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有意放慢了进食的速度,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将这一份炸肉排都吃进嘴里,那对兄妹却还在说着什么。
沈声决定放弃,他坐在这里也听不清什么,而且看他们这样神神秘秘的,多半是还想去森林里探索,应该是没遇到什么危险,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还是去看看那位可亲的花店太太比较好。
街角的小花房还是和昨天一样漂亮,颜色各异的花朵在尽力伸展着枝叶,明丽又充满勃勃生机,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照看花店的太太没有在照料花朵,她似乎也是刚刚用过午餐不久,现在正在椅子上拿着织针编织着什么,柔软的毛线绕着她保养的尚好但是也难免有了岁月痕迹的手指。
“又来打扰您了夫人。”
她眼睛一亮,但却在看清沈声的那一瞬间又黯然下去,但是她依旧摆出了和善温柔的笑脸,“你有什么需要吗?”
“事实上,我想向您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适合送给爱人的花?不要玫瑰。”沈声没有爱人,他这番话完全是意有所指。
“满天星如何?”
太太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她说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却多了些苦涩的怀念:“事实上,曾经有人送给我一大把满天星。”
“是您的爱人吗?”
太太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中,她的嘴角不经意的带着甜蜜的笑意:“是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傻,拿着把满天星就来和我求婚。”她这样说着,话语中的幸福却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但是很快她的表情就又黯淡下来了,沈声也配合着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抱歉,您的爱人······”
太太轻轻按压眼角让自己的泪水不要淌出来,她勉强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她很漂亮,即便已经上了年纪,看起来却也是知性而优雅的,她笑起来很好看,但是沈声却觉得她笑的很难看。
不用眼看,去用心看。
“他已经去世了。”
沈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花店的花架,那个古色古香的小架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相框,相框中的男人半搂着自己的妻子,洁白的满天星充斥了整个画面。
“我很抱歉,夫人。”沈声在心里记住了照片上的男人的样子,转而安慰起这位可怜的花店太太,“能为我拿一束满天星吗?”
尽管很难过,但是这位可敬的夫人依然依言帮沈声挑选了一大束满天星精心的包好。
沈声递过钞票接过这满满一怀的花束,他无意再来打扰这位可怜的夫人,他想了解的东西想必都能在这位已经过世的先生身上找到。
从昨天那位造访花店的警官那里他就得知了这位丈夫很可能已经过世了,而这位先生恐怕是来看望他和他的妻子的,同时他对于外地人有着异常的排斥,言语中还提到了这位已经过世的丈夫和外地人的关系,请容许他大胆的猜测一下这位逝者的身份。
他是一位警察,而且是一位因为外地人的原因而殉职的警察。
没有证据,但是沈声相信自己超乎寻常的灵感。
他抱着花转身准备出门,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请等一下!”
沈声疑惑的回头看向这位女士,她脸上的表情很急切,但是却又很空白,就像是突然之间又改变了主意,她最终拿出了一副关切的态度:
“现在外面很暖和,戴着围巾的话会很热。”
沈声笑起来:“没关系的夫人,我昨天可能是着凉了,有点小感冒。”
“这样啊。”她又恢复成了花店老板那样和善的样子,“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就医呀,牧师先生是一位很好的医生,他会治好你的。”
“好。”
沈声抱着一大束花在镇子上前行,正午一两点的太阳很大,也很热,但是他为了表现出自己有些感冒的形象却穿着厚实的大衣裹着围巾,毫无疑问,这很热,又闷又热。
但是专门接游客的车今早就已经出去了,他想要前往教堂的话只能自己徒步前往,在这大中午无疑是有些折磨的。
但是也并非没有收获,他这一路走过来遇到了艾米几个人,他们又跑到了饰品店里正在纠缠老板,沈声不知道琳达有没有跟他们说过关于那个胸针的事,但是他可以猜测应当是说过的,可是这群人还是跑到了饰品店里,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该说他们很有冒险精神吗,还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沈声没敢盯着看里面,饰品店里整整齐齐的不像是出事了,但是他不敢保证自己进去过不会出事,要是他一进去那个小女孩也跑出来了就好笑了。
关于数值,协会那边有提供过资料,在一天的时间内失去5点san就会进入一个暂时的精神异常状态,像他昨天那样仅仅是觉得恶心头痛已经是很好运的结果了,而在没有心理治疗的情况下失去10点san,他是不可能在接受治疗之前回复他原本的精神状态的了。
昨天短短一天以内,沈声已经失去了5点san,如果他还珍惜自己的小命,他就不该再去冒险,起码不该在第二天就去冒险。
惹不起,溜了溜了。
所幸教堂离主干道其实也并不算很远,沈声抱着一大堆花,顺着昨天司机开过来的道路一路走到教堂。
虽然他并不信教,但是好歹也看过一点相关的影视作品,对于生活在这样虔诚的环境中的居民,尤其还是殉职的警察,死后葬入教堂后的墓地自燃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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