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水龙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一直在滴水,从下午就在滴,滴到了现在。
空气里滴答滴答的声音搞得他有些烦躁,翻了个身还是决定起来看一眼。
水管已然是年久失修,因为之前他用过,所以现在还在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声音放在白天也注意不到,但在这个时刻却格外的清晰。
丁白走上去拧了一下水龙头,发现水管已经堵住了,任凭他再怎么拧都还是滴着水。
倒也不是很意外,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破的,破门,破窗,破烂水管,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住过人了。
好奇一般的丁白看了看阳台上的破烂窗户,意外发现这窗户不像是从里面打破的,而像是从外面打破的,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玻璃渣。
盯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奇怪来,他撑起身体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蹲久了站起来一阵眩晕的感觉,晃眼就看到了玻璃上贴了一张脸。
“卧槽!”丁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冷静下来才发现是自己的脸印在了玻璃上。
“......”这一天天的,人吓人吓死人呐。
进了房间他还是不敢躺在床上睡觉,盘着腿坐到了板凳上,相比上个赌局中睡着了半夜有人找你这种操作,今天晚上这种打死都睡不着的感觉更烦人。
提心吊胆的,就怕晚上有人来敲门。
正想到这儿,隔的不远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说曹操曹操到吗?丁白无语了,甚至想要闭上眼睛假装晕死过去,却没想到门外的人开口了。
“丁白!开门!是我!”方书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见方书函的声音之后丁白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打开了门,红色的灯光照的方书函的脸颇有些古怪,而且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一张大脸直接贴了过来。
问到:“你看见我得高跟鞋了吗?”
“!!!!”丁白瞬间冷汗直冒,下意识的一巴掌把门给拍上,背后传出一身尖叫。
哐当一声,他连人带椅子直接翻到了地上。
是梦?
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翻开手机一看,凌晨两点五十九,下一秒跳到了凌晨三点,紧接着一声尖叫出现在凌晨三点的夜里。
瞬间,丁白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咚咚咚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走廊上响起了一串脚步声,高跟鞋嗑在地上的声音分外清晰,然后是敲门声,开门声,最后是关门声。
丁白极速跳动的心脏还未平息下来,随着关门声似乎被提到了顶点。他壮着胆子贴在了墙边,似乎想要从这个并不隔音的墙壁里听出些什么来。
虽然这种做法是有些傻逼来着,但是他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一些动静。
像是喘息,又像是混乱的步伐,布料摩擦的声音,还带着两声低语。而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他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声音。
这是......不会吧!这么刺激的吗?
当丁白还在震惊之余,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放肆,就像是从隔壁房间直接移动到了自己房间门口。
而且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出现在自己耳边。
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耳边呢?丁白疑惑的转头,发现那张自己不敢染指的床上此时躺了白花花的两个人,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还能这样?他瞬间就想夺门而出,却在握着门把手的一瞬间生生的停住。
他突然想到白天那个老太太说过,晚上听见什么都不要出门。
想到这儿他顿住了脚步,而临近的房间里却有人已经耐不住冲了出去,只是下一个瞬间外头就传来了惨叫。
而他脑袋上的金花牌此时已经灭掉了一张。
身后的交织的身影还在,此时的丁白慌的不知道何去何从,那些喘息和低语像是魔咒一般的绕着他转,而糟糕的是他感觉到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间摸了上来。
鸡皮疙瘩瞬间从后背爬了上来,惊的他都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轻抚和低语顺着耳根往上爬,一股脂粉气息从鼻尖传来,脸边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丁白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耳边娇羞的一声呼唤:“哥哥......”
丁白瞬间如同被电打了一般的甩掉背后的人,直接冲向阳台,二话不说就反锁了通往阳台上的门,开着水龙头将自己淋了个透。
刺骨的凉水从脑袋上一浇,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屋子里哪里还有白花花的两条人,安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空气中多了一个声音。
【庄家找到首张金花牌,请选择获胜出局还是继续。】
【庄家已死亡,赌局继续。】
两条播报前后脚接着,几乎没喘气儿,不过这两条信息的内容可不少。首先是有人已经找到了第一张金花牌,不过意外的是刚找到金花牌他就死了。
这种情况还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
播报之后外头没了动劲儿,这种时候丁白也不敢贸然出去查看,只能将自己继续锁在这个阳台上。
似乎过了很久,楼里再次出现声音,不过这一会儿声音的来处有了层次,似乎是在楼廊上,一层一层的往上递进,然后继续往上,接着是门锁落地的声音。
脚步声移到了脑袋顶上,还在继续走。丁白手里不敢松开阳台的把手,但是脑袋却随着脚步声移动,最后移动到靠近阳台的位置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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