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在一起,对方敢把他当成一个妓子一样的戏耍捆绑,他绝对会把对方给杀了。
他今天迎接了犒军车队,和皇上派来边关的人虚与委蛇,也跟自己的人会面过,了解了皇城当中现在的势力发展。
延安帝果然是延安帝,想要对付他并没有那么的容易。他才是在朝中真正树大根深的那个势力,根系虬结南北东西,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拔除。
延安帝也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向云鹤果真胆子极大,根本是个不要命的赌徒,乌麟轩敢给他蛊虫,他就真敢假借别人的手下蛊。
又兵行险着,演了一出“忠犬护主”去了半条命,彻底赢得了延安帝的信任,将延安帝身边多年的老太监都给坑进了宫中诏狱。
那条老狗还以为自己中的只是毒,被激怒就要发疯了,已经用保护太子妃为理由,派人去接江北那个“太子妃”,企图用此事拿捏住他,好让他在南疆老老实实地呆着。
老实个屁!
乌麟轩的心中充满不屑,但是接下来这一仗才是最难打的。
如果延安帝没有对他动杀心,几次三番的在截杀之中搅浑水,对二皇子和端肃妃的小动作视而不见,乌麟轩没想过和延安帝这么早对上。
乌麟轩的心情又好又不好,好的是现在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好的是和延安帝斗,注定要损兵折将,要打起万分的精神,谨防延安帝随时给他来一刀。
在这种时刻,乌麟轩喝多了酒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他的太子妃。
想到她心中就会觉得放松,想到她白天那个时候急切需要自己的样子,就会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
他就飘来飘去的飘到了这儿来。
乌麟轩坐到了床边上,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勾起了陆孟一缕头发,在手指当中慢慢地缠着。
他下垂的眼中满是复杂的算计,不过手上的动作却非常的有序,而且温柔。
陆孟没有再主动问他什么,看自己的话本子让他卷去。
乌麟轩在床边坐了好一阵子,收了脑中的阴谋诡计后,这才哼笑一声说:“你倒是足够知情识趣,为什么不问我在想什么,来干什么?”
“你还能来干什么?”陆孟晃荡着自己的小腿说:“在这军营里面要干什么你也不干啊。”
“你会说‘这是在军营!你怎会如此的不要脸!’”陆孟看着乌麟轩,故意压低着嗓子学他的话。
学完了之后又说:“没劲。”
乌麟轩愣了一下,无奈地叹口气:“谁跟你说那种事儿了?”
“我是说……”乌麟轩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决定不跟他的太子妃辩解。
他发现自己说不过她,尤其是在自己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的时候。
于是乌麟轩沉默片刻,竟然脱了靴子挤上了陆孟的小床。
陆孟这次有点震惊,被挤的朝着床边一边挪一边压低声音喊:“ 哎哎哎,你做什么呀?这可是在军营里啊,我喊一嗓子周围的军医可都能听到的。”
“那就别喊。”乌麟轩伸手把陆孟按倒,搂进自己的怀中。
陆孟又说:“讲讲道理,太子殿下这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乌麟轩没说话,拿过了陆孟拿着的话本子,开始看了起来。
陆孟在他的臂弯里头,仰头看了看他的下巴,冒出了一点点胡茬。
陆孟伸手搓了搓,乌麟轩轻哼一声眯了眯眼睛,说:“别碰到我的脖子,很痒。”
“我掐死你!”陆孟双手都掐在乌麟轩的脖子上,还晃来晃去,一副要把他给掐死的用力样子。
乌麟轩轻轻笑了两声,手里拿着话本子,微微仰着头继续看,一条腿横在陆孟的身上,把脖子上的命门都暴露在陆孟的面前。
他像一头吃饱喝足之后懒洋洋晒太阳的狮子。
陆孟掐了几下之后也笑了,这回才主动问他:“这么快就来找我肯定是因为心情不错,怎么,又有什么坏事干成功了?”
乌麟轩翻了一页话本子,把陆孟朝着怀里勾了勾,说:“也没什么,就是我们的孩子有点危险。”
陆孟:“……你是说江北的那个太子妃?”
“没错。”
乌麟轩说:“我父皇要从江北把她给折腾到皇城,美其名曰是保护她和孩子,实际上是想要以此来威胁我。七个多月快八个月了吧,八个月折腾下来的孩子怕是活不了的。”
“可是……”
“孩子是二皇子的。”
乌麟轩凑近陆孟用鼻子刮了她一下:“二皇子的妃子都是端肃妃保护的,落在我手上的这个,是我在一伙图谋不轨的歹徒手里救下来的。”
“端肃妃为了接手鹰影卫,把我二哥的那些妻子都塞进了一个寺庙里。寺庙里的和尚可真多呀……香火不旺盛,肯定什么主意都会打的。”
乌麟轩的语气有些阴寒:“那些事我不想跟你说,怕脏了你的耳朵。我本来能保她平安产下孩子,她答应我好好地做‘太子妃’,我还能将这孩子当成我亲生的养着。”
“结果我父皇非要折腾,她这一胎本来就很不稳,已经出现滑胎迹象好几次了,一直都是用药物温养着,现在是我父皇要杀我二哥的孩子。”
“你说如果我二哥知道了,会不会想方设法地从被拘禁的地方跑出来,找我父皇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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