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乖乖地“嗯”了一声,听着他关门的声音,随之闭上了眼。
?
警校后门。
松田抓了抓头发,大声嘟囔着:“困死了困死了,那家伙还来不来啊,马上天都亮了。”
“再等等吧。”萩原也打了个哈欠,竖起耳朵。“哎,有脚步声来了。”
黑帽檐下压着的金发闪过门缝,帽子下的脸挂着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出了点小意外。”
“来了就好,趁着教官还没发现赶紧回去吧。”萩原合上了门,终于松了口气。
这五个小时俩人在这边提心吊胆,一会儿担心有起夜的教官、一会儿担心有巡逻的门卫。
降谷零走在最前面,背影都挂着某种轻扬地愉悦。
松田眼睛熬得通红,嘟囔着:“这家伙怎么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心情好的感觉很欠揍。
萩原耸肩:“谁知道呢。”
降谷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退了回来:“萩原,之前Hiro有跟你讲过一些甜点的制作方法吧?”
“啊,是啊。”萩原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眯着眼打量降谷零。“你要干嘛?”
“做蛋糕。”
萩原和松田对视一眼,嘁笑出来。
“就你这水平,蛋糕对你来说太残酷了吧。”
“还是放弃吧,你跟谁有仇啊要这么毒害他?”
降谷零懒得理这两个单身可怜男人,男朋友做的蛋糕再难吃,那位容易满足的女孩都会幸福感爆棚的。
第61章
白雾茫茫。
今天的天气稍微有一些浑浊,站在满是雾气的街边,很容易让人的心情也变得沉郁。
景光手中抱着一捧白色的花束,清清爽爽地站在站台下面,手里握着手机查看时间。
街面的另一头传来引擎的声音,出租车蒙上了一层穿不透薄雾的朝阳行驶而来,停在景光的面前。
哥哥从车里走下来,兄弟二人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朝着墓园的大门走去。
“祭拜完之后就回警校去吧。”诸伏高明走在最前面,他身上穿着一件非常肃静地黑色西装,雾气铺在他的发间是浓郁的淡雅。“清扫任务就交给我了,你不要耽误学业。”
哥哥的声音里流着疲倦,刚才下车的时候两眼充血明显也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想必是又困于成山般的案件了吧。
这个城市里的罪犯,为什么这么多呢?
“哥哥。”景光抱着花束,上前一步。“没关系的,我跟教官请假到今天下午,你工作繁忙的话交给我也没事……”
“警校的每一分钟都很珍贵,不仅仅是因为可以学到未来成为警察的专业知识,还有就是你身边的这些朋友。”
诸伏高明侧身看了一眼身后还很青涩的弟弟,略微沙哑的声音里面尽是怀旧的思念。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曾经和自己生活在同一个校园里的那群仿佛永远也杀不死的家伙们,很轻易的就会离开你。人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
二人停在父母的墓碑前,景光久久不语。
父母亲的照片被贴在冰冷的石拓上,随着年纪的增长,景光都快要忘记他们的模样了,每次都只能通过哪些定格的照片来回忆。
哥哥从警这么多年,昔日的那些好友很多都把自己的生命定格在了年轻的岁月里。
景光忽然有些恍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愤怒的女人。
她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而这生命当中并不仅仅包括她自己的,还包括她视线之内的任何人、任何事。
从杯护游乐中心里面对那个“雨夜抢劫犯”所说的那些话就能看得出来。
她憎恨一切夺走别人生命的行为。
景光背影修长且笔直,他把手里的花束摆放在父母墓碑的中间,拿起旁边的软毛刷,轻轻扫去石碑上面的灰尘把死者的姓名和逝世时间袒(tan)露出来。
杀害父母的那个家伙还没有找到,景光目光的聚焦定格在遥远的地平线上,良久,他笑着在父母面前问哥哥:“哥哥,你说我之后考那个部门比较好呢?要不要去刑事部,跟你做同事啊?”
“你从小就很有自己的主见,这种事情你考虑就好不需要问我。”
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样的冷静,景光嘴角拉长,绽放一个轻松的笑容来:“那……我去考公安怎么样?”
“公安?”诸伏高明侧过身来。
刑警和公安向来是水火不容,在刑警眼中公安都是一群只会躺在女人肚皮上谈案件的败类,在公安看来刑警都是只能抓到臭鱼烂虾的废物。
这种不和的关系已经持续很久了,从警察厅成立起,就是如此。
景光在哥哥眼里看到了疑惑,他笑笑:“我想要看到更黑暗的世界。”
公安处理的都是国际犯罪事件,却是如此。诸伏高明眼中的疑惑变成了了然,他颔首闭眸:“随你吧,不过不要成为让我讨厌的那种公安,否则我照样跨部门修理你。”
“放心吧,哥哥。”景光朗声道。
当年目睹父母死亡经过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长成了独当一面的青年。
诸伏高明看着天边已经快要散去的雾色,心里也跟着豁然开朗起来,嘴角弧度染上第一缕阳光,为父母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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