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江泽洲的声音:什么时候知道的?
孟宁平静道:就那次,去周杨酒吧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江泽洲拽着她手腕的手心往下,找到她的手心,十指紧扣,鼻息间蹦出一丝笑来,都过去多久了,现在才说出来?
有什么好说的孟宁漫不在意,又道,我就是觉得,我好像一直都被你算计着。
从电梯间出来,进屋。
江泽洲弯腰帮她拿拖鞋,复又抬眸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也得你喜欢我,才会轻易地落入我给你设的圈套里。
爱情就是如此不讲道理,喜欢一个人,哪怕他的手段再卑劣,她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孟宁兀自闷闷地笑。
回屋后,江泽洲进厨房洗水果蔬菜,下厨做饭。
孟宁陪着江渝汀在客厅里看动画,江渝汀带来一盒饼干,示好道:小孟老师,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饼干,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觉得这个饼干好好吃,也想让你尝尝。
孟宁:好啊。
于是两个人在开饭前,吃掉小半盒饼干。
这直接导致,晚饭时,江渝汀吃了几口意面就吃不下了。
得知原因后,江泽洲拽着江渝汀面壁,饼干之类的零食可以吃,但是在饭前要少吃,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
做错事的江渝汀低着头,一声不敢坑。
在这儿站半小时。
扔下这句话,江泽洲回到餐桌继续吃饭。
孟宁感到难为情:是我拉着他吃的,你别怪他。
江泽洲:不是吃不吃零食的事儿,是面对诱惑,他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孟宁:他还小。
江泽洲:小的时候面对的诱惑只有零食,等长大了,社会上的诱惑层出不穷,到时候,他能控制住吗?你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给他找借口。
孟宁怔了几秒,默默放下碗筷,要不我也陪他面壁吧?
瞎闹什么?江泽洲拉拽着她,无奈漾了丝笑,男孩子总要严格一点儿的,要不然很容易走错路,况且,他也知道自己错了,老老实实地在那儿受罚。
我也知道错了。
错哪儿?
唆使他吃零食。
嗯,这个可以原谅。
孟宁看向江泽洲的眼神,俨然是在看古时候沉迷美色无心朝政的昏君的眼神,她心里冒出个想法来,学长,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女儿,你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
现在哪样?
不管她做错了什么,都无条件纵容她。
应该不会。
孟宁松了口气。
下一秒,又听到他说:我们的小公主,不会犯任何的错。
孟宁一言难尽。
于是低头一口又一口,往嘴里机械式地喂饭。
吃完饭,把面壁罚站的江渝汀领回客厅接着看电视。小家伙这一天闹够了,加上吃多了,很快犯困睡着了。
最后,是洗完澡的江泽洲过来,抱着江渝汀进侧卧睡觉。
睡梦中,江渝汀仍不安分,喃喃道:哥哥之后的几个字,江泽洲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他抱着江渝汀,站在床边,一时间忘了接下去的动作。
月色浮动的室内,江渝汀双唇翕动。
这一次,说的话更清晰,江泽洲听到了。
他说:哥哥,我好喜欢你啊。
江泽洲低头,平日冷硬的脸庞似乎被月色沾染,柔和了几分,嘴角也若有似无地,往上扯起弧度。
把江渝汀放到床上,确定他睡着后,江泽洲出来。
他和孟宁许久没见,安静的客厅,突然有几丝生分和尴尬。孟宁抿了抿唇,干涩问道:小江睡了吗?
睡了。
哦。
过半晌,孟宁说,那个,我去洗个澡。
殊不知沙发上的江泽洲,眸色变得幽深,目光流连在她背影上。很快,他关掉发出喧嚣声的电视机,起身,回屋。他目标向来很确凿,没有半分迟疑,径直走向主卧内的洗手间,手放在门把上,轻松一扭,扭开,门随之被推开。
孟宁正在脱衣服,听到推门声,吓得随手拿起洗漱台上的衣服遮挡着自己胸前的大好春光。
你怎么突然推门过来?
江泽洲不知推门进来,还走向她,倾身吻她,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唇瓣,气息不稳地说:好久没见,宝宝,你想不想我?
想。孟宁没骨气地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但拿着衣服的手始终不肯放。
江泽洲手指摸进去,黯声道:怎么了?
孟宁难为情开口:我胖了不少。
换来他一声嚇笑,脸还是这么小,腰还是这么细,胖哪儿了?江泽洲的手暧昧地在她身上流连,最后,停留在两处,爱不释手,又爱不释口的地方,他头埋进那里,呼吸声越发急促,附着低低沉沉的笑,原来是长这儿了,还挺会挑地方长得,每个地方,都是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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