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很快剩下的所有庄家都开始跟着这些脚步声移动,并且在房间的不同位置找到了金花牌,而随着这些牌的出现,二楼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丁白使劲儿仰了仰脑袋,这种状态实在是太难受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灌,两个眼睛憋得通红。
咚的一声,丁白的脑袋再次撞向那个铁门,这一次他连抬手的动作都变慢了。
“操......”这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意料之中的,他再次原路返回,走廊上似乎产生了些变化,但具体是什么丁白没有发现。不过正当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隔壁房间刚走出房间门的尸体从上面掉了下来。
好像这一路上走来走去的尸体变少了。
不过,他还是这样被倒吊着,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房间,又是机械性的徘徊,他脑子里甚至多了一句话:其实天花板上本没有路,走得次数多了,也他妈的变成了路。
陈知非再次返回的时候,丁白正叹气呢,扭头看见他正想问他跑哪儿去了,结果他却发现自己脚上一松,头朝下掉了下去。
“操!”丁白心想这尼玛恐怕要完,吊了半天的脑袋费力的扬起,紧闭上了眼睛。
一声闷哼传来,预想中的头着地的惨烈方式并没有出现,倒是腰间多了一双手。
陈知非也算是尽力去接了,可是丁白好歹也是个成年男性,体重不算轻,这么一砸下来他就算反应再快也够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护住丁白的脑袋,结果自己一膝盖跪在了地上。
好在这楼层也不高,两人还算是安然无恙。
“有事没事?”陈知非问了一句,
丁白动了动手脚,叹了口气:“吓死我了,哎呦,不行,我脑袋晕。”
吊了这么半天,他身体里的血液基本集中在脑袋上,这下调转过来反而脑子更晕了。正当他仰着脑袋靠在陈知非的怀里叹气的时候,轰隆一声巨响从外头传来,两个人迅速坐起。
“怎么了?”丁白捂着脑袋问了一句。
陈知非猜想这么大的动静恐怕是电梯扛不住了,两人走出去一看。果然,原本卡在二楼的电梯,这会儿已经掉了下去,方书函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陈知非!听得到吗?”喊了半天没人回答,他冲着其他人喃喃的说到,“完了完了,人不见了。这下可怎么办?”
原以为找到牌就万事大吉了,可是却消失了两个人。
虽然现在脑袋上的牌还没有灭,只是电梯已经掉了下去,二楼的楼梯的锁也没打开,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才能上来。
方书函凑着脑袋又喊了两声:“丁白!陈知非!听得到吗?”
楼上的人急成一片,按照赌局的老规矩,找到牌之后应该就到了最后阶段,只是为什么这一回这么安静呢?
方书函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动静儿,好像是丁白喊了一句什么,他立马再次朝楼下喊了几句:“丁白!听到没有!你倒是回一声啊!”
“操!这些东西怎么活过来了!”丁白指着地上正在扭曲攀爬的尸体,方书函的声音从电梯那头传过来,他赶紧回了一声,“还活着!”
“看着情况估计也困难了!”
“方书函,救命啊卧槽!”
丁白连喊了三声,方书函听得云里雾里的,伸个脑袋往下一看,那个熟悉的没了半边脑袋的尸体正冲着他笑呢。
“操!这什么情况!”方书函吓得一嗓子都喊劈叉了,楼底下飞出来一脚,那半边脑袋的尸体从电梯门口直接掉到了底下,发出哐当一声。
丁白伸了个脑袋说了一句:“赶紧想办法把我们弄上去!”
上面的人不知道楼下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看丁白急头白脸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儿,这不刚刚还在说话的丁白就又消失了,楼上的人必须想办法把这两人个救上来。
陈知非看着不断从地上再次爬起来的尸体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样的方式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这些尸体已经死过一次了,用什么方法打倒他们,他们都会再次爬起来。
二楼走廊上的门锁死,他们唯一能走的位置就只有那部电梯,只是现在这部电梯已经掉了下去,可以说是没有用。
他们俩只能靠上面的人找东西将他们拉上去。
只是眼前这个情况......陈知非手中的黑色卡片转的飞快,一旁的丁白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根断掉的板凳腿,两人相视一眼,冲了上去。
“快点快点,把床单绑好送下去。”方书函能够清晰的听到楼下的打斗声,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快点利用身边的东西把下面的人救上来。
几个人手脚麻利的将床单绑好,从电梯口送了下去,方书函冲着楼下喊了一声:“快点上来!”
“赶紧走!”陈知非一脚踹开趴在地上的尸体,冲着丁白说,“我殿后。”
丁白没有废话,一棍子甩在了身边张牙舞爪的尸体上便冲了出去,顺着方书函他们布置好的布梯子爬了上去。
上头的的人很快将他拉了上去,他冲着留在底下的陈知非喊了一声:“赶紧上来!”
等到陈知非两三下的爬上来之后众人松了一口气,现在他们手中的牌已经够了,就等荷官的到来。
不知为何,在场的众人总觉得这一次荷官来的速度好像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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