伙子,我来就行。
    没事。苏瑾宁硬是拿过了一朵玫瑰,朝老爷爷眨了眨眼睛:要送人的,我包也有意义。
    最后东西都弄完了,也差不多七点半了,今天虽然没早读,但八点之前还是得到校。
    他抱着怀里还顺枝干淌着露水的玫瑰急匆匆的冲进苏易的房间翻摩托钥匙。
    今天实在是来不及了,不偷着把摩托骑出去肯定迟到。
    黑色的摩托车飞速驶过市内密集的街道,他怕玫瑰被吹坏,索性直接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玫瑰上,自己只穿了单薄的白色半袖,又防止花被压坏一只手时不时去扶一下,说实在的,这动作在机车上很危险。
    耳边嘶吼的风声凌冽的吹过苏瑾宁全身,阵阵凉意向他袭来。他突然觉得自己脑袋可能有泡,明明五点就起床了,到最后竟然来不及。
    大清早的买什么玫瑰花,还要快马加鞭的给人送过去,这不纯属有毛病。放家里明天送不行?晚上回家再送也不迟啊,干嘛非得早上火急火燎的。
    直到医院的大门口出现在自己眼前,苏瑾宁才匆忙下车捧起玫瑰往医院大楼里跑去。
    哇!好帅啊!
    长的好标志的帅哥啊!还抱着玫瑰诶!
    是送给自己恋人的吧,羡慕了!
    快拍照发微博啊!
    沈墨羽坐在窗边喂滚球,还没从自己终于可以站起来走路的喜悦中缓过神,走廊就响起一阵女护士嘈杂的赞美声。即使是压着嗓子的尖叫,他也听得出她们口中这个抱着玫瑰走在医院走廊的男孩,有多帅。
    哐
    门口,风尘仆仆,就连外套也没穿的苏瑾宁出现在了他面前。
    一阵清香味扑鼻而来,苏瑾宁被风吹乱的发丝透露着些许焦急,脸色也微微泛白,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了他锁骨上若隐若现的痣。手里,还捧着开的骄阳似火的玫瑰,露水重叠着玫瑰的靓丽,花瓣向上微翘着,如同夜色里舞动的曼曼烛光。
    苏瑾宁站在那,如同一位约会迟到的玫瑰少年。
    沈墨羽轻轻起身,呼吸凝重了些。
    你怎么
    你怎么站起来了?
    啊?护士说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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