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赶来的人,望着悬挂在半空的赤裸双脚失声痛哭。
再然后,村子的信徒一个个的消失,时间流转,只剩下这间神庙残垣,孤零零的矗立在原地。
“所以,这就是神女最后的结局吗?”丁白看着眼前布满裂纹的神像,心想这是不是意味着所谓的神不过在于人的一念之间。
整个故事的开头和结尾算是完完整整的摆在众人面前,紧接着,那些画面开会倒退,多了一些其他的内容,众人看过去发现这些内容原来是他们在赌局中所发生的事情。
有一个庄家在某扇门中遇到了洪水入侵村子的故事情节,在他的帮助下散落在洪水的神女得救。这便是第一张金花牌的产生。
不过让丁白生气的是,获得第一张金花牌的人居然就是刚刚抢走他金花牌的那个人!靠!紧接着是一些其他庄家在赌局中的过程,类似于精彩回放的片段。
丁白还看到陈知非单手轮女鬼的以及他们三人相互扶持跳神女舞的片段。不看还好,看了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八抓鱼似的,全身不自在。
等待片段放映完毕,神台之上多了一些东西,是一些零散的香火。
陈知非走上前,取下三只香,点燃之后插在了神台之上。剩下的人纷纷效仿,对于他们来说神女灵验不灵验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是慰藉亡灵吧。
几柱香上完,神台之上的神像发生了变化。那原本布满细纹的神像开始渐渐愈合,因为不专业的手法拼凑起来的、显得有些乱的神像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那神女像栩栩如生,手成兰花状,衣袂飘飘,翩翩起舞。
只见神女像宛如真正的神女下凡一般,身型变化,双手在胸前展开,而那展开的双手上,正放置着几张黑底鎏金的金花牌。
不多不少刚好四张。
剩下的四人取过神女手中的牌,神像背后多了一道门。
-滴,财源广进。
熟悉的大圆桌再次出现,那圆桌上十二个位置已有八人到位。他们四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荷官出现。
“本次赌局胜负已分,恭喜获胜的庄家。“荷官说到,冲着在座的人比划了一下,头顶漂浮的牌出现在众人面前。
“本次赌局中,仅有四名庄家成功获取筹码。按照赌局规定,淘汰庄家的筹码归赌局所有,淘汰庄家失去下一轮赌局的资格。”荷官说到,只见漂浮在众人眼前的十二张金花牌中仅剩下四张还亮着,她凭空打了一个响指,那些已经暗淡的金花牌碎成了灰色的粉末。
而那些筹码的所有人,在此同时也慌乱了手脚。有人想要逃离,但是他们发现无形之中像是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一般。而那只手慢慢的掐住了他们的脖子。
“碰!”满天飞舞的血雾弥漫开来,丁白愣在原地,良久他才伸手朝自己脸上摸了摸,触手鲜红的一片。
荷官不知何时撑起一把黑色的大伞挡在身前,他笑眯眯的望向还活着的四人:“获胜庄家筹码翻倍,恭喜大家。”
空中漂浮的四张金花牌闪着光翻了一个面。
一张方块一张梅花,分别刻了四和五的字样。这两张牌物归原主,一张属于方书函,一张属于大力水手的兄弟。
而丁白自始自终不知道属于自己的金花牌是什么样,毕竟他也没注意看过。而剩下的两张牌中,陈知非取过一张黑桃牌,他悄悄看了一眼,上面刻字黑桃四。
丁白没注意到的是,在看见陈知非手中牌的花色时,一旁的方书函和大力水手兄弟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只剩下一张,丁白拿过一看,红心十?
十?这么大的数字吗?丁白正想着,陈知非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陈知非目光前所未见的寒冷,他冷声盯着丁白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
丁白还想打趣的回一嘴在下丁白,但是陈知非抓着他的手像是要捏断他似的,眼神中似乎有莫名的情绪在翻滚,这种感觉让丁白莫名有些抗拒。他甩手挣脱了陈知非手,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刷开门逃离了现场。
转眼,丁白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暴雨后的夜晚微微凉爽。他从沙发上醒来,坐起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也不知怎么就睡到了沙发上,不过雨夜还算是凉爽,这一觉睡的还挺舒服。
窗帘被风吹起,丁白这才想起自己原本是要收衣服来着:“完蛋完蛋!”
“得,全湿了,又要再洗一次了。”
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仍在洗衣机里,旁边的垃圾桶里有一套沾满泥水并且注定洗不干净的睡衣。丁白看着洗衣机里不断翻滚的衣服和泡沫,倒不如真是一场梦,他心里想。
久违的点了一支烟靠在墙边,洗衣机在一旁发出微小的轰鸣声,他拿出那张黑色的卡牌在手中把玩着。
距离那个所谓的赌局结束也不过才两个小时,原本在里面疲于奔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的样子,到头来也不过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从那扇门逃出来的时候,屋外的雨下的正欢。胡乱洗漱了一番便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赌局到底是什么?
丁白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赌局两个字,弹出来的是一些无聊的新闻和各种网络小游戏,而关于赌局的一切就好像是被屏蔽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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