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之嬉皮笑脸的越发凑近。
轻烟哇的哭了出来,活像只被逮住的小白兔。
“哎哟你哭什么,小爷最怕女人哭。”
陈穆之见轻烟哭的可怜,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松开手,瞪了一眼身边小厮。
“是不是你长得太丑,把轻烟吓哭了!”
“奴才……”
小厮欲哭无泪,却见陈穆之叉起腰,他只得应下。
“是是是,轻烟姑娘恕罪,的确是奴才长得太丑了,奴才自己打自己,您别哭了。”
那小厮作势往自己脸上打了几巴掌。
声音清脆,轻烟吓得更甚,哭的愈发大声。
就在陈穆之一筹莫展之际,曲月瑶终于回来了。
“轻烟,他们欺负你了?”
曲月瑶心口压着火,推开陈穆之,牵住轻烟的手。
“亲表妹,我可没有欺负她啊。”
陈穆之慌忙凑上前解释,曲月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面带微笑的看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表哥好巧啊,怎么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我家丫鬟胆子小经不起吓,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陈穆之解释。
曲月瑶一把搂住轻烟的肩膀往山下走,陈穆之原本还想再跟,却被一柄油纸伞拦下。
他看过去,适才发觉是裴悯挡住了他的去路。
“陈公子,适才听闻太子也在相国寺,你难道不该去见见吗?”
裴悯扬唇,淡然的挡在陈穆之面前。他宽肩窄腰,二人对立,将陈穆之衬的臃肿难看。
“你谁啊,这不是我的伞吗?”
陈穆之深深的皱起眉,却见裴悯将手一松,那把伞落在了陈穆之的脚边。
“在下偶然捡到的,如今物归原主了。陈公子不必谢我,还是快些去参见太子为好。”
“太子真的来了?”
陈穆之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曲月瑶离开的背影,然他更不敢得罪太子。
若是太子知道自己在相国寺却不去参见的话,以他老人家的性子……陈穆之想都不敢想,提起衣摆转身就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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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哭了呀。”
曲月瑶关上车门,嘱咐车夫回府。转身见轻烟还在哭,一时颇为担忧。
“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
轻烟默默摇头,眼泪却一直止不住。她生了一张小巧的鹅蛋脸,一双杏眼也圆圆的,如今哭起来更像个小包子了。
“没做什么你为何要哭?”
“奴婢只是觉得他太可怕了,小姐你不会真的要嫁给他吧。”
轻烟拉住曲月瑶的手,一句话倒是说的曲月瑶哭笑不得。
“放心吧,父亲已经在帮我挑选夫婿了。马上便是太学一年一度的公考,等到公考放榜,便在优等生中择婿。”
“那就好那就好,便是嫁给贩夫走卒也要比这位陈穆之好一百倍。”
轻烟吓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此时方才不再哭了。
马车回到府上,车夫却为难的不知该停在哪里。
“怎么了?”
曲月瑶推开车门,看见自家穷酸的屋门前那辆金碧辉煌足够闪瞎人眼的马车,一时屏住了呼吸。
她带着轻烟走进府门,还在天井里便听到屋内传来女子的哭声。
“叔治哥哥,你放心这个太医治不好你的病,我一定再去找更有名的大夫来。”
“哥哥,我一定不会抛弃你的。”
那女子哭的声泪俱下,却中气十足。
“曲辰良那小子真是摊上大麻烦了。”
曲月瑶啧啧摇头,见轻烟一脸疑惑,随手将人拉住。
“别进去,里头正热闹呢。”
随即曲月瑶带着轻烟走到窗前,里间站了乌泱泱一大片人,都是那位康宁郡主的侍从。
曲辰良独自一人躺在榻上,精致脸蛋皱成一团,说不尽道不明的无奈。
他斜眼瞥见曲月瑶,连忙朝姐姐使眼色。
曲月瑶捂唇轻笑,却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
“叔治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那康宁郡主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竟这般痴情起来。听闻曲小郎君不举,便秘密寻遍了杏林圣手,只求能让自己幸福。
“我眼睛进虫子了。”
曲辰良连忙收回视线,无奈的对康宁郡主笑笑。
“郡主大人,你对我的情意我都明白。只是你府上的男子众多,我这个人素来小心眼,不喜欢同人分享的。”
“这都好说,那些凡夫俗子我回去便打发了。只要有叔治哥哥一人,旁的我都不在乎。只是你这个病……”
康宁郡主十分为难的望着他,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怎么偏偏就不举呢。
“我这个病!大概是很难好了,郡主我不想耽误你,真的。”
曲辰良故作情深的望着康宁。
演技惊人,不去唱昆曲都白瞎了。
“没关系,叔治哥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康宁郡主郑重的牵过曲辰良的手,好一段不离不弃可歌可泣的爱情。
曲月瑶带着轻烟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门关好,适才大笑出声。
“小姐,咱们不去救救公子吗?”
“他自己活该,谁让他信口胡诌,非要说自己不举呢。我瞧这康宁郡主的心性,哪怕他是真的不举,都要强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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