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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前朝首辅(13)

    东郊寺离家不远,一来一回半日就够。李宗仪腿不方便,她不想折腾他。简单收拾了一番,她便和絮儿上了马车。府外依旧守着府衙的差役,却不敢拦着里面的人进出,李家毕竟是高门大户,轻易得罪不得。
    另一边,也有一辆马车,缓缓往东郊寺庙去。
    孙萱瑶很不理解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按照这个时间进度,李宗仪应该已经迷恋上了她才对,怎么会过了这么久一次都没来找过她。她让春回去探探李申的底,没想到这不过才一个多月,那小子就变得如此油滑,每次都有不一样的理由来搪塞她。真是气的她肺管子疼。
    照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俘获未来首辅的心。
    她灌了口茶,问春回:你打听清楚了吗,林氏今天真的去寺庙上香?
    春回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就是今日。她有个舅婆在李府当差,听说本来是柳夫人要去的,后来太太病倒,她撂不开手,才换了人。
    孙萱瑶这才放下心来。
    她倒要去看看,李宗仪天天在家里对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古代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再漂亮也是个木头美人。何况她自负貌美,能有几个女子的容貌身段儿能比得过她。
    想到这儿,她心情终于好了些。
    璨如到了寺庙,第一件事就是去求平安福。老夫人的,两位太太的,几位夫人的,还有李宗仪的,她都一一求了。她只希望,家里的人都能平安顺遂,健健康康。
    佛前上香,最重要的是心诚。
    璨如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默念经文。
    跪坐的女孩儿眉眼如诗画一般,粉衣素钗,佳人窈窕。
    陈萱瑶不住的打量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涨红了脸。
    哪本破书告诉我古代女子都是含胸驼背,不会打扮的木头。巧的是,今日她也穿了件粉衣
    同样的颜色,这人家穿出来就是娇俏,把她比的跟个丫鬟一样,心情顿时就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璨小如:萱姐姐,我土吗?星星眼
    某萱:一口老血
    第20章 上香
    孙萱瑶自负受过现代高等教育,不是这等遵守三从四德女规女戒的女子可比的。她压下心里快要喷薄而出而出的嫉妒,慢步走到佛像前,跪在另一个蒲团上。
    愿佛祖庇佑我夫君,早日康复,常怀欢喜,她念到。
    璨如拜完就要起身时,发现身旁跪着另一位姑娘,听其意,也是为家人祈求安康的。她没多想,将手上三炷香递给絮儿,由她插在佛前。
    香烟袅袅,四散开来,令人心神宁静。
    絮儿搀扶着她走出大殿,两人正要下石阶。
    夫人。一道女声喊住了她。
    璨如回头,是刚刚那位女子。她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开口道:姑娘是在唤我吗。
    那女子捂着嘴笑了声,说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她也一身粉色衣裙,头上钗环很多,让人有些眼花缭乱。样子却极美,衣料贴身,妩媚动人。。
    这样不好看
    璨如心道
    她也爱打扮,看见人家搭的不合适的首饰衣裙,也总想上前给她去换上一换。只是那位姑娘与她毕竟不熟,她便忍耐住了。
    孙萱瑶见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自信心一下又回来了。
    这样才是古人见到我的正确打开方式嘛,在哪儿都能感觉出自己的不一样。
    她扶了扶头上的钗子,上前道:夫人可知奴家的夫婿是谁。
    这话问的好笑,哪儿有人上来就问别人是否知道自家夫婿的。璨璨的表情已经不是一个懵字可以形容的了。
    你家夫婿,怎地问我?
    对方不答反问,孙萱瑶掸了掸袖子,笑容明媚的说道:奴家夫婿姓李呢。
    这话到了絮儿的耳朵里,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位是不是自家郎君在外头养的,顿时瞪大了眼睛,目光也不似刚才那般友善。而到了璨如这里,她第一反应是,这姑娘是不是找错了人。
    她的夫君是不是在外边儿养了女人,而这个女人被误认为是她,所以她来找外室的麻烦。
    不怪她脑回路如此清奇。第一,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个夫君,那人天天把她当妹妹哄,夫君那是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但如果你问她有没有兄长,璨如一定会把她李宗仪夸上天。第二,李宗仪现在在她心里那就是个神仙模样,只喝琼浆玉露的那种,这姑娘虽美,却不像他会看上的。所以,总结下来,这姑娘太惨了,连情敌都找错了。
    璨如吸了口气,委婉地告诉她:姑娘,你想必是找错人了。
    孙萱瑶仰头望天,看对方样子就知道她脑补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这古代的女子当真是木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历史书上说,林氏美则美矣,然而性子怯弱,为夫君不喜。所以这样推下来,是不是意味着李宗仪喜欢热情大胆的女人。后来,又有好事者去挖他们夫妻的私生活,发现林氏死后,李宗仪没有再续娶过,这就有点儿奇怪了。
    孙萱瑶把心里的种种猜想压了下去。不管怎样,既然她到了这个世界,肯定是要躺赢的,林氏必须早点下线,不然只会挡她的路。
    她也不跟她卖关子了,直说道:奴家跟的是李家四公子呢,不知夫人知晓否。
    絮儿本就有这个猜测,如今亲耳听见,顿时就炸了,两手叉着腰毫不客气的说道:哦,原来是个外头养的,我说呢,正经人家的妾都不敢这般顶撞主母,你个没名没分的倒先跳了起来。
    这话说的诛心了。
    孙萱瑶自觉是个现代人,不受古代那套迂腐的礼法束缚。在她的观念里,不管是妻还是妾,两个人相爱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一截。妾又怎样,扶正了还不就是妻。
    不过絮儿这话,到底是扎到她心里去了。
    说什么呢你,你说谁是外头养的,孙萱瑶可不是个能受气的,当下也不客气起来。你们家主子倒是正妻嫡室,可最后呢,夫君还不是去找了别人。她眉梢抬的老高,像是终于抓住了对方的痛处。
    所以呐,别老拿那一套来压我。正妻也不过如此。
    絮儿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气的胸口堵得慌。
    璨如到现在才算是完全听明白。
    原来这个这个是李宗仪的女人呐。
    看起来不是很好相与呢。
    她左看看又看看,怎么都不觉得她像是李宗仪会喜欢的女子。他那样神仙般的人物,怎么也得配个神仙般的姐姐吧。
    这个
    差点意思
    撇开这个,她突然又想到,李宗仪会不会也大半夜的起来给她煮过面条,会不会也在她哭的时候哄自己那样哄她,会不会
    唉,不能再想了,越想越难过呢。
    所以,你是想找他吗?璨如手里卷着帕子,语气中有一丝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低落。
    废话,我当然想找他。孙萱瑶前段日子明明已经把他带上钩了,没想到一场塌雪李宗仪受了伤,连她是谁都忘了。她递了好几次话,李申那个滑头次次都在搪塞她,等她得势了第一件事就撸了这小子。
    夫人,奴家也不是故意要来叨扰您的,她话里半遮半掩,但却是就是璨如问的那个意思。
    絮儿在一旁都要气笑了。真是有意思,谁家的妾见不着主君,跑来跟主母诉苦的,况且这个连妾都算不上。
    璨如娇娇小小的,看着就好欺负,絮儿可不惯着她,扬着头道:小娘子说话好有意思,这郎君房里的人可是要有正经的纳妾文书的,您若要见主君,那是以什么身份求的呢。
    对啊,她是什么身份呢?
    姑娘清亮的眸子看向她。
    璨如不回嘴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她才不想跟李宗仪身边的花花粉粉打交道呢。既然能做妹妹又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去做妻子。谁家不是女儿比媳妇好做呢。
    呸,不对,是妹妹。什么见鬼的女儿。
    孙萱瑶一时语塞,连她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来做这件事的。李宗仪只是给她置了外宅,又没有真的跟她有过什么。她只知道未来他会做大官,会生一场大病,会有一场牢狱之灾,只要自己帮他安然渡过,那就是妥妥的爽文大女主,躺赢啊。
    可是,现在呢。
    他还在养伤,明显没想起她来,自己连见他一面都难,更别提帮他了。
    我
    孙萱瑶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
    作者有话要说:
    璨如:夫君,我为什么会联想到女儿???
    李宗仪(咬牙):我把你当心肝儿,你把我当
    第21章 兔子
    孙萱瑶快要气死了
    她发现无论自己多么隐含深意的话,到了这个木头美人耳朵里就自动被理解成了表面意思。
    孙萱瑶抬手,就是为了露出腕子让她看到那只翠玉的镯子。结果人家打了个哈欠,眼睛酸出了泪,根本没空看她。
    孙萱瑶暗示她夫君另有所喜,她迟早被抛弃,结果人家只淡淡的嗯了一句,完全不接自己的话。
    她是真的没有在乎的人吗
    孙萱瑶不甘心,又提点这个傻木头,要她主动点儿给夫君纳几个妾侍,好巩固她的地位,结果人家瞪大了眼睛问她:为什么要纳妾,为什么纳了妾就能巩固地位??
    她气了个仰倒
    一脸阴沉地捏着帕子离开了这个破庙
    璨如疑惑道:絮儿,她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絮儿在一旁憋得辛苦,等孙萱瑶一走便笑出了声,忍俊不禁道:夫人,您方才真是太可爱了。就应该这样,气死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才好。
    冷风吹过璨如的发顶,几缕头发飘忽着,她伸出手去压平,还是很疑惑。
    她继父有妾,每每他去了妾侍的房里,母亲就发狠,捏她的胳膊,第二天手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大哥李澜也有,在府里的时候只要柳氏挑她的刺,那李澜前天儿晚上必定不在她那儿。三婶娘就更不用说了,只要她发现有一点这样的蛛丝马迹,那定闹得全府都知道。
    璨如一圈儿数儿下来,发现只有李行台房里没有。大伯母夫妻二人好像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为什么事红过脸。但那也只是个例。
    男人为什么对纳妾这事儿那么热衷,她很不理解。男女结为夫妻,不就是为了在一块儿过日子吗,好好的为什么要插几个人进来。
    小时候,她记得有一次,继父喝醉了,在主院里与母亲身边的小丫鬟调笑起来。那个时候她就睡在铺着凉席的竹榻上,他们弄出的声儿太大,把她吵醒了。可她害怕继父,不敢起来,只能继续装睡。然后她听见了那小丫鬟的啜泣声,继父一直搂着那个女子,不停的亲她抱她,璨如差点装不下去,好在后来继父把那个小丫鬟抱进了隔间里,她的耳朵才清净。
    后来,她去问嬷嬷继父是不是在欺负那个姐姐,嬷嬷只笑着跟她说:老爷当然不是在欺负那位姑娘,相反,老爷疼她呢,璨璨马上就会有更多的弟弟妹妹了。
    没有人教导过她关于男女之间的事,就连她莽莽撞撞地喜欢上赵序,对这些都是懵懂的。
    所以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亲亲抱抱很危险,会有小宝宝的。
    想到这儿,她又心中一惊,好像想到什么惊悚的事儿。
    李宗仪有没有对那个女子,亲亲抱抱过。
    她一想到那个画面,不禁打了个冷颤,又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嗯好可怕。
    李宅
    东阁书房
    一道掠影从房檐快速穿过,毫不费力的进了书房,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惊动。李申却是因为守在门口,这才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震惊之余又紧张的要死,前几日主子身边突然多了位武艺超强的剑客,这位爷来无影去无踪的,每次都把他吓个半死。后来次数多了,他便渐渐麻木,只当一只鸟儿飞过去。
    只是这鸟实在厉害,刚来没几天,就把李申从主子身边第一人的位子上挤了下来,地位肉眼可见的下降。
    他凝神,眼观鼻鼻观心,看门看的认真,可心思早就飞了。
    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这鸟给踹下去。
    书房内,李宗仪面无表情地听着剑客的回话,手里盘了一串紫檀珠子。
    婵雁楼封了顶阁,左升荣近来常往那里去。剑客言简意赅,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些日子他听命一直盯着左家,倒是挖出来不少要命的东西。顺源富庶,官府征的税一部分交与朝廷,一部分留作地方调度,这左升荣坐着顺源二把手的位子,虽然猜到不可能多干净,可也没想到他胆子这般大。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那狗官家里想必能抄出些有意思的东西。钱财是其次,要是有些什么别的,就更好玩儿了。
    剑客无姓,名乌雀。
    座上的男子白袍缓带,依旧没什么表情。乌雀嘴角微抽,他可算弄清楚面前之人什么脾性了。八风不动,就是给个眼神自己体会的意思,关键是他连眼皮子都不带抬的。若是李申在这儿,一定含泪泣血万分激动找到了知音,天知道李申是怎么熬过这些日子的。
    终于,紫檀珠转动的声音停住,座上的男子睁开眼,随口道: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去盯着婵雁楼吧。
    言下之意,别再管左家。
    他会意,拱手离开。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申看着这鸟冷脸走出来,不禁暗骂了声装模作样,面上却笑着道:您慢走。
    乌雀瞥了他一眼,心知这人一直看自己不爽快,也不搭理他,继续冷着脸走了。李申这下更是气的肺管子疼,心道这还没上位,就这般目中无人,以后还了得。
    他眼咕噜转了几圈儿,打了珠帘子进去。他主子正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丝毫没有睁开眼看看他的意思。得了,更不用争了,刚走的那个和面前坐的这个,才更搭对,脾气冷的一个样儿,他只是个多余的。
    呸
    不对
    主子跟夫人才是搭对的,那鸟算老几。
    夫人
    李申突然想到什么,雷光轰顶。对了,他还有夫人。就主子对夫人那纵容样儿,他只要抱对了大腿,那鸟岂不是还得被他压着。
    屋内就两个人,安静的只有紫檀珠微微转动发出的声音。
    李申思衬了片刻,试探性道:主子,夫人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您要不要去看看。 其实现下天还亮着,不算太晚。
    从李宅到东郊寺,来回不过半天,璨如若是走的慢些,这会儿确实也还没到。不过正所谓关心则乱,他就是想试试夫人能不能戳得动这位爷,若是能,那他以后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李申请示的小心翼翼,还悄悄瞥了他主子几眼,正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座上的人突然开口,夫人还没回来?
    他睁开眼,食指抚上太阳穴,轻轻揉搓了几下。
    李申一听有戏,连忙上前道:这雪天不好走,不知夫人是不是困在路上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他瞥了眼主子的神色,像是在凝神思虑。果然,也只有夫人的事才能让这位爷这样操心,这但凡换个人,主子都会让那人别回了。哪儿还考虑去不去接?
    李宗仪侧头看向窗外,天确实慢慢变暗,但也没有到漆黑的地步。不知道那姑娘怕不怕黑,路上有人陪着她应该好些。不知怎地,他突然想起那日大雨,小姑娘淋的湿漉漉的来找他,像极了一只迷了路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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