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太皇太后心惊,但是她不动声色,此时的少年皇帝,已经慢慢的进入角色,他最近除了想除鳌拜,还有别的事情。
“皇额娘,这些您是从哪儿知道的?”
皇帝可是知道的,自己皇额娘可不是一个喜欢弄权之人,手底下也没有什么得力可以调查这些事的人,她又是咋知道的。
“有一部分是在市集人多的地方听的,还有一部分是我让人去三地打听调查过的,这些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百姓人人知道的事,闲聊就能知道,不是很机密的事,再有的事,算算就能知道 ,也不是多难的事。”
康熙和孝庄都明白眼前的人是个聪慧的,人家只是不轻易的说什么,要说就能直击要害。
康熙从慈宁宫出去回到乾清宫,闭门思考,康熙是个善于思考和学习的人,学习能力很强,也是个特别自律的人。
康熙一边练习布库一边找信得过的人分别到三藩了解实际情况,更多的是大听三藩的军力多少,这是他迫切需要做的。
晓晓知道皇帝的做法以后,就不再管啥,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皇后赫舍里氏,是真的爱上这位少年皇帝,爱的热烈,但也理智。
最近孝庄太皇太后下了懿旨,不让康熙的妃嫔们天天过去请安,晓晓更不用说,对于这个她更不喜欢 ,要不是规矩束缚着,初一十五也不用去的。自己虽然喜欢看戏,但是也不喜欢闻那些人身上的香粉味儿,真是太浓了,太难闻了,呛得自己难受。
怎么也想不到看个戏,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初一一早,晓晓被折腾起床,皇后带着妃嫔走了进来,等候在外边大厅里面,大家都知道太后娘娘的习惯,来请安就会坐冷板凳,赫舍里氏刚坐下,宝音就过来请,“皇后娘娘,太后有请。”
“是。”
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皇后娘娘赫舍里氏施施然的走进太后安寝的房间,里面布置并不奢华,但是屋子里面常年飘散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有点像是花香。“儿媳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起来吧,找你说说话。”
“皇额娘,不知道儿媳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皇后别急,没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只是找你说个事,以后宫里胭脂水粉不要弄的那么香,实在是腻的很,受不住。”
“是,儿媳记下了。”
皇后娘娘总算明白了,太后是不喜欢太香的胭脂水粉,难怪她一直没有看到太后用怎么胭脂水粉,摸摸自己脸上,只怕自己的皮肤还没有太后娘娘的好,唉……,心里哀叹一声,自己可比太后小了十来岁,居然还要显老。
“行了,哀家送你两瓶擦脸的东西,这是哀家自己做的,很好用的。”
“谢太后赏!”
“行了,我们出去吧!”
晓晓搭在宝音手上走了出来,皇后跟在后面,手里还捧着两个瓷瓶,看的这些妃嫔眼热,她们不在乎皇后得到了什么,在乎的是那东西是太后赏的,她们轻易难得见到老祖宗,更不用说是赏赐她们什么,而且老祖宗威严的很,见到老祖宗她们都有些发怵,只是太后不一样,太后看着和和气气的,笑容满面,而且皇上还特别看重太后,在座的谁不知道皇上视太后为亲母一样。不,比亲母还亲,她们能讨好老祖宗不容易,可是要是能讨好太后那就不一样了,太后为人和气,很少发脾气。
可恨的是,居然又让赫舍里氏占了先机,大家都暗恨,手里的帕子,被扭的歪歪曲曲。赫舍里氏心情倒是不错。
“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吉祥!”
几位莺莺燕燕盈盈下拜,给晓晓请安,“都起吧。”
“是。”
钮钴禄氏是遏必隆的女儿,也是鳌拜的义女,在这里面除了皇后,她的身份是最高的。按家世她也有问鼎皇后的资格,只是她的爹是个胆小的,投靠鳌拜,这就注定她只能屈尊皇后之下,不过她的心气儿又高,万般看不上赫舍里氏,背后恨不得自己有法术,能施法弄死她。
钮钴禄氏笑眯眯的问,“皇后,真是好福气啊!”
赫舍里氏抿嘴一笑,“是啊,是太后娘娘心疼本宫这个做晚辈的。”
几位其余的妃嫔都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机锋,晓晓听的无语,至于吗,这么个小东西,就能争成这样。真是无聊的女人。
“好了,都少说几句,把心思放在怎么伺候皇帝身上,不要没事就拈酸吃醋,还有皇帝现在年龄还不大,不要一天到晚想着不该想的。”
“是。”
晓晓带着这些人到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苏麻姑姑出来只说太皇太后不见她们,让她们在外边磕头就成。
晓晓却进去,看见太皇太后心不在焉的侍弄她的那些名贵花儿,“老祖宗,今儿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你来了,没事。只是收到科尔沁来信。”
“哦,不会是求老祖宗给办什么事吧。”
“不是,老婆子是读信思人,想着多年都没有回去科尔沁,人老了,就是喜欢胡思乱想,过两天就好。”
“老祖宗,要不咱们找个机会,回科尔沁看看,也好见见固伦公主,也好让老祖宗和公主一解母女思念之情。”
“你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回家了吧!想看看你额吉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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