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去。戚柏屿是真被他吓到了,他一时间不敢上前,怕他跑出去,便小心翼翼张开手臂拦着,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
对,他应该回家好好睡一觉。
宋南星的电话正好打到了靳璨手机上。
戚柏屿暗叫不好,他好不容易将靳璨哄平静了,他姐又来凑什么热闹。
靳璨盯住屏幕看了两秒,突然又冷静了,他想起来今天是来参加宋南星生日宴的。
姐。电话接起来时,他的声音也平静了下来。
宋南星道:你们去哪儿了?要切蛋糕啦,快回来。
靳璨抿了下唇:嗯,马上回来。
戚柏屿有些不可置信,他这是还要回包间去?
靳璨收线,打开水龙头洗了把冷水脸便转身出去,至门口,还不忘回头看了眼:回去吃蛋糕。
哦。戚柏屿揉着肩膀跟了上去。
靳璨今天的情绪起伏也太诡异了,戚柏屿压根儿就跟不上他的节奏。但他打人没打脸,也算是给了戚柏屿莫大的面子了,毕竟今天是宋南星生日。
戚柏屿觉得靳璨心里还是有他的。
这么一想,戚柏屿觉得肩膀和腿也没那么疼了。
包间里的饭菜已经让人撤下去了,换成了各式点心零嘴,中间摆着一只三层高的满天星的蛋糕,简直貌美得令人垂涎三尺。
等靳璨和戚柏屿一到,大家就开始唱生日快乐歌。
宋南星悄悄拉着戚柏屿得意道:还是你姐有本事吧?我电话特意打给阿璨,没打给你,我的面子他怎么也得给几分。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戚柏屿:呵呵,我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的垫子,我至于被阿璨打么?
生日歌唱完。
南星,许个愿吧!
寿星许愿啦。
宋南星的朋友们拿出了相机要拍摄。
宋南星豁达道:我什么都不缺,就不贪心了,直接切蛋糕吧,一会儿还要赶下一场呢,是不是?她说着,拿刀象征性地划了一刀,然后将刀尖沾的奶油甩到了戚柏屿脸上。
戚柏屿猛地回神:姐,你干什么啊?
你说我干什么?宋南星道,瞧瞧你送我什么礼物?
靳璨都不知道戚柏屿给宋南星准备了什么礼物,只知道戚柏屿带来的是一只精美的首饰盒,外面看不出是哪个品牌的东西,靳璨估摸着应该是定制的。
宋南星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美轮美奂的帝王绿镶钻手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大家正在惊叹于戚柏屿送的生日礼物,就听宋南星呵呵道:合着我就只配这些边角料是吧?
靳璨本能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所以,这条帝王绿手链是用做了戒指剩下的边角料做的?
戚柏屿用指尖抹了脸上的奶油,往嘴里塞:呵呵,就算是边角料,它也是百年传承的边角料不是?再说了,你这加起来可比我跟阿璨的重多了。
宋南星:呵呵,我谢谢你。
手链其实是真的很漂亮,盒子打开那一刻就把女生们迷住了,大家才不管是不是边角料,争相上前欣赏。
宋南星就得意地把手链戴了起来,看得出,她也不是真生气。
戚柏屿趁机给靳璨切了块蛋糕过来,宋南星等人第二场要去酒吧,他们就不参加了。
回壹号公馆的路上,靳璨将车开得飞快。
要不是戚柏屿晚上喝了酒,真想逼他靠边停车,换他来开。
他侧脸小心翼翼看靳璨,轻声问:肚子还疼吗?
靳璨咬牙:闭嘴!
戚柏屿本来是想听话地闭嘴的,但他实在受不了,又问: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让你生气了?
前车突然一个急刹,靳璨狂按喇叭,猛打方向盘变道,他压着怒:你他妈就没有一件事做对过!
后来车进了小区,靳璨甚至都不愿进库,直接将车横在门口就甩门下去。
戚柏屿在车内痛定思痛了两分钟,要说不对劲,应该是他从海州回来那晚,靳璨没等他自己睡了,明明他之前很担心他的!
戚柏屿忍不住给程青打了电话:我们去海州出差那天,我干什么了?
程青莫名其妙:你干什么了?
我这不是问你吗?
喝酒了?
戚柏屿寻思着也没干什么啊。
程青突然问:你跟餐厅服务生调情了?
戚柏屿拧眉:谁他妈调情?你才去调情了吧!
他掐了电话,又打给裴敏。
戚总?裴敏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戚柏屿蹙眉:裴助理在外面?
裴敏道:靳总让我跟小琼总出来应酬,还没结束。是靳总有事吗?
哦,没有。我就是想问问,昨天你们靳总在集团有发生什么事吗?
裴敏有点懵:您指什么事?
比如,一些不太愉快的事?
您是说靳总在会议上把整个企划部骂得狗血喷头的事?
呃企划部的人提我了?
裴敏更懵了:没有啊,是七夕相关策划案,和您有什么关系?
那就不至于迁怒他才是。
和裴敏讲了半天也没什么收获,戚柏屿打算进去再好好跟靳璨沟通沟通,刚转身又想起早上靳璨反常地没吃早餐,说是去见廖在阳。
对了,廖在阳!
戚柏屿又打给廖在阳:早上阿璨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廖在阳的思绪正困在病例中:说什么?
你俩除了讨论婚礼的事,还说什么了?有没有提到我?
婚礼我和阿璨早上说什么了?廖在阳的脑子有点混沌,他喝了口咖啡才回过神来,我们没说婚礼啊,他早上找我验血来了。
戚柏屿的神经一跳:验什么血?
廖在阳又放松下来:哦,他吃坏东西了,有点轻微呕吐。
轻微呕吐?戚柏屿拉下脸,吐得人都虚脱了,你管这叫轻微呕吐?
屿哥,这是重点吗?重点是阿璨没事,他就是身体虚。哎,我这真的还有要紧事,挂了啊。
嘟嘟
喂!这什么朋友,太不靠谱了吧!
戚柏屿匆匆入内。
戚先生您打完电话了?钟伯见他进门就迎上来。
戚柏屿没看见靳璨:你家少爷呢?
上楼了。
吃东西了吗?戚柏屿看靳璨晚上没怎么吃,早早就知会了钟伯和冯阿姨准备些吃的。
钟伯道:冯阿姨今天的菠菜汤是用鸡汤煮的,就给少爷在汤里下了馄饨,少爷连汤带汁都吃完了,还夸说好喝来着。
戚柏屿点头:那就好。
哎呀,不好!钟伯在掌心捶了捶,又没喝药!
戚柏屿扭头:又?
钟伯道:说不想喝。
廖在阳都说靳璨是因为身体虚,他还不好好喝药!
药给我。
戚柏屿端着药推开书房的门,没人。
他蹙眉转身去推靳璨的房门,人就躺在卧室床上,连灯都熄了。
戚柏屿开灯进去。
靳璨下意识蹙了蹙眉,没有睁眼:钟伯,我说了不喝了。
昨天也没喝,今天你休想再偷懒。戚柏屿站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看他。
靳璨猛地睁眼:怎么是你?出去,不喝。
戚柏屿把靳璨一个人去看医生归咎为是不想他担心,一想到这,他的心就软成一滩水,连语气都软了:听话,起来把药喝了再睡,我给你带糖了,特别好吃。
靳璨想一个人好好静静,没想到戚柏屿还进来!
他径直翻了个身:听不懂人话?滚出去!
身后的人没走,那只大手攀上靳璨的肩膀,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戚柏屿将身体扳过去。头顶人影倏地压下,靳璨觉得唇上一热,戚柏屿直接撬开他的唇齿,满口中药就这样被度了过来。
唔靳璨挣扎起来。
戚柏屿干脆跳上床,横跨在靳璨身上,又嘴对嘴给他灌下去。
唔你
靳璨想骂人却实在骂不出来。
狗比戚柏屿,他怀孕了!
怎么能这样乱吃药?
这样是会会
靳璨起初挣扎得狠,戚柏屿把人也按得狠,然后靳璨突然不挣扎了。
灌吧,狗比。
使劲灌,灌出人命也挺好。
底下的人突然停止挣扎,把戚柏屿吓了一跳,他就这么愣了一瞬,靳璨突然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了过来,舌头甚至还主动地卷走了他嘴里的汤药!
靳璨觉得还不够,干脆又啃又咬,舌尖好像尝到了血腥气,他仍不解气,最后还狠狠在戚柏屿舌头上咬了口。
啊,咝戚柏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阿璨,疼啊。
靳璨发狠似的反手将床头柜上的药碗端起来,仰头将剩下的汤药灌入口中,含怒等着戚柏屿:够了吗,戚总?
戚柏屿舌头、嘴唇被咬破了好几处,说话都疼,不过看靳璨把药都喝了,他心里还挺高兴。
他捂着嘴俯身:生气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底子差,不趁年轻好好调理,以后会很麻烦。
靳璨冷笑。
眼前就很棘手,谁他妈还想以后。
戚柏屿从口袋里摸了颗糖出来,细心拆了包装送到靳璨唇边:阿璨,张嘴。
靳璨盯着戚柏屿把糖咬得嘎嘣响。
戚柏屿有点被他这个眼神吓到,小心翼翼赔笑:还生气呐?
靳璨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马上马上。戚柏屿利落从床上下来,又道,床单上弄上汤药了,你起来,让阿姨换下床单。
靳璨不想与他废话,掀起被子就去了书房。
阿璨,没穿鞋!戚柏屿拎了鞋追出去,又去楼梯口叫了冯阿姨上来,这才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铺着地毯,倒是不凉。
靳璨直接开了电脑浏览邮件,半句话都不想跟戚柏屿说,连戚柏屿弯腰将拖鞋放他脚边,他看都没看一眼。
转移下注意力,靳璨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冯阿姨悄悄推开书房门说换好了床单,戚柏屿看靳璨没有要回房的意思,便下楼去给他倒了杯水。
没想到他刚走到书房门口,靳璨从里面捂着嘴冲了出来。
阿璨
戚柏屿跟着他进卧室就见他冲进洗手间吐了。
怎么又吐?戚柏屿记得靳璨今晚在外面根本没吃什么!
靳璨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暗地,就在他拼命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他的肠胃却又无情地提醒着他那份报告的事。
草。
真的好难受。
妈妈当年就是这样忍着难受把他生下来的?
而他只想把肚子里的胚胎拿掉!
戚柏屿看他吐得脊背都在颤抖,手穿过他胸前将人扶住,一面轻抚着他的后背:别紧张,阿璨,放松些,吐出来就好了,别紧张。
紧张个屁!
靳璨觉得他快哭了。
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他反而是觉得委屈。
戚柏屿他凭什么逼他喝药?他凭什么对他凶!
他现在倒是会好言好语来哄他了?
哄他,他就得领情?
靳璨一肚子的气,咬牙将人推开:滚开,我这他妈都是因为谁?
戚柏屿单手往地上撑了把,听到靳璨的话蓦地愣住了。
懂了,阿璨是为了他才想要养好身体,所以才答应喝药的。
阿璨爱他!
戚柏屿之前听钟伯说过,阿璨中药喝多了也会吐,这么想来,他都连续喝了大半个月的中药了。
戚柏屿心疼得不行,过去抱他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靳璨也不知道这敷衍的认错到底戳到了自己哪儿,他的眼睛倏地就酸了,他喃喃道:都是因为你,戚柏屿都是因为你!
好好,都是因为我。他垂目发现靳璨的眼尾都红了,戚柏屿的心口微窒。
他这是要哭吗?
靳璨在戚柏屿面前向来横得像只老虎,什么时候还能委屈成这样了?
一定是他之前喂药太过激进,真的太不应该了!
阿璨明明自己也是愿意喝的。
戚柏屿张了口想道歉,却见靳璨抬手遮住了眼睛。
靳璨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有什么好哭?
不过就是找个时间躲国外去,然后花上一笔钱把手术做了的事。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这点用钱就能解决的小事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抓心挠肝?
这件事,甚至连戚柏屿都不必知道。
身下一软,靳璨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戚柏屿抱回床上了。
还难受?戚柏屿的指腹轻轻按了按他紧蹙的眉宇。
是的,难受、反胃。
靳璨的脑子却越发冷静,这件事不能拖,得赶紧解决。
阿璨。戚柏屿俯身叫他。
靳璨回过神来:出去。
戚柏屿好脾气道:等你睡着我再走,乖,闭上眼。
靳璨懒得跟他计较这种小事,侧过身就闭上眼睡了。
没多久,靳璨的意识有些昏昏沉沉,又像是虚虚实实,他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他记得他之前查过很多关于流产、堕胎的资料,又想起今晚他被逼喝了一碗药,兴许等等就有反应了。
戚柏屿见床上的人身体蜷缩了些,他怕他是哪里难受,俯身过去担忧叫他:阿璨?
靳璨似有些不安稳,人也不大清醒,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会我要是身上出血
戚柏屿惊了:你身上哪受伤了?
靳璨梦到戚柏屿又来掀他的被子,活像个傻子,他说的身上是泛指,非要他挑明吗?
也不是不可以。
我要是身下有血,你给在阳打电话。
戚柏屿皱眉:怎么又要给廖在阳打电话?廖在阳一点也不靠谱!不对,我今天没碰你,你身下怎么会流血?
所以阿璨是怕流血才不和他做?
等等
戚柏屿脱口道:第一次我也没让你流血啊!
他这话说得大声,靳璨顿时清醒了。
他睁眼对上戚柏屿,又回想戚柏屿刚才的话都什么时候了,这狗比还在想着和他上床的事!
靳璨:给、我、滚!
不知道是不是查的资料给人印象太深,靳璨后来断断续续都在做着有关流产和堕胎手术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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