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的家在一个非常阴暗而又照不到阳光的地方,他朝着门努努嘴,示意以后这里就是他和有栖桑月的家。
有栖桑月推开门,看着门里面在黑暗中跳动的浮灰,伸手擦掉台阶上的灰尘,爱干净的小女孩坐在最边缘的地方默不作声。
黑泽阵让她在这里坐着,自己出去了一趟之后没多久就拎着一个塑料盒回来。
“给你。”
他把东西扔给有栖桑月,有栖桑月伸手接住的时候里面是一个已经糊成一团的小蛋糕。
有栖桑月捧着那块蛋糕,抬头看着黑泽阵蹲在高墙上盯着阳光的样子,她问:“这是……”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吃吧。”
这是黑泽阵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有栖桑月心里跳动的频率非常急促,好像是某种生命重燃的质感。
她拆开蛋糕盒囫囵吞下,奶油沾满了她的嘴唇四周,甜甜的奶油味顺着头发上沾着的河水潮气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这是哪里来的?”有栖桑月一边吞咽一边问,他刚才明明没有带钱啊。
黑泽阵毫不在意地说:“抢的。”
“呃……”有栖桑月吃蛋糕的速度慢了很多,心里想,爸爸说过偷东西的行为这是不对的。
可是,她已经决定再也不回那个家了,那个人也不再是她的爸爸。
黑泽阵扔给她一件自己的衣服,少年的衣物上面散发着淡淡的苦茶气:“吃完换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有栖桑月如获至宝,她穿着黑泽阵的衣服,是很长的一件黑色T恤,衣摆垂到她的大腿根。
她本来骨骼就要比同龄的孩子小很多,看起来也有一种营养不良的瘦弱感。
而这个少年只有15岁就几乎和成人差不多高大,衣服穿在有栖桑月的身上几乎和一件包臀裙没什么区别了。
黑泽阵带她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非常阴暗的黑色会馆,在那个会馆里面,有栖桑月见到了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
那些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怕的气场,好像从未见过阳光的阴暗生物。
直到后来有栖桑月才知道,那就是组织的基地。
而黑泽阵是那个黑色人群里面的最大首领看中的孩子。
有栖桑月知道,黑泽阵想要成为这个组织里面的成员。而她,这个被黑泽阵从河里面捞上来的孩子是他看中的帮手。
如果这是黑泽阵想要的话,有栖桑月甘心成为一个被利用的工具,让自己不会忘记的记忆能力来帮助黑泽阵在组织里面的地位日益上升。
因为超忆症的存在和过渡记忆的疲劳,有栖桑月的并发症也越来越严重,失眠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她会一整宿都无法安睡。黑泽阵会在她的床边铺上一张床,让她拉着自己的手。
她睡不着,黑泽阵也会陪着她一起不睡,从那之后,他学会了抽烟来提神。
有的时候,有栖桑月会因为记忆和现实产生错乱而导致无缘无故的发狂和大叫,黑泽阵也不会阻止她更不会辱骂她,会任由控制不住自己的有栖桑月在家里乱砸东西。
如果是在纱月家,所有佣人都会把她当成“怪物”的远离她,并且向爸爸告状。而爸爸也会非常失望的把她关在卧室里,不让她出来。
黑泽阵不会。
他只会任由有栖桑月尽情的宣泄自己的所有狂躁,砸碎了的东西都会全部清理出去再换新的。
这种并发症的状况在黑泽阵的允许下也越来越恶劣,有栖桑月越来越渴望鲜血、越来越期待伤害。
很多来找茬的不良少年,都变成了有栖桑月发泄狂躁的对象。
那些落在对方身上的伤口和鲜血,成为了有栖桑月最喜欢的颜色。
黑泽阵欣赏着有栖桑月“屠杀”时候的样子,每次都会伸出指尖轻轻揉搓着有栖桑月脸上迸溅到的血珠,然后非常满意的揉着她的脑袋说。
“好孩子,就是这样。我们是捕猎者,不要压抑你的天性,这种完美强大的屠杀天性是你的优势。”
是吗。
只要有更多的杀戮,她就会成为阵眼睛里的好孩子是吗?
但没用多久,她的阵就变成了Gin。
她伤害别人的时候,Gin也会和她一起更加恶劣的犯罪。
而那个曾经为了她去偷蛋糕的少年,随着杀得人越来越多,眼睛里沉淀的冷漠也原来越冷若冰霜,他在组织里面的地位也越来越高。
很快。
Gin身边那个不爱说话的女孩也引起了boss的注意。
希歌尔,是Gin提议的代号。
他说:“强大的猎人是永远都不会输的,我希望你能够永远都站在我的身边。”
希歌尔,和英语胜利者Siegar同音。
这是Gin对她的期许。
有栖桑月希歌尔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Gin养出来的一个杀人机器。
她只知道,Gin需要她,她就在。
?
催眠结束。
桑月从白衣老人的瞳孔里面清醒过来。她面色发白、两眼氤氲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当中,耳边只能听到组织催眠师的那句:“希歌尔小姐的‘记忆宫殿’已经成型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并且根据我的观察,她也能够做到自由操控,不需要我再定期的帮助她塑形。”
Gin“嗯”了一声:“那么她说自己有些记忆记不清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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