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苦的,就不是喜欢了?苏合盯着组长的眼睛,每当问问题时,她总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这让她有一种透过□□,心与心对话的感觉。
组长笑盈盈的眸子,突然暗淡了下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苏合苦笑了一下,
那喜欢有保质期吗?苏合又问,
保质期?我可以认为是大家口中的新鲜感吗?组长的神情变得严肃,做好了好好回答的准备。
苏合点了点头。
新鲜感大家都会有啊!
那新鲜感过后呢?
新鲜感过后,好的感情会留下,不好的当然就散了。
可笑。
?组长没明白苏合说的可笑是指?
喜欢这个词本身就很可笑啊?你不觉得吗?喜欢的定义应该是介于谎言和谎言被拆穿之间,可笑的词。
只不过大家都在这个谎言里,看不清这是一个谎,所谓保质期,就是距离谎言被拆穿的时间罢了,长久的,能互相欺骗一辈子,不长久的,连欺骗都觉得是浪费时间,自然就散了。
组长又一次沉默,
我可以点酒吗?苏合冲她笑了笑,那双眼睛突然变得魅惑,
喝酒驱寒,你要想喝,就点点儿。
酒过三巡,组长还要开车,一口没动,
以后啊?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喜欢啊,爱啊,我不相信!苏合喝大了,坐在包厢里东倒西歪,险些把酒撒一身,组长在旁边拿着毛巾照顾着,
为什么不相信?组长拨了拨苏合额前的头发,
没见过,像我这样的人,没见过。
组长还想说什么,苏合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那张迷人的脸越凑来越近,近到她能看清有一根睫毛,落到眼尾,她想伸出手帮她摘掉,又被一把推开,
我见过的爱情,充满了暴力,顺从,屈服,她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来为施暴者辩护,我是为了孩子啊?我离不开他啊?这是你的长辈,这是你的爸爸
苏合沉默了,组长也不敢说话,
她们总说,他是你的爸爸,这一句就是免死金牌了,是我的爸爸,所以他的施暴对象是妈妈,需要承担责任的应是我,心里充满愧疚,永远背着这份痛苦的只能是我,为什么呢?因为妈妈是为了你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苏合手中的酒瓶倒到了地上,组长慌忙扶了起来,
不会有人会认为他们有错,永远不会。
苏合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组长想抢过杯子,竟没抢过,
组长,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心里配有爱吗?我配让人喜欢吗?
配的,你当然配让人喜欢。
哈哈哈,你想让一个死人,相信这个世界是活的吗?
心里没有爱,这个世界就永远是死的。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手机还在机构呢。
苏合的又哭又笑的样子,组长看着,心揪的不行,坐到车里,又把她的药装进了自己包里,以免饮酒误食。
苏合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组长不知道的是,这点酒,对于苏合来说,只是一个说话的工具罢了。
她想死在今夜,就在今夜。
在还能骗自己一会儿时,死掉,带着沾染欺骗和谎言的,短暂的喜欢,死掉。
至少,此刻它存在。
楼上的灯一盏一盏灭掉,最后只留了一间房,陈年仰头看着,四肢冻的通红,
姐,接到我老师没?
还没,你确定给的时间是对的?
是啊。
那我在等等。
还等什么啊?这个点苏老师早回去了。
陈年的拇指已经没了知觉,手机也没扛住,无论怎么按都没反应。
早上就发出的好友申请,现在也没通过。
正准备转身走进咖啡店时,一辆黑色的车打着双闪,猛的漂移了过来,溅了陈年一身雪水,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从车上下来,似乎还没来的及看到站在一旁的陈年,便向楼上跑去,
本想算了,可又像有什么东西吸着似的,听,是后窗的啜泣声,只有两声,足以让陈年移不开脚步。
陈年看着车窗,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目光却舍不得离开。
她不知道车里的人此时也正看着她,用那双贪婪的,又只能流出绝望的眼睛看着她。
怕不是花了眼苏合的手指滑着玻璃,想看的清楚些,
您好?有什么事吗?
等陈年转身,组长已从楼上下来,右手扶着车门,正面对着陈年,
没什么事。陈年看了她一眼,突然发现她手里握着的,正是苏合的手机,那个小草莓,不会认错,
请问你拿的是谁的手机?
这个?
组长冲她摇了摇,意思是这个?
我同事的。
说完便坐进车内,发动了车子,留下陈年疯狂的开着手机,还是没能开机,
陈年快速跑向路边,碰巧过来一辆车,前面的乘客刚下来,陈年便坐了上去,
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车!
你上来那么急?刚才的那一家还没付钱呢?
我付我付!麻烦您快跟上!
好嘞,遇上个大主儿。
车子发动了,陈年的目光还没从前方的车上收回来,
咋了大兄弟?抓小三啊?
陈年没吭声,司机就当默认了,重重的咳了两声,
坐好了大兄弟!我最看不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不是,可能是误会。
是不是误会我们追上再说!
司机一个急转弯,前方的车突然出现在眼前,奈何这恼人的雪又下了起来,什么都看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就到此了,下周尽情期待哦宝贝们!保持心情愉悦,好好生活~
第23章 橙色瓶子是我的止痛药
原来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产生了对彼此的错觉,彼此喜欢的错觉。
组长你这是要开去哪?苏合撑着手臂坐了起来,除了胃还有些许灼烧,大脑还算清醒,
我家。组长也没有隐瞒,但是她脑中没有龌龊的想法,只是觉得苏合现在这种情况需要人照顾。
我回自己家就好了,在XX小区。
怕组长没听过,苏合又解释了一番,
今晚就住我那里吧,你还生着病。组长还是想征求一下,不放过任何机会,
好的差不多了,您还是掉头吧。苏合又用上了您。
好吧,但是你手机保持24小时畅通啊。
嗯。
窗外的雪下的越来越大,组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掉头驶往苏合说的方向。
玩命呢,没看到后面还有车吗?
司机踩了急刹车才不至于撞上,陈年也
别生气大哥,千万别跟丢了!
知道!开车不讲武德!
坐稳了!
组长发现了后方有车在跟自己,没想到会那么明显,直直到了苏合楼下,嚣张的堵在她的车前,
你先别下来。
苏合还没反映过来,组长已经下车,把车锁上了,
我说这位大姐,刚才你转弯差点撞上我的车,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刚才开的有点急了。组长微微鞠躬,心平气和的说道,一句话不当紧,司机准备一路的话,意料之外哑了火。
下下次注意点,这大雪天的,多不安全啊!
是的,您开车也小心点。
司机的嘴角有点控制不住,毕竟眼前也是少见的美人,
好好好。
陈年打开了车门,面前的人似乎就等着她下来,
你是苏合男朋友?组长向来有话直说,
陈年越过盯着她的眼神,走向另一辆车,
开门。
这是你的车?叫一声看它开不开。陈年没理会她,用手拉了拉车门,
开门!这一声,苏合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
开车窗可以。
组长走到车前才把窗户放下来,低头看向车内的苏合,她拘谨地坐着,眼睛目视前方。
苏合,要下来吗?
去你那吧。
仅一臂的距离,甚至伸伸手就能碰到她的脸可她一眼都没看向自己,
苏合,你怎么能去陌生人家?
我们不是陌生人。苏合说完才体悟到这种说法,不太好。
你什么意思?
陈年的右手紧拽着裤缝,手指已经扣的泛白,才止住上前的冲动,
苏合把窗户按了上去,为了避免余光看到,把整个头都转向了另一侧,
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嘞,你们开车慢点。司机激动的朝组长挥了挥手,组长看了一眼陈年,像个断线木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略微摇头,打开了车门。
车子向前开去,陈年站在原地,她知道一路追来会见到苏合,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快到她还没理清,就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怪圈。
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不算。
我我有点迷?你们仨是什么意思?司机靠着车看了全程还是没看出什么来,
没意思。苏合没回答的,应该也是这句话,
那我们走吧?一会儿雪下大了更不好走。
是啊,雪大了不好走。
枫叶飘落到地面,脚下的雪,踩得咯吱响,咯吱想。
回到家里,一楼的灯还亮着,陈年觉得自己只凭一口气吊着了,
年年回来啦?
妈你怎么还没睡?
陈年敷衍的回了一句,眼睛根本没看坐在那边的陈妈,
下那么大雪还往外跑,快回去睡觉吧。
好,妈你也早点休息。
只能说,楼梯的扶手第一次发挥了它的作用,一不留神,差点跌了下去,
姐?
还剩最后两阶,正碰上陈朝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她也无心再去问他又在干什么坏事,一切都不重要了,
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陈年没有立刻关上,
去把咱家的药箱拿过来。
怎么了姐?你突然要药箱做什么?
有点感冒。
哦哦,我这就去给你拿。
陈朝快步跑下楼,一家人都是熬夜大户,也不必在意这些动静了。
陈朝?你怎么从楼上跑下来了?你不是在房间学习吗?还没拿到药箱就被陈妈逮了个正着。
嘘!姐感冒啦,我去给她拿药。
这么冷的天,晃悠到现在不感冒才怪!快去吧!
陈朝去找那个陈爸做的药箱,上到aed,下到补脑液,应有尽有,姐姐具体吃那个他还真拿不准,索性连箱子一起搬了上去。
真够沉的。
陈朝抱着药箱经过客厅,又把桌子上的水壶拿了上去,
姐,药来了。
陈年平躺在床上,连被子也没盖,
放那吧,我自己找。
那我就下去了?
嗯,下去吧。看着姐姐实在疲惫的眼神,陈朝也收敛了,没说那么多废话。
陈朝刚下了两层,就听见身后房门上锁的声音,
难道姐姐每次睡觉都上锁吗?可二楼只住着姐姐啊,下一秒陈朝就以少儿不宜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妈回了房间,陈朝把客厅的灯关上,又看了一眼楼上才离去。
屋内,陈年疯狂的翻找着,感冒药早被扔在了一边,
是,我要的是止痛药。
陈年打开那个橙色的瓶子,
为什么非要这个颜色呢?
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片?
陈年没有理会陈朝放在桌面上的水,把那片药放入嘴中,干嚼了起来,
五分钟过去了,口中满是药物的苦气,
怎么不见效呢?陈年抹掉了脸上的泪,除了痛苦,这张脸再也做不出其它表情。
两片、三片、五片。
吃着吃着,手中的药变成了一小捧,
不够,还是不够。
到底多少才算够,不痛了就够了。
是苏合吗?
恍惚之间,好像有人走了进来,坐在床边,帮她收拾散落一床的药,
别收,我还要吃呢!
陈年想拦住她的手,拦了几次都抓了空,便把手放下了,乖乖坐在一旁,心里揣测着,是不是还没原谅她,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苏苏,你不让吃我就不吃了。她冲着那身影笑了一下,那身影还是不为所动,像是在生着闷气。
陈年紧张的吞咽了一下,闭口不言,生怕再说错了话。
猛的,心被猛烈的扎了一下,不间断的,疯狂的,
给我药!
给我药!
苏合给我药,我这里好疼!陈年捂住胸口,朝苏合扑了过去,抢夺她手里的药箱,药箱没抢到,整个人倒摔在了地上,这下,又多了一味痛。
陈年勉强睁开眼睛,还是想搜寻苏合在哪,只是眼前天旋地转,手掌撑地,也不过几秒,便又倒了下去。
这一次,陈年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剩下比黑夜还要漆黑的,没有一点光亮的,看不到尽头的,连这个词也想不出来了。
陈朝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手机!陈朝拍了一下脑袋,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了呢,
陈朝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可到了陈年的门前,突然想起姐姐的房门上了锁,
这么晚了,姐姐应该睡了?平时的话肯定没有,只是她今天吃了感冒药,
算了。陈朝一脸无奈,但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那么粗心,连宝贝手机都能乱丢。
可真要下楼,陈朝又有点舍不得,要不敲门试试?
于是,陈朝又回到了陈年的门前,耳朵紧贴着门,真冰啊。
没动静?
完了,这回真睡着了。
再听听?陈朝心里的期望值正在一点一点降低,
砰!
得亏陈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没叫出声来,
是药箱?这动静绝对是药箱!期望值又升了一柱,
姐?睡了吗?
好吧,这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陈朝在门前踱来踱去,脑子都想破了,也没想到什么方法能进去,回忆以前,他更加确定陈年没有锁过这扇门,可为啥今天就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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