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4号吗?”
“这里是9号。”他认真的回答。
桑月头晕目眩。
她回忆了一下,是了。数字9上面和最下面的横杠掉落,让桑月误以为这里是4号温泉池。
怪不得娜塔丽和伊达航在对面的位置。
桑月整个人都快被热水泡软了,她有气无力的趴在石头上,背朝着降谷零。
死吧,现在就去死。
一点活下去的意思都没有了。
丢死人了。
女孩瘦莹地肩膀缩成一团,柔弱且无助的样子让降谷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降谷零瞧着她被热水泡的有些微微粉红的肌肤,心情就像被融化了的奶油,流淌到每一处的感知觉里。
“桑月。”他说。
桑月低着头:“求你了,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吧。”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尾音含笑。
桑月认命地闭上了眼:“那我就去死。”
他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对不起,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虽然你忘记了很多事。”
桑月的头低的快要埋到胸口:“什么啊。”
降谷零走过来。
水流被他的身体灼烧地又更了几个度,那些随着他走过来而泛起涟漪,桑月的身体被他掰正。
桑月捂着脸,不敢看他。
“那天你在警校喝醉,被我背到校医室,你做过什么还记得吗?”
做过什么?
喊gin吗?
他的声音穿过桑月捂着脸的手,一字一句的落在桑月的耳朵里。
“你亲吻了我。”
“嗯?”桑月。
时间归宿到那天的校医室。
降谷零把完全失去意识的有栖桑月放到校医室的病床上,她的嘴巴里吐出果甜味的酒气,明明这么喊都喊不醒可手却一直牢牢的抓着他的手。
再来的路上,她口中一直喊着gin这个字眼。
而现在,gin这个词好像换掉了。
“桑月?桑月?”降谷零坐在床边,轻轻摇晃着床上女人的肩膀。
她的嘴唇半张着,所说的内容气若游丝,降谷零把耳朵贴在她唇边,才勉强能听到几个字眼。
“爸,救我。烫,好烫……”
“你怎么了?”降谷零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那炽热的温度让他有些心慌。
发烧了吗?
“疼,好疼,火,烧的好疼……”她的眼帘里滚落着的泪水,没入枕头里。
校医过来给她做了个检查,说是喝多了拿来几片醒酒药让降谷零喂下就去忙别的事了。
本来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但是桑月的体质特殊,没次喝酒都像大病一场。
“爸,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要扔下我,爸……”她抓着降谷零的手,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所有的力量。
她浑身抖得厉害,好像被烈火灼烧一样蜷缩着,每一块骨头都被斧头砸过一样痉挛着。
降谷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他被桑月紧紧的抱着,好像只有他的体温才能稍稍平复下桑月的疼痛感。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很单薄的吊带,来自于女性的那种特殊柔软贴在他胸前制服的一排排纽扣上,被桑月的体温染得滚烫。
桑月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犹如小兽一般轻声低啜。
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在酒精的催化下就像是一朵努力盛开的花。
降谷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以一种不自然的频率狂烈的跳动。
桑月的脑袋微微挪动,好像很不舒服的找着能让她降温的地方,她的眼帘微张好像看到了降谷零但又好像把降谷零当成了另一个人。
她开始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有栖桑月的记忆,哪个又是自己的记忆。
浑身热的想要是涨开,只有抱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才能让呼吸变得更顺畅。
而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多的降温。
“安室……”她昂首亲吻着降谷零震彻的瞳孔和嘴唇。
很冰,很软,也很有质感。
灼痛的肌肤有了片刻缓解。
她像是溺水太久的小动物终于呼吸到了氧气,啃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嘴唇。
他被咬得疼哼一声,却怎么也不想推开这个借酒强吻的女人。
没有接过吻的降谷零伸手环着桑月的腰,慢慢引导着她暴力的啃咬,她头发里的香味像是一根根藤条,紧紧地捆着二人。
她享受的喘息,变成了催情的毒?药。
降谷零的心口要炸开了难受。
这种感觉。
他好想进行下一步,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降谷零告诉自己。
她喝多了,不可以。
主动的家伙心安理得的借着酒劲睡了过去,而他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桑月……
时间拉回到此时此刻。
桑月半坐在温泉池水里,降谷零站在她的面前,硬朗结实的上身线条上流淌着少许水流,没入他绑在腰上的白色浴巾。
她满眼都是那像定格海报一样性感肤色的肌肤和乳白色的泉水,脸烫得已经超出了正常温度。
是了,她忽然想起来在自己醉酒第二天早点名的时候,降谷零嘴角却是贴着块ok绷来着。
她还以为这家伙又跟谁打架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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