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就对这些东西不敢什么兴趣,但是看到桑月拿着台球杆站在旁边一点都不专业的乱打一气。
琴酒也没阻止的看着她这幅傻样子,和贝尔摩德继续聊着一些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事情。
“纱月清这个人是直接跟警察厅厅长交流任务的,是个和你一样的神秘人物呢。”琴酒依靠在旁边的一个台球桌前,咬着烟丝哼笑。
贝尔摩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在高脚杯里摇晃了几下,笑道:“是呢,还真想见见。看一看是不是像百利卡说的那样,神通广大又料事如神。”
桑月瞧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状态,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不然她走吧?怪没眼力见的。
琴酒哼了一声:“那个神经质的家伙,只有在每个数字尾数是‘8’的日子来跟我汇报情报。下次又要再过十天,真让人火大。”
桑月支着耳朵,赶紧记在心里。
8号、18号、28号。
也就是说百利卡联系琴酒每个月只会在这三天。
只在尾数是“8”的日子交流情报,这是什么怪癖啊?
贝尔摩德不以为然:“这不就是那个家伙的行事风格吗?整天把什么lucky lucky挂在嘴上的。不管做什么都很喜欢去看一下日子合不合适,对数字8还有着非常痴迷的执着。”
桑月心下了然。
噢,是个蛮迷信的家伙呀。
很好,收到了有用的情报。
很快琴酒收到了一通来自boss的电话,他接听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嗯”了几句,然后在挂断电话的时候又给伏特加打了一通非常干脆利落的说了句“备车”,然后就跟桑月说:“一会儿你自己回去。”
桑月点头。
看样子是又被boss叫走做事了,真是酒场劳模。
整个台球室里面就剩下了贝尔摩德和桑月,前者手里捏着高脚杯,二人之间难得的静逸感让冰块撞击玻璃杯、球杆打到台球的声音尤为清晰。
“希歌尔,你跟琴酒吵架了吗?”
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女人们都懂的八卦意味,桑月没有回头,指关节卡着球杆瞄准:“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疑问?”
“谁都能看出来吧?”
“你这是关心我呢?还是关心Gin?”
“关心到说不上,就是觉得蛮有趣的。以前这么……”
“这么迷恋Gin,为什么忽然就开始冷淡下来了?”桑月拿起球杆,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侧身依靠在球桌附近。
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无所谓。“桌球游戏里面,每一次都只会白球去撞同一个球吗?”
贝尔摩德哼笑了一声:“看样子是变心了啊。”
桑月紧跟着:“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吧?”
二人斗了几句嘴,谁都没有占得上风。
桑月也觉得没意思,收拾好了球杆准备离开。
其实桑月变不变心,组织里面并不在意。
他们在意的是,希歌尔对组织是否忠诚。
不过这次在贝尔摩德和琴酒的交流里面得到了还蛮有用的讯息。
如果百利卡这个人对数字“8”特别执迷的话,那么在他的名字或者出生日期等重要信息里面,也一定会填写上数字“8”。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或许直接可以通过这一点把那两百多个有嫌疑的警员全部再划分的更加细致。
自从安室透知道了纱月宅的位置之后景光就很少再过来了,基本上都是有公事需要沟通的时候,才会抱着文件来纱月宅找桑月。
景光这次再来的时候带来了几个新“樱”组成员的资料,其中有一个就是十条美静子。
桑月本来没打算仔细看的,但是景光把资料摊开在桌子上的时候,那四五个报名“樱”组的资料里面,其中最扎眼的就是十条美静子。
之前桑月让他去监视尤格里的行踪。
十条美静子做得很好。
完全没有被尤格里发现。
但是在十条美静子的资料上面显示她是8月18日出生。
从钟楼回来之后,桑月对8这个数字就非常敏感。
这一连两个8,让桑月不得不提起了警惕。
而家庭成员这一栏里面,十条美静子的家庭构造也非常简单,只有一个奶奶在家。
关于百利卡这个人和数字8很敏感的事情,桑月暂时还没有告诉别人。
景光见到桑月一直盯着美静子的资料看,以为是对美静子上次的汇报很满意。
“需要让她来见你吗?”景光问。
现在“樱”组是大力扩招人才的时候,根据外事情报科的规定,凡是能够进入“樱”组的成员都可以见到纱月清。
“不了,暂时还是不要了。”桑月摇头。
现在是非常时期,组织对纱月清这个人非常在意。
不到完全确保的时机,桑月绝对不会轻易的让自己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
景光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有很多的报名表递交给外事情报科。”
“是吗……”桑月总觉得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表格里面的一双双眼睛,好像都在隔着这些照片注视着自己。
“景光,你告诉外面‘樱’组的所有成员都由我亲自筛选和观察。就算是警备局本部长问你也这样说。”桑月直接了当的一句话,十分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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