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就......”冯颜颜冲着岑泽霖一举手。
“拍刀三号吴柏宁!”时煊抢在她前面说道。
“?”冯颜颜有些疑惑:“你确定?”
时煊点头:“拍吧。”
冯颜颜:“听你的!三号!”
“好的,狼人选择拍刀三号玩家!游戏结束!”岑泽霖宣布道,他停顿了一下,刻意吊足了大家胃口,才慢悠悠地说:“狼人胜利。”
何晓全程迷惑,只听懂了最后这一句,问道:“什么什么?输了?为什么啊?”
“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小吴是守卫啊?”棠遇霜问时煊。
“因为,只有他们俩昨天夜里不知道去守女巫吧?”时煊解释道:“不是何晓,就是小吴哥。我故意说何晓,然后看了小吴哥的脸色,他一听就放松下来了。”
棠遇霜恍然大悟,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小楚啊,后勤组的脸面都让你一个人挣回来了!你可真是我组之光!”
完全没意识到,他作为好人阵营输得一败涂地。
“宣霆,你给我过来!”盛窈放下手里的面罩,气势汹汹冲着宣霆而去,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跑路之前用胳膊钳住对方的肩膀,拖着他往外走。
“啊......”宣霆被她拖了一路,连连告饶:“姐姐姐...窈姐...你轻点儿,不是,你这不合适,男女授受不亲!”
“毒我?嗯?毒我???”盛窈根本不听他的,一把将人摁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咬牙切齿道:“我们同组这么多年,你也下得去手。”
宣霆大声喊冤:“这...不能怪我!连老大都没分清呢,他都没从你俩里面开枪。”
盛窈停下来看了姚沛舟一眼,充满悲凉地感慨:“妖妃祸国,昏君被美色迷惑,早就没有我等忠臣一席之地了。”
“昏君”却浑然不知,坐在一旁看着那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沉声问道:“我的糖呢?”
时煊掏了一把口袋:“吃光了,回去再给你。”
姚沛舟盯着他,充分表达了自己对这句话的不信任。
“真的。”小人鱼非常真诚地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兜拉开,倾斜着身子给他看:“你看,什么都没有。”
姚沛舟没有说话,顺着他这个姿势伸手直接把人揽入怀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把手伸到紧贴着裤缝的口袋里,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摸了一把。
时煊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一阵酥麻从尾椎攀升至天灵盖。
“宝贝儿,说谎的小孩是会受到惩罚的。”姚沛舟晃了晃手里那颗葡萄味的硬糖,伏在他耳边低语。
那是最后一颗,时煊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但表面工夫却做的相当到位,他故作惊讶道:“怎么这里还有,我都忘了。”
“没关系,我记得。”姚沛舟冲他笑着,将这颗糖收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岑泽霖拉开椅子坐下,把上帝的位置让给了宣霆,问他旁边坐着的凌庭柯:“凌老板,你说人族是怎么想出这样的游戏的?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凌庭柯眸色深沉,看着牌面上那张牙舞爪、獠牙上还沾着血的狼王,沉吟片刻后说道:“狼族月圆夜出,捕杀人类为食,又不是现在才有的传说。”
坐在另一边的何晓找准时机插话,他那张白白胖胖的小圆脸被古堡里诡异的灯光一照,竟然还有些瘆人,只听他刻意放慢了语调,说:“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赶紧交牌,赶紧交牌,开始下一局了!”宣霆一边说一边收走了众人放在桌上的牌。迅速洗了一把之后分发出去,十二个人各自看完牌,表情各异地互相揣测了一波。
“天黑请闭眼——”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惊起了栖息于林间的飞鸟。身穿警服的青年跌坐在地上,手里的电筒掉落在一旁的草丛里,刺眼的灯光刚好照在一张发青的脸上,那人倒在河堤边,瞪圆了眼珠子,已经咽气多时。
鲜血顺着他的胸口蔓延开来,往下看去,仔细看去,那胸膛被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里面空空如也,原本应该放置在那里的心脏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青年的眼底里写满了惊恐,一股暖流从他裤/档位置传遍了下半身,堂堂一个警察,被活生生给吓尿了。
“死...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小警察连滚带爬,连电筒都顾不上捡,一边惨叫一边朝着河堤边的公路跑。
山中县城的夜,凉风刺骨,沿河的温度更是要低于寻常地方。他还没跑几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了回来,连他和那具尸体一起卷进了翻涌的河水里。
河边的血腥味、溅到柳树上的血以及青年凄厉地惨叫声都随着一阵疾风消失不见,除了他挣扎时从怀里掉落的小记事本。
第35章
各自散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明天周末,只要不碰上案子,特案处众人和普通公务员没区别,每周干五休二,固定周末双休,享受所有法定节假日。
但是如果有什么案子转到他们这里来,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休了,因此所有人都会在能休息的时候抓紧时间休息放松。
他们团建的广场距离姚沛舟家不远,两个人连车都没开,打算直接散步走回去。广场天幕上循环播放着新款手表广告,而那位代言人正是祁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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