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必须找到……绝对不能被Gin发现否则我们都完蛋……”
桑月起了兴致,还想再听但是那边尤格里电话好像要结束了。
眼瞅着尤格里要折返回来,桑月绕到旁边的洗手间,依靠在墙边装作醉醺醺的样子。
尤格里出来之后瞧见桑月一副“醉意滔天”的模样,走过来扶着她:“你怎么了?”
“酒、多了、我……”她“结结巴巴”,整个人都挂在尤格里的身上,开始往前栽。
在酒厂里呆的这一年,她的演技炉火纯青。
尤格里以为她喝多了,把她扶到位置上入座,然后观察她的神态:“你还好吗希歌尔?”
“医、医院……”桑月假装大舌头的样子,依靠在桌子上开始喘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么样,但是见过喝多了的人好像就是这样,于是以瓢画葫地开始装喝多。
尤格里凑过来轻轻嗅了一下她身上的气味,没有浓郁的酒气,可是看她的模样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思来想去就给Gin打了一个电话,Gin在接完电话之后问了一下地址就要赶过来。
得知Gin要来,桑月才知道自己事情闹大了。
她本来想装醉酒,躲避一下出任务顺便把尤格里拦在这里,让他暂时见不到安室透。
这一年里面桑月实际上也没跟Gin相处多长时间,Gin这一年尤为忙碌被boss叫去各种地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可没想到Gin那种日理万机的大哥,竟然在听到她喝酒了之后会赶过来。
或许是因为养了希歌尔十年的情谊在吧,Gin觉得自己怎么着都得过来看看这十年的“心血”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没办法,桑月趁尤格里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舔了一口小酒。
酒气甘甜,里面没有什么酒精的味道。因为是果汁兑出来的所以酒精度数也很浅。
尽管如此。
这种仿佛被深邃黑暗吸引了的感觉,让桑月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往着旋窝最深处跌落。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四周的一切景物都开始五光十色起来。
然后,在Gin前脚刚来后脚就栽倒在了Gin的怀里。
爱丽丝的这个身体对酒精的反应非常大,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达到烂醉如泥的状态。
这种感觉在警校时期,桑月就深有体会。
所以舔的那一小口,桑月对这个量掌控的非常到位。
还没有到第一次误喝米酒的酒精中毒程度。但是也足够让她不省人事、睡死过去。
Gin的身体是属于成熟男人的健硕和宽大,伸手一揽就能把她完全抱住,银色的发丝撩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男女之间荷尔蒙触动的痒。
Gin已经很久没有正式自己养的这个“小怪物”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警察学校里回来之后她好像在某些地方发生了改变。
不是身体上的改变,还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变化,明明语气、强调都和往常一样。但是对他的那种态度,却截然相反。
譬如他去俄罗斯了五个月。
若是换做以前的希歌尔,一定会要求陪同自己前往。
希歌尔一步都不会跟Gin分开。
她喜欢跟在Gin的身后,在别人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把手塞进他风衣的大口袋里,摸着Gin那只略微粗糙的大手。
可是从警校回来之后的希歌尔,却不咸不淡的“喔”了一声,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Gin当时看着忙音的手机,心里有一股绒绒的毛挠过,带着一种奇怪的瘙痒感。
十年前就是他把这个孩子从河水里面捞了上来。
这个孩子还像之前一样,瘦弱的跟个羊羔一样,皮抱着骨头没有一点肉丝。仿佛他伸手一掰,就能把她的胳膊掰断。
尤格里见状很生气,横在Gin的面前让他不要非礼自己的希歌尔。
Gin冷眼扫了他一眼,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滚开。”
伏特加在外面等着开车,见到自己大哥抱着希歌尔往车上赶,尤格里跟在后面挤上了车。
Gin那个表情烦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口袋里掏出枪来,崩在尤格里的头颅上,但是不行,Gin还是忍住了。
“boss让你寻找的那个东西,有进度了吗?”Gin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躺在后车厢里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识的希歌尔,又瞥了一眼抓着希歌尔的手的尤格里。
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在被贝尔摩德引入进来之后,就用这幅好看的皮囊把贝尔摩德哄的团团转。
他长得好看,眉眼像个女人。
很多人都说,真正的美人是雌雄难辨。
Gin不以为然,boss让这家伙去俄罗斯查那个丢失的“宝藏”这么久,还了无音讯,不过就是个废物而已。
“这可不能告诉你,boss说了这是专属于我的绝密任务。”尤格里轻哼一声,低头看着横在后车厢里面浑身蜷一起看起来非常难受的女人。“希歌尔对酒精过敏吗?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这可不能告诉你,这是她和我的事。”Gin回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尾音,银色的发丝光滑的犹如白鸽的羽毛丝。
帽檐下的连轮廓分明、冷目纤长,犹如数九未至的天。
眼尾扫过的时候,犹如戴着一把厉刀刮着后车厢的尤格里。
伏特加嘴巴差点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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