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犯人都找到了。她怀着一颗关心同僚的心情询问。“渡边的情况如何了?听说现在还未苏醒,伤势重不重?”
“啊,伤口扎到了大血管,造成的失血性休克复苏很难。”
“这样。”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沉了,夜幕上挂着细碎的星辰,在不久前这样的一个夜幕下,原本的有栖桑月失去了她的父亲。
警校外面没有什么商场,要往北再走十分钟。
沿途的路上有一些小吃店,路过门口的时候会散发出食物的香气和酒的芬芳。街面上一片寂静,就显得那些店里面推杯过盏的酒客们很热闹。
星辰把街角的三个人衬了出来。
两个醉醺醺的男人围着一个金褐色短发的混血女人,她的长相更偏向西方人一些,脸颊瘦长又五官立体,很漂亮。那两个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对着她动手动脚。
那个女人身上穿着一件饭店的围裙,手里还有一捧没发完的传单,吓得面容失色,求救地看着身后的玻璃门内,希望能有一个同事能来援救她。
可是玻璃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被门外的目光所吸引。
“来嘛,进来跟我们喝一杯,这不是你这种女应侍生该做的吗?”醉醺醺的男人抓着她的胳膊,往另一边的酒桌上扯。
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伸手摸向她煞白的脸,嘻嘻笑:“看啊,这是什么颜色的头发,怎么这么奇怪?”
一只手抓住男人无耻的爪子,紧接着“啪”地一个耳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被一股怪力打地整个脸转了90度,耳朵嗡鸣。
另一个男人酒喝的不多,看着立在混血女人面前的桑月,挥着拳头朝着桑月冲了过来,嘴里还呜哇呜哇的乱叫。
桑月抬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的膝盖骨仿佛被人踹碎了一样“扑通”跪在桑月的面前。
桑月毫不留情的让他的脸“亲吻”自己的鞋底,把他的脸踩在旁边的墙壁上。
他伸手掰了两下脸上的脚,反而被那只脚踩的更加用力,左脸和墙壁贴合的更加密不可分。
桑月弯腰架着手臂撑在自己弯起来的腿上,歪头笑:“我说,像你这种借酒撒疯的垃圾被踩到泥里不是应该的吗?噢,对了,你的长相也很奇怪噢,不如蹲在家里不要出来吓人,对不对呀?”
“你这个混蛋……”被桑月扇了一巴掌的男人反应了过来,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又想冲过来。
西川上谒横在中间,冷眉道:“我们是警察,袭警是什么罪名你们应该知道吧?”
二人瞳孔破碎,酒醒了大半,屁滚尿流的跑了。
“谢谢。”白发女人朝着二人鞠躬,眼眶含泪。“你们……是警察厅直属警校的学生吗?”
“嗯。”桑月点头。
“那、你们认识伊达航吗?”她的短发剪的十分温文淑女,就像一个非常标准的贤妻良母,眉眼也是非常让人舒服的妥帖。
桑月低头看了一眼她脚上和伊达航一样的情侣鞋,想了起来:“你就是娜塔丽小姐吧?”
“是,我是娜塔丽?来雯。”她很惊喜,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我跟他们组的组员都很熟,经常听伊达提起你,每次说到你这位女朋友他都非常幸福呢。”
桑月打量了一下她身后的餐馆,好奇道。“你在警校附近打工吗?”
“是,我想离他更近一点。”娜塔丽微微红脸,伸手揉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让开一条道。“太感谢你们刚才的帮忙了,要不要进来吃点什么,我请客。”
“好啊。”桑月一点都不客气,她笑着跟着娜塔丽进了餐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和西川上谒面对面坐下。
整个餐馆的人并不多,生意稀少所以显得稍微有些空。
墙壁是复古式的石切外墙,屋顶悬挂着圆形的玻璃灯,照在人身上暖和和的。
桑月看了一眼菜单,随便点了点小吃就把菜单交给娜塔丽。
娜塔丽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信封递给桑月:“可以帮我把这个给他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是什么啊?”桑月接过信封,里面沉甸甸的好像放了一摞东西。
“是我们的订婚照片,刚洗出来的我留了一份,还有一份一直想交给他来着。本来说好他今天可以出来的,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来……”
警校没收一切通讯工具,只能在公共电话亭里可以跟外面的人通电话。
所以娜塔丽肯定也不知道为什么伊达航会爽约。
“这样啊。”桑月把信封揣在怀里,想着今天早上伊达航被安排去打扫监察室仪器时的反应,又看着面前娜塔丽的反应瞬间明白,“伊达今天被教官安排任务要打扫卫生走不开,他也很想出来和你见面的。”
“原来如此。”娜塔丽挂上了笑容,一扫愁容。
桑月有些心酸,多好哄的女人啊,只是知道自己男朋友是碍于工作才没出来就不会难过的性格。所以才会在得知伊达航车祸身亡第二天也跟着殉情吧。
娜塔丽送了他们一份餐前甜点粥,红着脸去招呼其他客人。
西川上谒舀了一勺蜂蜜放在粥里,慢慢搅动着,好奇道:“有栖和鬼塚组的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连他们的女朋友都知道哎。”
“是啊,全校前五都在鬼塚组了,优秀的很难让人不想认识。”桑月脸上挂着某种特别的骄傲,好像在夸奖自己似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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