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乌麟轩称病不去上朝,只是因为江北出了事。
他因整顿了江北盐道而被论功封王,几年过去,江北那块肥肉,又出现了新的蛀虫。
有钱有利的地方,从来不缺蛀虫,乌麟轩知道今早户部尚书要上奏江北之事,他上次在江北安插了不少人手,他称病是为了避嫌。
这件事他不掺和,至少是让延安帝觉得他不想掺和,最终才会落到他手中。
于是乌麟轩交代好了陈远之后,便被伺候着洗漱好,回了自己屋子。
但是他上床之前,看到了床上有人,还是很不习惯。
他皱了皱眉,转身出了里屋。
又开门对陈远说:“天亮之后命人将后院跨院好好收拾出来,床要按照我这个的规格准备。”
他实在是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
陈远点头应是,心里惊奇,自家主子性子一直都很不好的,他还以为这梦夫人大胆放肆一遭,把王爷惹不高兴了,她的正妃位子要没了。
没想到王爷不□□自己消了,还要让这梦夫人搬进他主院的后院了?
如此盛宠,可见王爷是真的非常喜欢梦夫人。
乌麟轩交代完了,回到床边上准备上床睡觉。
结果刚才还只是占了一半床的女人,这一会儿摆开了大字,他没地方上了。
乌麟轩站在床边上,模拟了一下上床的难度,然后想了想,将被子朝着梦夫人的身上一裹,朝着里面一推……
她就变成了一个人卷。
和昨天早上找不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乌麟轩拍了拍手上床,扯过了自己的被子盖上闭上了眼睛。
可昨天是因为两个人折腾到半夜,实在是又累又困,才能够轻易睡着。
今天两个人之间没有亲热,乌麟轩躺在那里虽然跟自己睡觉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因为梦夫人就只占了很小的一个角。
可是她的存在感太强了,让乌麟轩觉得他不光被挤到了,还被压到了。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他闭了一会儿眼睛之后又睁开,朝着旁边的人卷看了一眼。
又转过头闭上眼睛。
没过一会儿又转过去睁开眼睛看。
又转过头闭上眼睛。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爬起身拉着那个被卷,把人又给扯了过来。
他这么一折腾,就是个死猪也醒了。
陆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柔顺的黑发散落了整个肩膀,衣领都滚地散开了,里面还有昨天晚上乌麟轩留下的印记。
乌麟轩的呼吸顿时一紧,他实在是年轻,鲜嫩,这个年纪网吧包宿干个三晚上啥事没有。
更何况他就只是处理公务处理到了半夜。
他看了陆孟一会儿,然后伸出了手。
陆孟被他吵醒了,本来不想搭理他,感觉到他不老实,闭着眼睛说:“不是生气了吗?你生气去啊……”
乌麟轩:“……”知道我生气了还敢这么放肆?还敢睡得这么香!
他一想到这个女人迫不及待地喝下避子汤,又说了那样一堆话,心里有点气又有一些去而复返。
他乌麟轩哪里不好?她竟然完全对自己没有期待。
他扯过了被子,翻身直接压在梦夫人身上,把两个人都盖住。
陆孟睁开眼睛,眯着眼看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呀,王爷,这时间狗都睡觉了,臣妾能不能不伺候啊……”
乌麟轩本来也没想真的怎么样,就是蹭蹭罢了。
见这女人这么不耐烦,他反倒是还非要来点什么不可!
“过了三更了,怎么?你是本王的女人,睡在本王的床上,本王想做什么,还需要分时辰?”
陆孟一听三更,嗤笑了一声。
“是啊臣妾是王爷的女人……”陆孟懒洋洋地偏头打了个哈欠。
睁开眼睛,看着他上方的乌麟轩,伸手在被子里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但是王爷可怎么办呢,马上就要去上朝了……啧啧啧。”
陆孟又拍了拍,啪啪响。
半睡半醒之间,情绪没能掩藏好,露出了幸灾乐祸。
“不像臣妾,一觉能睡到明天下午……”
乌麟轩:“……”这话没有什么过分的,但好像又很过分。
莫名其妙能把人气死的那种过分。
他直接低头,咬在陆孟的耳朵上:也哼笑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本王高热不退,今日不上朝,上你!”
陆孟抽了口气,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幸好她没什么起床气,而且她睡得早,现在一觉醒了,身上的人湿漉漉的刚刚洗漱好,干干净净热乎乎,一点也不讨厌。
要不然她一巴掌就把乌大狗给拍下去了。
于是乌麟轩有幸体会到了他的梦夫人另外一种状态。
这才是正常女人应该有的那种“温软听话”。
乌麟轩觉得十分新鲜,自然也就十分来劲儿,一直到屋子里面点的灯烛都要燃尽了,外面天光乍泄,锦被翻起的浪花才停下。
乌麟轩通身是汗,精壮双臂撑在陆孟的头两侧,低头看着她和自己一样汗津津的脸,在她蜜桃一样透粉的脸上咬了一下。
陆孟软绵绵的手臂还勾在他脖子上呢,半眯着眼睛,连躲都没躲一下。
乌麟轩觉得她简直就像一个熟透的蜜桃,只要轻轻的在皮上掐一下,立刻就能汁水四溅香甜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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