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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合小说免费阅读(20)

    魏宇澈你是不是有病?梁舒果然退缩了。
    是啊,我就是有病。
    他有病天天替她操心,有病天天听她使唤,有病关心她还被贴上不怀好意,有病不被她放在心上还非上赶着贴过去。
    他越想越气,闭着眼一个劲地往前挤。
    刚进门的程汀惊呆了。
    魏老师侧面对着梁老师的正脸,还在往上凑,看上去像是在索吻不成狂耍流氓。
    旁边,程溪疑惑地咦了一声。
    程汀连忙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
    什么都不懂的程溪小朋友脆生生问:姐姐,你干嘛呀?
    程汀赶忙又去捂她的嘴,再抬头时原本还抱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分开,各自站好。
    魏宇澈耳朵通红,脸上摆出副清风霁月的模样,嘴角挂着浅笑:回来了啊?
    梁舒站在一边,双手抱胸,淡定道:那吃饭吧。
    两个人吵归吵闹归闹,在俩小孩子面前还是要保持成年人的成熟稳重的,不然怎么让人相信自己靠谱的?
    洗手池前,程溪小声地问:姐姐,刚才大姐姐他们是在做什么啊?
    他们,他们。程汀想了想说,他们在练功。
    程溪更迷糊了。
    程汀干巴巴地解释:就是散打,一种武术。
    程溪眼睛亮亮的,好厉害。
    所以你要听话知道吗?程汀干脆吓唬她,不听话,可是会挨打的哦。
    啊?那刚才是叔叔在打人吗?她瑟缩了一下,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叔叔好坏。
    不不不。程汀紧急公关了一下魏老师的形象,是大姐姐在教训叔叔。
    程溪小小地哇了声,说:大姐姐好厉害。我以后也要跟大姐姐学。
    第33章 梁舒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跳是因为紧张还是悸动
    临近清明,落雨纷纷。伴随雨滴来的还有年后的第一个小长假。徽州春意动人,不需要怎么宣传,就能吸引来一大批的游客。
    上林虽不是景区,但很多在景区里开店的人都明显忙碌了起来。深夜时分,还有车轱辘在石板上压得吱吱呀呀。
    梁舒上午给程汀布置好任务后,下午午休起来就抱着头盔预备出门。
    魏宇澈打着哈欠来上班,见她戴着头盔忙问:你做什么去啊?
    出门。梁舒含糊道。
    我也去。
    梁舒随手指了指跟出来的程汀,你帮汀汀磨一下刀,她不会。
    她有正事儿要做,在结果没确定下来之前,她还是一个人保守作战比较好。
    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
    梁舒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回来得也越来越晚。
    魏宇澈有心问她在忙些什么,但往往还没开口,她就已经走了。
    不是说好所有环节的吗?怎么叫自己做家务的时候就说是所有环节,现在又不算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魏宇澈仔细回忆这几天梁舒的表现,越回忆越觉得不对劲儿,细小刀片在磨刀石上都快搓出火星子了。
    程汀大气不敢出一下,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说:魏老师,这是大斜口刀,您不用把斜面磨得这么平的。
    魏宇澈哦了一声,换了个面儿,又问:还有别的刀要磨的吗?
    没有了。程汀摇摇头,她也不大敢有了。
    那这样。魏宇澈将刀放回到桌子上,我还有些事情,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可以的。程汀重重点头。每天面对严肃脸的魏老师,她压力也很大的。
    魏宇澈嘱托了一番后,就开车出了门,等出了上林才意识到一个核心问题这么多天了,梁舒从没透露过自己去哪儿了。
    **
    工作人员将盖了章的文件递过来,梁舒翻开仔细看了看,确认说:这样就可以了是吧?
    对,出门左拐直走,就能看见工作亭,把东西给值班人员看,那边有人带你去确认。有效期到十月底,到期自动失效,要是想续,提前一个月过来提交个人信息就行了。
    梁舒到了谢,将文件放好,按照指示找了过去。
    值班的是个小姑娘,来回确认了好几遍,是本人哦?
    梁舒点点头。
    小姑娘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啊,因为我们这边都是男师傅比较多,所以我有些惊讶。
    没事儿。梁舒表示理解,耐着性子催促道,请问我们可以去看场地了吗?
    距离下班只剩下十几分钟了,她可不想把这事儿再拖到明天。
    当然可以。小姑娘关好工作亭的窗口,过了一会儿才打开门来,坐着轮椅出来了。
    梁舒脸上有些惊讶,更为刚才自己的催促感到羞愧。她提议说:要不然你跟我说具体位置,我自己去吧。
    不碍事儿。小姑娘笑嘻嘻地摆摆手,这儿划分得太杂了,你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电动轮椅发动机声音很轻,梁舒在她身后跟着。
    景区的管理严格,尤其是接近旅游旺季的时候,人山人海的,提前做好安保规划就尤其重要。
    这边呢,基本都是手工居多,石雕这种的基本都在这儿。小姑娘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我以前没见过你啊,你是本地人?
    梁舒点点头:本地的,上林人。
    啊,我知道。小姑娘随手一指,这边有个卖徽墨的,也是你们上林的。
    梁舒说了个名字问是不是他。
    对对对。你们认识啊?
    梁舒说:上林地方小,我们基本都认识。
    那你认识的人也不少了。小姑娘说,喏,这边就是你的位置了。
    梁舒看了看地下划的线,预估了一下距离,问,这边能接电吗?
    这个还不大行。电线太多的话,下雨不安全,我们这边建议大家自己带个小型的发电机,或者用充电照明。
    梁舒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不用客气。小姑娘笑笑,对了,我叫洪桃。
    我叫梁舒。
    行,梁舒。你如果有问题的话,去工作亭找我就行了。
    你一直在这边?不轮班儿吗?
    轮着呢,除了我,还有俩同事,他们外勤出得多一点儿。
    梁舒: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应该做的事儿。她摆摆手,夸张地深呼吸了口气,能出来放风,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待在亭子里,都快憋死了。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接着一顿,不好意思,你别介意啊。我们这边儿跟我同龄的人,真的不常见。没忍住,话就多了点。
    不会。梁舒摇摇头,你很可爱。
    洪桃一愣,接着笑起来,谢谢,你也很漂亮。
    女生之间有一种天然成立的磁场,可以轻易地捕捉到善意。而此刻,两人的频道对上了信号。
    掏手机、扫码、同意好友申请。
    梁舒将她送回了工作亭,这才出了景区。
    夕阳西下,给柏油路刷上层橘色的漆,鸟雀低旋在天空,风也褪去了冷冽干燥,变得湿润绵软。
    家里没人。程汀的竹刻作业放在桌上,旁边留了张字条说要带程溪去买书了。至于魏宇澈,纸条上没提,那辆高调的跑车也没停门口。
    梁舒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想想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也用不着自己操心。
    一直到夜幕四合,魏宇澈还是没回来。
    程汀半夜惊醒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灯亮着,爬起来从窗户往外一看,梁舒还在桌前坐着。
    空气里传来虫鸣,细小飞蚊在灯下打着转,梁舒置若罔闻,依旧拿着刻刀在竹面上稳稳行进着。
    梁老师,您还不睡啊?程汀打了个哈欠,问道。
    梁舒说:唔,快了。
    魏老师回来了吗?
    话一出口,程汀便自觉问了句废话。梁老师做东西的时候出了名的一心一意,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东西呢。
    果不其然,梁舒说,不知道,我没注意。接着又叮嘱她,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出早功。
    程汀乖乖地应了声,院落重新回归安静。
    梁舒边打哈欠边看了看手表,万籁俱寂,秒针走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起来,挑动着人的神经。
    尖利的刀口深入边缘,清除掉细小狭缝间翘起来的竹肌。
    事实证明,竹刻是最能检验浮躁的工具,譬如此刻,梁舒的效率就前所未有的低下。
    她放下刀,将手中的笔筒对着灯举起,告诫自己要心静,可看着看着又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等了很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又沉又闷,却让梁舒长长松了口气。
    祖宗,你轻点,要是吵醒了姑奶奶,我们俩都别想好过了。
    回应这话的是一声冷笑。
    钟灵阳十分头大,魏宇澈下午突然到了店里,风尘仆仆的,面色不善。要了酒自己喝,也不跟人说话。
    自己只是问了句梁舒怎么没来,这祖宗就炸了。先说梁舒跟他没关系啦,说她爱去哪里去哪里,又说她反正也不会在乎他们这帮人巴拉巴拉,语气怨恨又委屈,还勒令他们都不准跟梁舒说自己在这儿。
    嘀嘀咕咕念叨了一下午梁舒没良心,从小时候告状到长大了不告而别,顺带展示了手上做饭被热油烫到的几个快好的伤。
    钟灵阳全程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后,梁舒电话来了,他不接也不回,等了两小时没下文了,冷笑评价说她不诚心。
    酒上了头,他还不知道打了哪里的电话,叫人送了台钢琴来,上去弹的一首比一首苦。
    钟灵秀不关注他发什么疯,看着发票单子后头那一串零都快嗝过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夜里,费劲口舌才把这祖宗诓出门,送了回来。
    钟灵阳一口气还没叹完,魏宇澈就出幺蛾子了,脚一拐,溜了。
    他跟在身后急忙道:不对不对,这不是你家,你怎么拐这儿来了。
    魏宇澈坐在门楼台阶上,双手撑脸,眉头紧蹙,任他怎么拉也不起来。
    你家在隔壁,咱回去行不行?钟灵阳急得冒汗,劝他。
    然而魏宇澈不为所动,他沉默着像是生长在这里一般,伸出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哑着声音道:嘘,别吵到她。
    谁?
    钟灵阳忍不住回头看,只见到没有边界的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祖宗,你可别吓我啊。
    他还得一个人回去呢。
    紧闭的大门突然发出声刺耳的尖叫,就在头顶上方盘旋,钟灵阳觉得心脏被揪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吵死了。梁舒蹙着眉,语气嫌弃。
    钟灵阳抬起头,露出些劫后余生的喜悦:啊,梁舒啊。
    突然觉得这姑奶奶也不是那么不好惹的,起码她是人啊。
    怎么回事儿啊。她低头,只看到他毛茸茸的发顶,喝酒了?
    钟灵阳:何止啊。我劝了好一会儿了,就是不肯走。
    魏宇澈也不动弹,就这么坐着,看出来是真的喝懵了。
    钟灵阳试探地说:我姐还在等我回去收店呢,你看,要不
    你回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钟灵阳如蒙大赦,骑上小电动,嗖一下就走了。
    梁舒弯下腰推了推他,喂,回去发疯,别吵到汀汀。
    魏宇澈回过头,迟疑道:梁舒?
    她直起身抱着手,冷嘲热讽:是我,怎么?心虚了?
    魏宇澈站起来,就算是在台阶下还是比她高出一截儿。他漆黑的眼珠犹如点墨,映出月光皎洁,有怀疑有期待,一字一句说得很慢:真的,是梁舒吗?
    梁舒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不是,我是你姑奶奶
    魏宇澈毫无征兆地张开手,双手环绕,将头搁在她的颈窝,干净皂味迅速袭来,将她整个人盖住,梁舒僵立着大脑一片空白。
    风声在此刻静止。
    男人的呼吸打在极为敏感的脖子上,那里跳跃着的动脉关系到性命。
    梁舒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跳是因为紧张还是悸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将她包裹着,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失去指令的吊线木偶。
    短得有些扎的头发、高挺的鼻子、温热的眼眶、柔软的嘴唇。眼睛见不到所有都在以另外一种感觉强调着存在。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惆怅、满足、似乎还有些后怕。
    我终于找到你了。
    相贴合的皮肤传来奇怪的触感,湿湿的,温温的。
    混沌中杀出一丝清明,梁舒听见一道声音,僵硬又干涩,陌生得让她不敢确认是自己。
    魏宇澈你
    是哭了吗?
    第34章 为你自己那些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耻吧
    大二刚开学没一周,梁舒就走了。
    她错过了跟小伙伴们一起长大的五年,也错过了魏宇澈的长进。
    而眼下是她第一次面对喝醉的魏宇澈。
    跟平时的聒噪比起来,现在的他沉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身下是柔软的被子,魏宇澈的手掌火热,贴着她的侧腰,隔着薄薄的衣料细细摩挲着就像是眷恋。
    她手撑在他胸前稍稍使劲儿,想将人推开却是徒劳。
    魏宇澈眼睛紧紧闭着,眉头都皱成一团,明显是在装。
    魏宇澈,别装死,快松手。
    他喉咙里发出声类似野兽的嘤咛,脸色泛红中又透露出种脆弱的味道,但胳膊却一寸寸收紧,衬衫撑得鼓鼓的,小臂上青筋凸起,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梁舒脸上写着两个字麻了。
    早知道刚才让他在门口睡死算了,干嘛费劲儿给他搬到楼上来。
    果然,这年头当好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脸也贴了过来,原本就近的呼吸变得更加清晰。
    她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稍稍转动就一定会跟他亲上。
    梁舒深深吸气,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整个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眼角余光瞥见魏宇澈连装都不装了,瞪着个狗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眼神锐利得像头捕食猎物的狼,声音低低的:去哪里?
    没去哪儿。
    魏宇澈脸绷着,有些冷,语气却流露出些委屈:为什么不理我。
    没有啊,我是在干正事。梁舒解释说,不然饿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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