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出乎意料地,电话那头的司予尘声音高了一些,像是兴致被提起来,“你来说说看,她有哪个主了。”
“从食品行业发展起来的萧家,你应该不陌生吧,咱们都有过联系,萧家的小儿子萧远也在这里。”
......
司予尘:“就这?”
男人猛吸了一口烟,掐灭,丢进垃圾桶:“我刚才亲眼看到,萧远和那女人又是调酒又是当众拉手,你侬我侬,好不亲密。”
手机那边沉默半晌,司予尘才问道:“你呢,新合作谈的怎么样?”
男人一怔,没搞明白司予尘为什么忽然开始关心他的事业。
毕竟他俩也有些竞争关系,在这方面一直不对付。
“还行吧,正在商榷一些细节。”
“那就好,看来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司予尘说,“上回在酒吧我就觉得你说话不过脑,还以为是操的闲心把你的脑子都塞满了。”
“司予尘,你!!”男人一声怒吼,被气得不轻。
对方却直接挂断了电话,没给他任何还击的机会。
这通电话看似是司予尘占了上风,但他心里也没舒服到哪里。
他,司予尘,家大业大,要啥有啥。
喻岁安和他之间就算隔着一层协议关系,那也是正儿八经到了民政局领过证,住在同一个屋里的。
这都没让她心动,倒是看上了萧家的那个厨子?
思及此,他立刻重新打开手机,给助理薛恒打了个电话。
“司总,您有什么事儿吗?”
电话几乎才刚刚响起,薛恒那边就立刻接了起来。
他用词礼貌,只是声音听着有些困顿,显然是已经睡下了。
“你睡了?那算了,明天再说吧。”
“没睡,没睡。”薛恒赶紧坐起来戴上眼镜,清了清嗓子。
掌握着薪水大权的顶头上司有吩咐,他哪睡得着。
司予尘“哦”了一声,问他:“萧家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薛恒的工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听到萧家,以为是公司有新的合作,立刻就将萧家最近一段时间的发展情况汇报了一遍。
司予尘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连连摇头:“不是,我是说萧家那个小儿子,萧远。”
“萧远?”
薛恒也懵了一下,萧家四个儿子,萧远算是当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当初跑出去自立门户,也就是开了家餐饮店,这两年才刚刚开始有连锁的计划。
“嗯,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动向?比如说,和谁有合作,或者有没有爆出什么个人问题。”
“这些都没有听说。”薛恒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上司深更半夜打电话来居然就是为了打听萧家小老板的琐事。
他想了想,感觉自己什么有用信息都没能提供,也有些心虚,于是不太确定地提了一句:“不过,萧远的新店就开在步行街,离喻小姐的酒吧很近。”
“行,知道了。”
“司总,要不我明天到公司整理一份详细资料给您?”
“不用,我就随便问问。”司予尘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你休息吧,挂了。”
-
喻岁安从Hera酒吧回到龙榆府邸。
刚进门,就看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司予尘站在餐厅的岛台处,面前放着一大堆瓶瓶罐罐,不知在鼓弄什么。
她把包挂在衣帽架上,挽起长发也凑过去看。
“你干嘛呢?”
司予尘面不改色,将手里的摇酒器甩得“哗哗”作响。
“调酒。”
“凌晨四点半在家调酒?我酒吧都打烊了,天都快亮了。”喻岁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调的哪门子酒。”
司予尘却不做声,随着粉色的液体倒入马天尼杯中,一杯看起来确实有模有样的鸡尾酒杯推到喻岁安面前。
“大都会,专业人士帮我点评一下?”
喻岁安无奈扯扯嘴角:“司予尘,我踩了一天高跟鞋都快累死了,只想睡觉,不想喝酒。”
司予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喻岁安又道:“好意心领了,你要真想学调酒,改天我再教你,睡了。”
她拎起沙发上的包,转身往屋内走。
“是因为萧远?”
司予尘还站在岛台边上,没有动。
“嗯?”喻岁安转过头去,很是不解,“和萧远有什么关系?”
“今天有人和我说了些闲话,我是不在意,但你们要真有什么,也最好低调点。”司予尘没去碰那杯酒,转身开始收拾酒具,“万一传到老爷子那里,我没法解释。”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听到是和协议有关的问题,喻岁安认真向他解释,“他总是来我店里点些昂贵的酒,也不喝,我和他也不熟,不想欠人情,就调了杯酒送他,大概是被有心人恶意解读了。”
“不熟”二字,落到司予尘耳朵里,莫名受用。
他点头,表面上一副领导做派:“你记着就行。”
“不过,他今天还说要跟我合作来着,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被有心人乱嚼舌根,我先跟你提前通个气。”
“你俩谈合作?”
“嗯,最近我策划了一些店铺活动,也有成效,但是效果不明显。”喻岁安说。
“萧远就提议,我的酒吧和他的餐厅可以进行联动,大约就是满足消费标准以后相互赠送酒水餐饮或是消费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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