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先走了。周炀原本是想跟老板打声招呼再走,但现在看来,老板什么时候下车还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没必要留下。
钟伯没应声,大约是没听到周炀的话。
周炀就看着钟伯翻了院子里的垃圾桶,也不知道他翻出了什么,拿着就往楼上跑,他看了眼院子里依旧在晃动的车子,加快步子从院子里出去。
靳璨已经被压在了车后座上,戚柏屿的吻技很娴熟,看来这些年实战经验不少,靳璨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
该死的,他好像也快有反应了!
他不想躺在戚柏屿身下!
但靳璨不得不承认,他和戚柏屿之间力量有些悬殊,这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压制对方的事。
没办法,有些时候必须能屈能伸。
戚、戚柏屿,等、等下
嗯?戚柏屿终于停了下来,怎么了?
靳璨喘着气:我有些不舒服,你秘书车技太烂,把我开晕车了。
刚走到路边打车的周炀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戚柏屿眯了眯眼睛:想吐吗?
靳璨拍拍他的手臂:有点,你先起来。
戚柏屿刚起身,靳璨推开他就从车上冲了下去,他看了看那背影,嗤的一笑。
靳璨疾步进了别墅就往楼上冲,结果他刚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被一股浓郁熟悉的香味扑懵了。
他掩住口鼻,忙拉上房门:钟伯!
少爷。钟伯听到声音跑来。
靳璨皱眉:你没给我房间通风?
钟伯哎呀一声道:这不是早上给玫瑰园修剪玫瑰的人来了嘛,以前那边的玫瑰都是我亲自修剪的,我怕别人不会修给修坏了,不放心,就过去了一趟。我也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您的房间呢。
早上的确有人去玫瑰园修玫瑰,钟伯的确是想过去的,但想着得收拾靳璨的房间,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开视频指导了一番。
靳璨的房间他收拾了,所有衣服都送洗去味了,当然,这些靳璨都不知道。
靳璨的眉宇拧得更深了,这是今晚又得住戚柏屿房间的节奏?
他板着脸打开对面的客卧,结果又被那味道扑了一脸。
为什么客房也点了这香??靳璨睁大眼睛回头看钟伯。
钟伯抱歉道:昨晚闻着这香好闻,我看使用说明上说还能驱赶虫蚊,我就把所有房间都熏了一遍,除了戚先生的房间,你们睡着嘛,我不好进去。这不是还好没熏嘛,谁知道这香过期了。
靳璨:钟伯你认真的??
阿璨。戚柏屿迈着大长腿含笑走来,一面推开自己的房间门,吐我房间我不介意的。
钟伯急着问:少爷怎么了?
晕车了。戚柏屿体贴将人扶住,都怪我秘书车技太烂,阿璨你放心,我已经电话让他好好练练车技了,没事别出来丢人现眼。
刚打车坐上车的周炀又打了两个喷嚏,着凉了?
靳璨觉得连钟伯都在搞他,但他又没什么证据,毕竟这世上要是钟伯都不可信,那他就没可信之人了。
戚柏屿附在他耳畔笑:你不是怕进我房间吧?
笑话,这怕什么?
又不是没进过。
靳璨大步进了戚柏屿的房间:我怕我给你吐一床。
戚柏屿跟上他:没事,我收拾。
靳璨刚转身,身后身影便压了过来。
戚柏屿伸手将人揽过去,靳璨的身体轻易撞上戚柏屿。
戚柏屿弯了眉眼:看来真的想吐。
什靳璨刚张了口就顿住了,他抓住戚柏屿的手,身体下意识颤了颤,戚柏屿你你干什么?
戚柏屿空出一手将人扶稳:帮你啊。
靳璨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依旧喘息不定,洗手间的水声止住。
戚柏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望着靳璨便笑:不就是我吐我手上了吗,阿璨你怎么还害羞了?
靳璨直接将枕头砸过去,脸颊发烫:闭嘴!
戚柏屿眼疾手快接住枕头,大步上前,半弯下腰问:是我伺候的不舒服?
靳璨不得不承认,戚柏屿技术还是不错的,不过想起在死对头怀里做那种事,靳璨怎么都觉得心里怪怪的。
最奇怪的是,他还挺享受!
好了,不逗你了。戚柏屿推他躺下,你睡一会,吃饭叫你。
靳璨没说话,寻思着戚柏屿是不是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以为能随便将他拿捏了?
做什么梦呢?
总一天戚柏屿得躺在他身下哭。
戚柏屿下楼便见钟伯从厨房跑出来。
戚柏屿笑问:那些安神香不是都丢了吗?
钟伯有点尴尬:可能还在家里落了点儿,不过您放心,这会是真的丢干净了。
嗯。戚柏屿自顾进餐厅倒了水,丢干净的好,阿璨是真闻不得这味道。
钟伯放了心,戚先生是真疼少爷的。
他朝楼上看了看,跟着戚柏屿进了客厅问:少爷是又哪里不舒服吗?
戚柏屿闲适坐下,抿了口水道:没有不舒服,他就是跟我闹的,在车里闹一会还不够,我又怕他身子受不住,好不容易才哄他睡觉。
钟伯愕然。
没事钟伯,你忙你的,一会中午吃饭我再去叫他。
钟伯忙点头正要走,又听戚柏屿突然问:对了,阿璨从小身体弱,就没吃什么药调理?
钟伯忙道:以前吃过的,老先生老太太还在世时,少爷常年跟着老先生老太太一起住,有时候是玫瑰园,有时候是城郊的别墅,那段时间少爷身体好了不少。老先生老太太走后,少爷搬回靳家,就不吃药了,他不想靳家的人知道他身体不好。就这样,先是忙学业,后来忙工作,少爷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
钟伯说到这忍不住叹息。
靳璨身体的确不行,刚才戚柏屿上手没多久他就受不住了,时间也太短了。
这样以后靳璨不得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戚柏屿沉吟一会:没事,以后在家里能继续调理,他吃的什么药?
钟伯道:是中药,老先生说中药性温,不伤身。哦,药方应该还在玫瑰园,我回头去找找。
嗯。戚柏屿转身又让家庭医生联系了个有名的老中医,毕竟过去很多年了,戚柏屿觉得还是得找个老中医重新看看才放心。
靳璨每次病后几天都会精神不济,戚柏屿走后,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他睡醒睁眼,发现戚柏屿就捧着手机坐在床边。
你干什么?靳璨随口问。
戚柏屿道:玩游戏。
靳璨有些意外:看不出戚总也玩游戏。
戚柏屿好笑道:阿璨,我公司做游戏的,你是不是忘了?
靳璨一噎,真忘了。
戚柏屿放下手机把床头柜的汤选过来:醒了就起来喝汤。
靳璨蹙眉:怎么把汤端上来了?
戚柏屿叹息:你以为我愿意吗?钟伯这笨手笨脚的,烟蒂没灭就丢进垃圾桶,那里面可是一桶过期的安神香,现在整个客厅餐厅全都是安神香的味道了。
靳璨:钟伯不抽烟。
戚柏屿嗤的笑出来:逗你的,干嘛那么认真,安神香一早就扔了。我就是看你精神不太好,不想你太累,过两天这不是还得劳累你给我去买瓜呢。
靳璨无语端过汤喝了口,凝神回味了下:汤不是钟伯煲的?
啧,你还真的是叼啊。戚柏屿道,家里新来的阿姨,味道怎么样?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换。
靳璨其实对吃的没那么高的要求:还行,钟伯呢?
戚柏屿道:去玫瑰园了。
靳璨诧异问:又去?玫瑰真被修坏了?
戚柏屿一时间没回过神来,靳璨放下碗就出去。玫瑰园的玫瑰可是当年外公亲自种下的,年年都是外婆自己打理,现在对靳璨而言,也就这些是个念想了。
他得去看看给修成什么样了。
没想到在门口差点撞到了回来的钟伯。
玫瑰被修成什么样了?靳璨脱口就问。
钟伯愣了下。
靳璨忙道:你不是去看玫瑰的吗?
钟伯终于回神:我是去找您当年的药方。
靳璨怔住:找它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调理身体。戚柏屿走到靳璨身后。
钟伯连连点头:戚先生担心少爷的身体,说要给您好好调理。
嗯?
靳璨的眉毛一挑,戚柏屿为了自己被睡还挺努力啊。
我联系了个老中医,明天就过去看看。戚柏屿的声音在耳侧传来,放心,阿璨,以后就算一日三餐中药,我也保证靳家那边半点风声都听不到。
狗比戚柏屿,谁他妈要一日三餐都喝中药啊!
作者有话说:
戚总:把阿璨的身体调理好,我好睡他。
阿璨:赶紧把身体调理好,我要睡服那个谁!
红包掉落~~
第15章 蜜月
靳璨第二天跟戚柏屿去了才知道他找的老中医就在廖在阳家开的华阳医院,据说是退休返聘的老专家,一号难求。
据钟伯的说法,戚柏屿也是昨天才想着要带靳璨来看中医的,这种专家号,隔天根本不可能挂得上。
靳璨忍不住问:你怎么挂到的号?
戚柏屿笑:刷脸啊,你先生我这么帅。
靳璨:我在认真问你。
戚柏屿还是笑:哦,找黄牛买的。
靳璨:多少钱?
十万八万的吧,没问。
靳璨:
戚柏屿便看着他笑:逗你的,我找夏医生给我搞定的。我要是早知道老专家在华阳医院,就找廖在阳了。说起来,廖在阳今天在医院吧,要不要中午一起吃个饭?
靳璨正低头给廖在阳编辑信息,说一会抽空去他那里一趟,突然听戚柏屿提他,忙道:啊?再、再说吧。
他一会儿是要去见廖在阳,但并不想带戚柏屿。
大约中医都特别讲究养生,靳璨见老专家第一眼怎么也想不到老先生都快八十了,瞧着顶多六十多。
老专家姓李,大家都礼貌地喊他李老。
李老先给靳璨把了脉,又看了戚柏屿递给他的药方,沉吟了片刻。
靳璨还没说话,戚柏屿倒是坐不住了:怎么样,李老?是要重新配药吗?用什么药您随便开,多贵都没关系。喝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半年的,也都可以。
靳璨瞪大了眼睛,我他妈有关系啊!是我喝啊!
李老放下药方道:底子太差,气虚体弱的
靳璨很自然地接上了:是会短命的吧?从小到大这开场白他可听得太多了,耳朵都起茧了。
戚柏屿腾地站了起来:短、短命是什么意思?活几年算短命?
靳璨没想到戚柏屿反应这么大,尴尬地拉了拉他:你干什么?坐下啊。
李老摘了眼镜道:倒也不必这么悲观,还年轻,慢慢调理就行。
戚柏屿听他这么说,才又重新坐下:那药方呢?要换吗?
李老道:药方挺好的,看得出是认真斟酌出来的,没必要换,我就按照方子配药,直接让药房煎好装袋,每天一袋。
靳璨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一日三餐。
戚柏屿问:这药苦吗?
李老笑起来:中药哪有不苦的?
戚柏屿又问:那能加点甜的吗?或者换几味药?
李老仍是好脾气道:中医用药几钱几两都是有讲究的,不能加也不能换,年轻人忍一忍就过去了。
廖在阳回信息来问靳璨到哪了。
靳璨看戚柏屿还想问点什么,便起身借口说去洗漱间,他刚走到门口,就听戚柏屿在问:那喝完药能吃点甜的吗?我先生他怕苦。
靳璨的脚步微顿,没想到戚柏屿会这样说。其实他也不是怕苦,他就是讨厌喝中药,受不了那种味道。小时候有段时间每天都喝,喝到后来,他闻到就想吐。
外婆刚走那会儿他像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用穿裙子,也不用喝中药了,现在想来
手机震了震,廖在阳干脆打电话过来。
靳璨没再停留,快步离开。
你怎么会来医院?廖在阳将人迎进办公室。
靳璨不想说跟戚柏屿来看病,便道:找你拿东西。
哦廖在阳拖长了尾音,这么迫不及待啊。
他从抽屉里取了个小瓶子出来。
靳璨接过打开看了眼:怎么是粉末状的?
廖在阳挑眉:这玩意儿你难道想留下购买记录吗?这我给你配的,特意磨成粉,到时候往酒水、汤汁里一洒,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那个谁一个惊喜。
想的挺周到啊,在阳!靳璨激动地往廖在阳肩膀拍了拍。
廖在阳很是得意:那是,你要的东西兄弟我怎么也得给你弄来。他上下打量着靳璨,感觉你过得不错啊。
是吗?靳璨抬起头。
嗯,看起来挺高兴的,看来婚后戚柏屿真没欺负你啊。
这话说得靳璨愣了愣,戚柏屿的确没有欺负他,甚至是他们婚后连针锋相对都很少有,戚柏屿真的像他的另一半一样在靳家帮他说话,给他撑腰。这么一想,戚柏屿好像也没有上学时的十恶不赦了。
靳璨盯住手里的药看了眼,戚柏屿事后醒来会不会痛哭流涕?
阿璨,想什么呢?
嗯?靳璨回过神,大概是在想怎么补偿戚柏屿吧。
廖在阳好奇极了:为什么要补偿他?你干什么了?
靳璨晃了晃手里的药:这不是正打算干吗?
正聊着,戚柏屿的电话呼入。
靳璨挥挥手,作别廖在阳出来:嗯?
那头传来戚柏屿清晰的脚步声:你在哪上厕所?
靳璨道:路上遇到了在阳,聊了两句,我现在出来,停车场见吧。
戚柏屿在车边上站了没一会儿就见靳璨过来了。
他快步朝他走去:都见到廖在阳了,干嘛不一起吃个饭?
他还有事。靳璨很自然地扯开了话题,我让裴助理订了后天去新市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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