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悄悄的摸了一下身后,不能回头看的感觉让人生疑身后到底会有什么?是手绢?还是金花牌?
“啊!”一个女生冷不丁的惊呼了一声,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只见那个女生颤颤巍巍的说到,“有人摸我。”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个恐怖故事似的,没有人敢接下这句话,谁都不知道这只手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女生对面的人很肯定的说了一句,你背后什么都没有。
此时的气氛变得恐怖而诡异,再也没有人敢伸手去摸自己的背后。
“要不要你再摸一下背后有没有东西?”女生对面的人说到。
“我不要!”女生想都没想便回绝了。
“万一手绢在你的背后怎们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吧?”对面的人说,“如果一直这样僵持下去,时间总会用完,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遭殃!”
“可是.....”女生紧张的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没有人想死,她也一样。
“你们几个大男人威胁一个女生干什么?”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丁白忍不住了,他实在是看不惯几个男的一直为难一个女生,“要我说,我们一起往后摸,不管摸到了什么大家都通报一声,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搞不定一个游戏?”
话虽是怎么说,丁白心中却还是打起了鼓,这场游戏并不难,但是好像每一步都是在考验他们这群人的人性。这不过刚开始就已经出现了相互猜忌。
并且刚刚陈知非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悄悄的跟他说了一句:‘或许已经有人摸到手绢了。’
丁白朝着围坐在一起的人看了一圈,众人面色各异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陈知非还说了,叫他注意每一次儿歌想起的时机。
从开始到现在,儿歌一共想了两次,难道说这两次都是在告诉众人手绢已经变换了位置?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开始的手绢在谁的身后?
商量了一番,众人决定再次摸一摸身后。这一次丁白在背后摸到了一只手,他的身体不可闻的抖动了一下,但也只是短暂的一下,因为下一秒他就觉得这只手的触感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
那只手慢慢的打开丁白的手指,在他掌心写下了一个字-牌。
什么意思?丁白微不可闻的转动了一下眼珠,视角扫到一旁的陈知非心中疑惑,有什么不能说还得靠这些小动作?
刚想到这儿,那首儿歌再次响起:“丢、丢、丢手绢,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
这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愣住了?为什么突然再次响起这首儿歌?
丁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自己的身后摸了摸,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好像多了一张牌。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这张牌拿了出来,让大家看个究竟。等到他拿出这张牌放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有些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丁白拿出来的这张牌并非是他们所以为的金花牌,而是一张技能牌,一张蒙眼的技能牌。突然间,丁白心中有些谜题被解开了。
有人趁着这次机会在销毁自己手中的技能牌。
在这场赌局刚开始的时候,众人都以为技能牌是这场赌局获胜的关键道具,但是随着他们进入到最后一场游戏的时候,突然得到消息-想要获胜的庄家手上必须没有技能牌。
至此,一直被当作解题工具的技能牌,此时反而成为了累赘。而这场游戏是整场赌局中最后一个游戏,也就意味着技能牌必须要在这一关全部使用完毕。
但是,没有人知道使用了技能牌会发生什么,这样太不安全了。唯一安全的就是,将技能牌不动声色塞到其他人手中。
恰巧这场游戏中,庄家无法随意回头,只要趁其他人不注意将技能牌偷偷放在其他人身后,那么这张牌就会在然而然的被销毁。
再加上技能牌的触感与金花牌无异,很多人会以为背后的技能牌是金花牌,那么他就不敢光明正大的摆在众人面前。
只是没想到,丁白的操作直接将这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打脸一般的。
“所以,刚刚听到的响声,其实就是有人在放技能牌的时候失误了而发出来的响声是吗?”丁白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
“所以刚刚有人碰我也是在偷偷丢牌!”那个女生说到。
“不仅如此,你们还记得刚刚响过的三次儿歌吗?”丁白身边的陈知非总算是说话了,“没猜错的话,每一次儿歌响起就代表手绢被换了一次位置。”
“你的意思是说,手绢其实已经出现了?”韩越在一旁助攻。
“应该说,有人从一开始就带着手绢进来的。”丁白说到,“说不定,这个手绢已经换了好几个位置了。”
此话一出算是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开始有人猜忌到底是谁将手绢换了位置,又是谁将手中的技能牌悄悄丢了出去。
就在此时,黑暗突然笼罩,众人视线被遮挡,而熟悉的儿歌又一次响起。
“丢、丢、丢手绢,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
本以为只响一次的儿歌此时就像是开启了单曲循环一样一直在响,有人反应过来,这种现象意味着手绢在一次次的变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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