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选择被这个世界抛弃而不是抛弃这个世界?
15岁的黑泽阵不明白,他觉得那个想要自(zi)杀的女孩就是个蠢蛋。
但他也很高兴,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同类”。
有栖桑月这个名字很悲伤,舌尖会在上颚轻点三下,就像哭泣时的哽咽一样。
但是希歌尔不会。
伏特加见旁边的人一直不说话,主动开口:“大哥,希歌尔去了警校之后,好像有些变了。”
Gin没有说话,咬着嘴角的烟让帽檐遮住了自己的表情。
伏特加笑着调侃:“好像‘活过来’了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以前,不管说话还是表情,都僵硬得就像个木偶。”
“嗯。”Gin的鼻尖吐出这个音节。
是啊,以前觉得就是一个包裹着灵魂的躯壳而已,眼睛都是死的。
但这几次见面。
她好像“活”过来了。
伏特加转了一下方向盘,速度很稳没有任何惯性的波动,他笑着说:“给希歌尔做催眠的那家伙说,塑造‘记忆宫殿’可以帮助希歌尔减轻大脑的负荷,这是不是也说明了负荷减少之后,超忆症的并发症也会跟着减轻呢?”
车厢里面是良久的沉默,也不知道旁边的这个人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这已经是大哥的惯性常态了,有的时候不想回复就会报以沉默。
就在伏特加以为Gin不会回应的时候,旁边的人好像在“沉睡”中醒来。
“也许吧。”他说。
明明已经22岁是个成年人了,但是还像个中学生一样瘦弱矮小。肩膀上一点肉都没有,还没有他的一只巴掌大。
就像是一个病榻缠身的人,骨子里的灵魂得了绝症。
?
桑月卡着警校关门的最后一刻喊着“门卫哥哥等等我”冲刺进来,然后依靠着关闭的大门抚顺狂跳的心脏。
差点就被关在里面了,真是万幸。
迎面有个青年站在图书馆的门口,怀里抱着一摞书朝着桑月走来:“嗨,有栖。”
桑月抬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跟那人打招呼:“晚上好啊,西川。”
“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还好吗?”西川上谒手里端着书,鼻梁上多了一个金丝边镜片,他近视度数不高平日里不需要戴,只有看书的时候会带。
桑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书籍,非常眼熟。
是景光会看的那一套。
怎么这个家伙也要考公安啊。
难道对于霓虹警察们来说,考公安就像我家考公一样,是宇宙的尽头吗?
西川手里的书中夹着一个红色爱心的信封,桑月八卦之魂燃起:“哎?好漂亮的信封啊,是谁给你的告白信吗?”
西川脸一红,把那个信封往书里面又塞了塞:“没有没有,就是……”
他就是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桑月心领神会地背着手笑:“西川同学这种类型受女孩子喜欢的,可以理解。”
他的五官是让人觉得越看越舒服的类型。
霓虹的女孩子都喜欢温柔款的男生,西川上谒性格有些内敛,而且长相、气质品行各方面也很端正,就是不知道纱月爱丽丝喜不喜欢这种。
西川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没有抱住手里的书,书籍和笔记散了一地。
桑月帮他捡起来的时候,西川在不停的道谢:“之前听说你经常会去心理咨询室,你是那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爸爸认识不少这方面的权威,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他目光真挚,抱着书的时候微微用力,好像怕书再一次弄掉。
桑月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有点失眠而已,所以想要去问问医生。”
“那……”西川垂着头,有些试探。“校医是怎么说的啊?”
桑月有些好笑,他不会真把自己当成精神病患者了吧?不过也是了,纱月爱丽丝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但绝对不是普通的心理医生能处理的。
她笑笑:“医生说我压力太大了,给我开了点安(an)眠药。”
“安(an)眠药不能随便吃啊,会有副作用。”他拿捏着医生儿子的学识,来跟桑月掰开了揉碎了的讲安(an)眠药的构成部分。
桑月频频点头,二人一边闲聊着一边朝着寝室楼走。
“其实很多患者都会讳疾忌医,但如果不舒服了的话一定要去看医生,尤其是心理方面……的问题。”
西川越说越直接,侧头的时候注意到桑月含笑看着自己。虽然笑容很美但他还是意识到了自己话语的不礼貌。“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
说她心里有疾病吗?
桑月看着他拘谨地歉疚的样子,玩心大起,故作委屈地扁扁嘴:“你骂我有病?”
“我、我……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西川恨不得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全部收回来,怪不得父亲一再叮嘱他不管是作为医生面对病人、还是作为警察面对受害者,都要注意措辞。“不然,你打我两下?”
桑月喷笑出来:“我打你干什么?”
“我……因为说了让你生气的话……感觉很抱歉……”西川脸红到脖颈,好像下一秒就会变成水蒸气一样。
桑月指着自己的笑脸:“我看起来像生气吗?”
西川哑口无言,看着她灿烂的笑容,确实一点也不像生气,但……也不像是在学前训练营里见到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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